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脸上刺金印,心中火未消。
大名府里演武场,枪挑箭射显英豪。
泼皮无赖成新鬼,急先锋遇老冤曹。
若问前程何处去?且看钢枪指云霄!
书接上文。杨志戴着七斤半的“铁叶子盘头护身豪华枷”,跟着“金牌龙套”张龙、赵虎,一路“五里单牌,十里双牌”(古代打卡上班既视感),晓行夜宿,终于到了北京大名府。
大名府留守司,牛逼!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一把手梁中书,更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标准的“官N代+顶级赘婿”配置。
这日二月初九,梁中书升堂。张龙、赵虎押着杨志呈上公文。梁中书一看名字——哎?这不是当年东京那个武艺不错的杨制使吗?
杨志赶紧抓住机会,把高俅如何刻薄、自己如何卖刀、牛二如何作死、自己如何为民除害(重点强调!)的悲惨创业史,声情并茂地汇报了一遍。
梁中书一听,乐了!为啥?
1. 杨志能打:这是稀缺人才!
2. 杨志有“污点”: 脸上刺着金印呢,好控制!
3. 杨志恨高俅: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4. 杀了牛二?干得漂亮! 这种为民除害的“英雄事迹”,正好收买人心!
梁中书当场拍板:“来人!开枷!杨志,以后你就在本帅厅前听用!” 回头就把张龙、赵虎打发回东京交差去了。
杨志的“体制内”逆袭,开始了!
杨志多上道啊!早晚殷勤伺候,领导指东绝不往西。梁中书越看越喜欢:“嗯,这小伙子能处!业务能力强(能打),态度还端正(会舔)。提拔他当个副牌军(连级干部),月月有工资拿!”
但又担心手下那群骄兵悍将不服:“空降个刺配的犯人当领导?凭啥?”
梁中书老谋深算:“不服?那就比比!用实力打脸!” 立刻下令:明日东郭门外教场比武!所有军官,必须到场!
当晚,梁中书把杨志叫到后厅,画了个香喷喷的大饼:“小杨啊,本帅有心抬举你做副牌军,月月领饷!就看你本事如何了?”
杨志心里泪流满面(终于有盼头了!),表面感恩戴德:“恩相!小人武举出身,当过制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若得寸进,必效犬马之劳!”(翻译:老板放心!我能卷!)
梁中书大喜,当场赏了一套高级盔甲。杨志抱着盔甲回屋,激动得一宿没睡好——明天,是龙是虫,在此一举!
次日风和日暖,梁中书带着杨志,前呼后拥杀向教场。那排场!将台上黄旗招展,金鼓齐鸣。三通鼓罢,教场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五百精兵列阵,刀枪耀日,杀气腾腾!左右两排军官:指挥使、团练使、牙将、校尉…个个眼神不善,盯着杨志这“空降兵”。
压轴登场的是两位大佬:
“李天王”李成: 兵马都监(军区司令),看着就不好惹。
“闻大刀”闻达: 兵马都监,跟李成齐名,都是万夫不当的主儿。
二人领着众将,对着梁中书齐吼三声:“喏!!!”(领导好!)气势震天。
梁中书稳坐浑银交椅,开始点将:“副牌军周谨何在?出来耍两下!”
右阵里应声飞出一骑,正是现任副牌军周谨。此君跃马挺枪,在教场中心左三圈右三圈,把一杆枪舞得密不透风,赢得一片(敷衍的)喝彩。
梁中书满意点头,图穷匕见:“叫杨志!”
杨志拍马而出:“末将在!”
梁中书指着周谨:“杨志,本帅知你本事。如今国家用人之际,你敢与周谨比试否?赢了,他的位置归你!”
杨志心说:等的就是这句!“谨遵钧旨!”
第一场:枪斗!
兵马都监闻达怕出人命(主要是怕领导看中的杨志出事),建议:“枪头去掉,包上毡片蘸石灰,身上穿黑衫。谁身上白点多,谁输!”(古代版真人cS)
梁中书:“准!”
于是,杨志VS周谨,上演“石灰枪大战”:
周谨:猛如虎,枪出如龙!(一顿操作猛如虎)
杨志:稳如狗,防守反击!(一看战绩零杠五)
几十回合下来,众人一看:
周谨的黑衫:白点斑斑,像被泼了豆腐脑,足有三五十处!
杨志的黑衫:左肩胛上就一个小白点,跟蚊子叮的差不多!
高下立判!梁中书抚掌大笑:“周谨!你这水平怎么当的副牌?杨志!这位置归你了!”
周谨的领导李成面子挂不住了(周谨是他的人),赶紧出列:“恩相!周谨枪法虽糙,但弓马娴熟啊!直接撸了恐伤士气。不如…再比比箭?”(翻译:枪输了,射箭找场子!)
梁中书:“准!”
第二场:箭斗!
杨志取弓上马,先打预防针:“恩相,箭矢无眼,恐有伤残…”
梁中书霸气挥手:“武夫比试,伤残不论!射死勿论!”(领导发话:往死里卷!)
