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瞅散兄弟情,口供都是兄弟名??
林忆翻了个白眼儿,楚天策和赵春衍一个鸟儿德行,有事儿的时候这俩人最为可靠,有事儿的时候这俩人就是最大的事儿。
果不其然,宋琳目光落在了林忆身上:“林少爷吧,你教的?”
林忆先是拱手,神色温润而和煦的对赵春衍扬了扬下巴:“他教我的。”
赵春衍:“???!?”
赵春衍当时就急了,又一指楚天策:“前辈你别听他俩的啊,这事儿我们都不知道!就是楚兄教的!”
楚天策:“??!?!”
而宋琳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致,这仨东西互相推诿完美闭关,再加上如今这事儿让这几个家伙弄的,确实过在宋家。
那还要追究什么?该怎么赔怎么赔呗!
太星子和上日子两个大佬则是眉目含笑,这一手…高明啊!真真就连他们都给绕进去了。
不过这三个天骄如此天分竟然还有如此古道热肠之心,倒是难得。
王家本就该死,莫说这三个天骄了,那些事儿但凡让一个正道修士知道,也恨不得将王家杀之而后快!
“嗯,你们三人也受了些许惊惧,先行于我摘星阁中修养吧。”
太星子慈眉善目的看着三人:“我等还要和宋家主商榷一些要事,你们先下去吧。”
“是。”三人拱手,退下。
上日子则是看着宋琳等宋家人:“宋家主,王家身为你宋家的附属家族却出了这般丑事,说说吧。”
………………
“我c绝了啊楚兄!你这一手,咱们仨还能得不少好处呢!”楚府中,赵春衍使劲儿拍着楚天策的肩膀。
楚天策则是看了一眼在那儿烹茶的林忆,淡淡笑道:“王家虽诛,但我不相信宋家真的就是完全无辜的。”
“最起码他们有视察之责,而且王家那段时间天骄频出,宋家竟是无一点察觉……”
林忆倒了三杯茶,也笑道:“你怀疑宋家也在做这等勾当?”
楚天策看了林忆一眼:“不该怀疑吗?”
赵春衍也是看着林忆。
林忆抿了一口灵茶:“宋家失察确有其事,但他们真的没有参与,而且宋家从前段时间到现在,确实焦头烂额。”
“嗯?此话怎讲?”赵春衍和楚天策来了兴致。
林忆则是鄙视的看了楚天策一眼,就他妈知道种草种花,整个中州的大事儿你是一点儿也不操心啊。
情报这方面,还得是江书恒。
林忆接着道:“宋家,连续七十五年无男丁之事,楚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楚天策愣了一下:“但他们不是出了几个惊才绝艳的族女吗。”
“是啊。”林忆摊摊手:“我也这么想的,重男轻女不可取,但他宋家就是想要男丁,可惜苦求而不得。”
“而且你们知道,大宗,大族,多喜通过联姻的方式来结盟,顺便孕育天骄。”
“宋家之前便同祁家联姻嘛,然后…祁家那小子逃婚了,听说还出家了,宋家直接沦为顶尖势力中的笑柄。”
“他们又要看血脉上是不是出了问题,又要找祁家那小子,还要平息风言风语,又要寻找新的联姻对象,他们哪儿有空管王家啊。”
赵春衍,楚天策:“…………”
真他妈倒霉啊…
楚天策想了想道:“祁家,有一个名为祁无心的,但早就娶了揽日阁一个天骄女弟子为妻,这人我见过,还行。”
“他兄弟叫祁什么来着?出家的应该就是这小子。”
赵春衍没心没肺:“哈哈哈,那他妈宋家和那小子联姻的女人得丑成什么啊,给人吓出家,他妈不得丑成马了?”
林忆也是笑了两声,祁无心他熟啊,这小子倒是没追杀过自己,但是他追杀过萧南天…
后来萧南天站起来了,差点儿没给祁家整个祸祸死,还是自己暗中动用诡域的力量捞了他们一把,反正最后归隐了还是怎么?
但祁无心那个兄弟,林忆是真没见过。
“你们休养的如何了?”林忆满目惬意。
赵春衍立马警惕:“打不了!谁他妈和你俩打啊。”
楚天策则是开口道:“先前无伤,只是消耗颇大,林兄若是技痒咱们去找戴长天啊,或者我要去揽日阁还东西,去找龙日天切磋也行。”
林忆:“………”
“不是,我在你们心里就是好战之人吗?”
“你不是吗?”二人齐齐看着林忆。
林忆也懒得搭理他们:“我是说,你们若是休养好了,咱们仨出去玩儿,我正好还知道一个挺不错的机缘地,但那地方颇为凶险。”
林忆…也就知道萧南天另外一个机缘地了,那是举世皆知的,而且真就是大机缘。
大到上辈子萧南天去闯那机缘地,出来之后也八分无气。
但若是三人联手的话,林忆还是有些信心的。
先绝了萧南天的机缘,再找机会假赵春衍之手弄死他,绝了后患。
“嘶…那我有兴趣!”赵春衍立马起身。
林忆说是机缘,那一定就是机缘啊!哪回不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楚天策眸光也是一亮:“凶险?本座就是喜欢凶险!”
他刚回来,他的保命手段就被太星子给修复了,而且鉴于楚天策最近很能折腾,摘星阁还给他加了不止一层防护。
说不得,就算在渡劫大能手底下,他楚天策都能全身而退,他怕个鸡毛的凶险!
而且林忆找的机缘确实都是好东西。
就说上次古王墓葬中,他虽说没得到太古皇气,但那些储物戒指中的东西就让他受益匪浅。
那些东西,林忆没有多问,赵春衍他们俩也没有多说,但…那可是…关乎仙的手段啊!
“我说你这人缺德归缺德,大方也是真大方,机缘都舍得拿出来分享。”楚天策一把勾住林忆的脖子。
“下回你遭雷劈的时候,楚某给你挡一下。”
赵春衍举手:“我也给你挡一下!”
“你俩滚!”林忆笑骂一声,便起身,伸了个懒腰:“那走吧,此行路远,莫要耽搁,待取了机缘之后,我等也可以好好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