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22了每次在房间躺着玩手机没有声音时候,我妈都是每隔十分钟就喊我一次问我在干嘛]
[我儿小时候背对着我玩勺子和碗,半天没出声,我站起来一看,他自己拉了一坨,然后用自己的碗在装。]
[看得出来,大家当时应该都差点背过气去了。]
大殿内瞬间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
饶是李世民见多识广,心胸开阔,这“掏马桶”、“拌屎抹冰箱”的壮举也远远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张了张嘴,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倒是底下不知是谁,此刻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魏征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在心中气得连“成何体统”都说不完整了:(腌臜!腌臜至极!有辱斯文!污秽不堪!)
[我家猫也是,没事就叫,一安静了我就知道它在作妖了。]
[第一次发现这个规律,我女儿正在吃自己拉的粑粑。]
田埂上,老张头嫌恶的表情僵住了。
他猛地想起去年夏天,自家那五岁的幺儿,也是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后院猪圈旁蹲了老半天。
等他觉得不对劲走过去一看……那小兔崽子正用树枝,兴致勃勃地搅和着猪刚拉出来、还冒着热气的……
老张头当时气得七窍生烟,拎起小子就是一顿好打。
此刻回想起来,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猪粪味和怒火的味道仿佛又冲进了鼻腔。
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有点发黑,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旁边的草垛。
不远处的李二麻子脸上的嫌恶也变成了某种心虚和尴尬。
他也想起了自家闺女三岁多时,也是静悄悄地在鸡窝边“研究”了半天,结果……唉,不堪回首!
下意识地搓了搓手,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洗不掉的鸡屎味。
[第一发现这个规律,我儿子正在玩自己拉的粑粑。]
[等她长大告诉她。]
黄土坡上的窑洞前,几个裹着厚袄的妇人围坐做针线。
王婶用针划了划头皮,瞅着天幕,
“孩子闹腾才烦人哩,静悄悄多好,能歇口气。”
[等她长大一定跟她说哈哈哈哈!]
[我家的玩洗衣液,刚开封的洗衣液全给倒完,进门全是泡泡,我进门就崩溃了。]
茶肆里,死寂被一种更微妙的氛围取代。
胖掌柜也想起了自家那个混世魔王孙子,上次静悄悄躲在厨房,把刚买的一罐子香油全倒进了米缸里。
还美其名曰“给米饭加点香”……
他当时血压就上来了,抄起擀面杖追了半条街!此刻只觉得后脑勺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些全都拍照,做成电子相册,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强迫他看一遍,他恶心你一时,你恶心他一辈子。]
乌篷船上,阿秀摇橹的手彻底停了。脸色变幻不定,由白转红又转青。
想起自己刚会走路的儿子,有一次也是出奇地安静,在院子里玩。
等她发现时,儿子正抓着一把湿漉漉、黏糊糊的……嗯,大概是狗屎?正试图往嘴里塞!
她当时魂飞魄散,冲过去一把打掉,抱着儿子又哭又骂又洗……现在想起来,那触感和味道仿佛还在指尖!
阿秀只觉得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差点趴在船边吐出来。
婆婆看着阿秀惨白的脸,也想起了自己带大几个儿女时遇到的各种“埋汰”事。
长长叹了口气,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无奈和心有余悸,
“唉……娃儿不懂事,屎尿屁……哪个当娘的没经历过几遭?只是后世这娃……玩得也太……太出格了!”
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理解,虽然再看还是觉得埋汰。
[以后结婚了播放给孩子对象。]
[我看到了各位的怨念[呲牙.jpg]]
阿昭听着赵大娘低声讲述自己年轻时带孩子的“惊险”经历,再联想到天幕上描述的一系列刺激事迹,脸色逐渐变白。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育儿生活的巨大恐惧和茫然,
“天爷……养个娃……这么……这么吓人吗?那……那污秽东西……”
她简直不敢想下去,只觉得一阵阵心悸,手脚都有些发凉。
赵大娘看着她煞白的小脸,也只能叹口气,拍拍她的手,
“熬吧,闺女,当娘的都得过这一关……眼要尖,手要快,心……也得硬。”
[我小的时候安安静静一个人炫了三盒健胃消食片。]
[我拿维生素E那个透明水滴的药穿了一串项链。]
田埂上的老张头和李二麻子,瞬间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小小的执刀的身影。
刚才因为“埋汰事”引发的怒火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恐惧取代。
“刀!是刀!”
老张头失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
李二麻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来,头皮发麻。
他们太清楚刀具有多锋利了,稍有不慎就能见血!
一个那么小的娃儿,静悄悄玩这个?这哪里是作妖,简直是玩命!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家灶房里挂着的柴刀、案板上的菜刀,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家里那些皮猴子,有没有趁大人不注意,也去摸过?
[我小时候安安静静的时候,把大宝涂的满墙都是,床腿沙发腿都没有放过。]
[我儿子直到会说话的时候才告诉我,之前给我倒的水都是马桶里盛的[微笑.jpg]]
[这看的我得防着点。]
[我儿子静悄悄掰坏了我一个大金镯子。]
[果然我不适合生孩子,后面的难听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