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结束后,江绾一累的手都抬不动,还是磕了一枚丹药才恢复过来,喊了小邓子一声,眨眼间两个暗卫又飞快的进来,带走了文宇轩。
江绾一觉得自己也不是那无情的人,以后还要长合作,就送了文宇轩一本唐诗三百首,这人爱好就是搜集古诗词孤本,这个礼物对他可真是太好了。
文宇轩走后,江绾一倒头开始呼呼大睡。
等文宇轩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丞相府自己的房间。
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拔diao无情,就这样把自己送回来了,没有留下姓名,自己也不知道她长什么。
明明还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结果送自己的时候居然一句话都没留下。
无情的女人,文宇轩内心空落落的,还有一丝丝的伤感。
起身准备喊人,刚动两下,自己衣服里掉落一本书,唐诗三百首?打开看了几页,瞬间激动的不行,都是些千古绝唱,自己从没见过的诗词。
妙,妙啊,绝妙啊!是那个女人给自己的?
也不算全然没有良心,还知道自己的喜好,给自己送了那么珍贵的孤本。
想着想着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喊了自己的随侍进来,问了自己昨晚被带走后的事情,在自己随侍惊讶的目光中侍奉完自己。
自己今日没法上朝,自己父亲已经去了,想来会给自己找理由请假的,自己今日还是好好在府里,还有得想办法找那个女人。
等文丞相下朝回来,知道儿子回来了。
“轩儿,轩儿!”还没看见文丞相就听见了他焦急的声音。
看见文宇轩的随侍,急切的问,“你们少爷在哪?不是说回来了吗?”
“老爷,少爷他...”,随侍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少爷那痕迹分明就是...
不等他说完,文宇轩就姿势有些奇怪的走出了房门,“爹,儿子在这。”
文丞相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撩起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向文宇轩跑去。
“轩儿,你...”,靠近后,文丞相想要关心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只见文宇轩虽然已经穿戴整齐,但是那脖子上露出来的痕迹根本藏不住,不要太明显了。
身为过来人,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文丞相嘴唇颤抖,再也忍不住了,一声爆呵,“啊!是谁?是谁毁了我儿清白,有本事冲我来啊!”
他冰清玉洁的儿子,他好好的状元郎儿子,未来一片光明啊,到底是谁,脑子里飞快的过一遍自己最近得罪的人,丝毫没有头绪。
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低下头,安静如鸡,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老天啊,这是他们可以听的吗?
虽然但是他们也很八卦,想知道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害怕被主家杀人灭口啊。
而且清白不都是说女子被...
文宇轩一头黑线,爹,你可真是我的亲爹啊。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喊那么大声,现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用想明天大街小巷还有自己上朝时都要被八卦了。
“爹!咱们进去说。”文宇轩揉了揉发昏的头,一晚上没有休息好,现在还要应付好自己爹爹。
“什么!你说昨晚被一女子掳走,你们...那你可看清了样子,要不要...”文丞相边说边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下,表示要不要追杀。
文宇轩摇了摇头,自己内心有些隐秘的欢喜,不知道那姑娘还会不会来找自己。
看见自己儿子拒绝了,文丞相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孩子大了。
第二天上朝,果然就有大臣上奏,要求皇上彻查,京城出现了采花贼,不,应该是采草贼,还毁了状元郎清白,应该严查。
这位大人看似为文宇轩主持正义,实则也是想看笑话罢了,这不刚说完,所有大臣都戏谑的看着文家父子俩。
文丞相没办法,也只能站出来请皇上派人查探。
皇上有点心虚,因为采花贼就在自家,自己全家都是帮凶,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派了大理寺少卿去查。
回到皇宫,想到自己接到镇国将军府公子今天就会到京城。
咳...母后为了重孙子出了大力,今天自己应该出份力,不然到时候孙子和自己不亲近就不好。
不过这镇国将军的儿子武功高强,自己得多派几个人才是,必要时不择手段也可以,什么都没有自己孙孙重要。
人一旦打开了某种开关,就再也止不住了。
这边秦风逸刚刚到达京城,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多年未见家人,今日就可以团聚。
突然出现一阵浓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吸入了大量浓烟,晕了过去。
随后出现了四个暗卫,扛起秦风逸不做停留的向宫里飞身而去。
皇上也还有点良心,毕竟是自己的忠臣,于是让人伪造了秦风逸的书信告知家里要晚回一天。
秦风逸:我谢谢你啊皇上。
江绾一刚刚用完晚膳,自己的贴身太监小凳子挤眉弄眼的来到自己身边,很猥琐的对自己说,“殿下,皇上给您送礼物,在屋里呢。”
丑到自己了,没眼看。
“小邓子,你摸摸自己下边,看看还能不能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了。”
小邓子这憨货还真摸了摸,“殿下,你放心,没长出来那二两肉,咱不稀罕那东西。”
江绾一语塞,推开这人,进屋看礼物去了。
什么礼物啊?自家老爹不是很嫌弃自己吗,还能给自己送礼物,有点期待。
很快,江绾一看到了自己的礼物。
只见她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剑眉星目,皮肤偏黑,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俊朗的气质。
看他裹着被子,露出的肩膀,江绾一猜到被子里面肯定什么都没穿。
谁能想到啊,当初义正言辞拒绝自己的老爹,如今居然亲自上手给自己找,还服务周到的的扒光了人家的衣服,倒也不必如此,显得自己很着急一样。
这亲爹真是口嫌体正直啊,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