不怪几位剑士紧张,本来柱对他们而言,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下子三位柱出现在面前,关键还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们看,这场面,换谁来了都要懵逼一阵子。
因为几人是易无极专门挑选的,对于他们的伤势情况也心知肚明。所以易无极在默数了半分钟后,开口问道:“你们几个……”
结果刚开口,话都没说完,几名剑士就不约而同的绷直了身体。仿佛接下来易无极要说的是关乎他们以后的大事一样。
“别紧张,我就是想问下你们感觉自己的伤有什么变化吗?”
听到易无极的问题,几名剑士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暗想:“难道几位柱是嫌我们养伤的时间太久了吗?”
确实,按照以前鬼比较活跃的时候,养到他们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开始接任务离开了。
可现在不是没有任务下派嘛,总不能是这几天吃的太多,所以让柱不满了吧?
“问你们什么就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蝴蝶忍见几人呆呆的样子,实在忍无可忍的拍桌子喊道。
几名剑士被吓的一激灵,连忙开口道:“我们明白了,马上就去收拾东西离开蝶屋。”
他们的话,把蝴蝶忍也说懵了。
“谁要赶你们走了?”
易无极将她按回座位上,随后看着剑士们笑着说道:“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问一下你们的伤势变化,比如有没有痊愈?”
他的话,让剑士们反应了过来,其中一名忽然惊道:“我的伤口怎么痊愈了?”
本来他的肩膀被鬼的爪子穿透,经过休养,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活动手臂,还是能感到些许痛楚。
但刚才下意识的动了动,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掀开纱布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不但看不到伤口,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其他剑士也纷纷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结果发现全都不见了。
见状,易无极了然的点了点头,和自己预估的差不多。
让几位离开后,又让小葵叫来了几名伤势较重的剑士。
经过几次测试,他得出了较为准确的结论。首先,珠世的领域在展开时,范围内的伤员都拥有了她一半的恢复能力。
而当她将领域的范围压缩,伤员恢复的速度也会相应的加强。最高可以拥有珠世四分之三的恢复力。
鬼的超高恢复,消耗的是血肉能量。而人类则消耗的是体内的营养。简单来说就是消耗越快,饿的越快。
其次,这种恢复,仅适用于人体遭受的物理性质的伤势。如果是中了鬼的毒或者精神类的伤,并不能快速恢复,还是需要时间和药物来休养。
值得注意的是,如果有严重的骨折,需要先将骨头放到正确的位置,伤势才能恢复。如果骨头错位或者粉碎性的骨折,恢复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而且珠世的领域效果,不具备让人断肢重生的能力。除非能将断肢完好的带回来。
不过整体而言,有了珠世的领域效果,以后蝶屋活动的人数估计要直线下降了。
半天的测试,让蝶屋的病房空了不少,炭十郎也在最后一次测试的时候恢复了健康。
他在第一时间就跑去练剑,之前的遭遇,让他一直懊悔自己的实力不足。
虽说现在的结果不算最糟糕,但那种只能向神明祈祷的无力感,让他恐慌又厌恶。
连带着炭治郎也被他给喊了过去。
明明是回来度假探亲的,结果一点都没能闲下来休息。只是炭治郎并不抗拒,反而有些甘之如饴。
无限城中,无惨脸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只鬼。只不过他的眼底,不时的闪过仇恨和惊恐。
他被吓到了,甚至都顾不上责骂猗窝座他们。
当玉壶一行赶到目标车站后,又一次失去了易无极的行踪,无惨是愤怒的。
魇梦讨好的说道:“无惨大人,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个车站是在他的巡视范围,我们只要在这里杀人,身为鬼杀队的柱,他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制止的。”
无惨认为魇梦说的对,于是就放任魇梦和玉壶大开杀戒。
猗窝座虽然想要制止他们杀害车站里的女性,但无惨一直连接着他们的意识,他也不敢多嘴引起老板的不快。
就在无惨欣赏那些人类被虐杀的画面时,冷不丁的跳出来一个红发额头带斑纹的男人。
如果不是长相不同以及没有耳饰,无惨都以为那个男人又活了过来。
吓得他差点让鸣女将几只鬼给救走。
确认不是那个男人后,恼羞成怒的无惨命令猗窝座等将那个剑士弄死。
结果交手的刹那,下一魇梦和上五玉壶差点被一刀秒杀。
那灼痛的感觉,让无惨再次恍惚了起来。
虽然红发剑士口口声声的喊着火之神神乐,但无惨无比确认,那就是那个男人的日之呼吸。
往日的记忆不断在眼前浮现,无惨的噩梦再次降临,他根本忍无可忍。
“杀了他,你们给我杀了他!”
同步了无惨细胞里记忆的玉壶一行,虽然不知道出现在画面中的人是谁,但老板的命令肯定不能违背。
“呼”深深的喘了口气后,无惨冷着脸阴沉的问道:“黑死牟,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你不是说所有知道日之呼吸的人都已经被杀了吗?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铮的一声,待在小房间里的黑死牟,被鸣女送到了无惨的面前。
黑死牟在听到有日呼传人出现,也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无惨的问题。
当年所有日呼的知情人,他可以确保全部干掉了。鬼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
现在看来,或许是当年有藏起来的漏网之鱼。黑死牟不会为自己的失误辩解,沉默后,他开口说道:“无惨……大人,我……去……杀了……他……”
“黑死牟,我是很信任你的,别让我失望。”
等黑死牟被鸣女送出无限城后,无惨看向了玉壶问道:“你确定给那个女孩注入了我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