杨志心领神会,对周谨道:“周兄,你先射我三箭,我还你三箭。请!”(潜台词:我让你先动手,够意思吧?)
周谨一听,眼都红了:“好小子!看箭!”(恨不得一箭串糖葫芦!)
第一箭,周谨拽满弓,瞄准杨志后心,飕!
杨志耳朵一动,一个“蹬里藏身”,躲得潇洒利落。
第二箭,周谨更急,再射后心!
杨志不躲了,回身用弓梢轻轻一拨——箭歪了。
周谨慌了!第三箭使出吃奶的劲儿,再射后心!
杨志跑到教场尽头,兜马回身,电光火石间,一伸手——啪!竟把射来的箭凌空抓住了!
全场炸锅!“卧槽!牛逼!”(古人原话:喝彩不迭!)
梁中书嘴都笑歪了:“好!该你了!射他!”
杨志上马,搭箭。周谨举着防牌(盾牌),紧张地盯着杨志的手。
杨志虚拉一弓弦。
周谨吓得猛转身举盾——挡了个寂寞。
杨志第二箭是真射了!但他心善:“这厮虽讨厌,罪不至死。” 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噗!正中周谨左肩(避开要害)!
周谨惨叫落马,被军卒抬走。
梁中书立刻拍板:“杨志!副牌军!就你了!”
杨志喜气洋洋下马谢恩。眼看“编制”到手,走上人生巅峰…
“慢着!!!” 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
只见阶下窜出一条大汉,身高七尺,面圆耳大,唇阔口方,一部络腮胡须炸开,威风凛凛!正是大名府正牌军(营级干部)——“急先锋”索超!
索超指着杨志,对梁中书吼道:“周谨那厮是病没好才输的!不算!小将不服!要与杨志见个真章!若我输了,这正牌军的位置让给他坐!死了也不怨!”(翻译:空降兵抢我小弟位置?问过我手里斧头没?)
索超的领导李成(护犊子+想看热闹)赶紧帮腔:“恩相!杨制使武艺高强,正好和索超比试,让大家心服口服!”(打起来!打起来!)
梁中书一想:“妙啊!让杨志把这最刺头的也打服了,以后谁还敢bb?” 转头问杨志:“敢不敢?”
杨志抱拳:“领导说打,那就打!”
梁中书豪气:“来人!牵我的‘火块赤千里嘶风马’来!拿最好的盔甲兵器给杨志!索超,你也去准备!给老子好好打!”(老板亲自赞助装备!)
李成也把自家宝马“雪白马”和顶级装备借给索超,叮嘱:“徒弟输了,师父脸疼!给我往死里削他!”
教场上,气氛拉满!红旗招展,金鼓齐鸣!两通鼓罢,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第三通鼓响!左边阵门旗开,“急先锋”索超策马而出!看这扮相:
头戴熟铜狮子盔,红缨斗大!身披铁叶连环甲,护心镜锃亮!腰系镀金兽面带,团花战袍如火!手提一柄金蘸开山大斧!胯下李成的“雪白马”,神骏非凡!——活脱脱一个“人间太岁神”!
右边阵门旗开,“青面兽”杨志拍马杀出!看这行头:
头戴铺霜耀日镔铁盔!身穿钩嵌梅花榆叶甲!腰系红绒勒甲绦!白罗战袍,紫绒飞带!手提浑铁点钢枪!胯下梁中书的“火块赤千里嘶风马”,赤如炭火!——好一位“地狱复仇者”!
两员虎将,一个似巨灵神挥斧劈华山,一个如华光藏仗枪搠魔关!就在教场中心,将台之前,上演火星撞地球!
第三场:索超VS杨志!终极pK!
索超金蘸斧:力劈华山!招招奔着天灵盖!(急先锋:急死你!)
杨志点钢枪:毒蛇出洞!枪枪不离心坎窝!(青面兽:憋死你!)
斧来枪往,火星四溅!
马打盘旋,尘土飞扬!
两人恶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把梁中书和在场的军官、士兵全看傻了!喝彩声差点掀翻教场屋顶!
“卧槽!神仙打架!”
“当兵这么多年,头回见这么猛的!”
“值了值了!这趟没白来!”
李成、闻达在将台上喊得嗓子都哑了:“好!打得好!” 闻达怕出事(真怕打死一个),赶紧鸣锣叫停。
索超、杨志正打到兴头上(都想弄死对方),被强行分开,悻悻收兵,互相瞪着牛眼,等着领导判决。
李成、闻达下台汇报:“恩相!这两货…咳咳,这两位将军,武艺半斤八两,都是万中无一的猛男!都该重用啊!”
梁中书心花怒放!要的就是这效果!当场宣布:
1. 赏!杨志、索超,一人一锭大银,两匹高级布料!(物质奖励)
2. 升!两人都提拔为“管军提辖使”(团级干部)!(职位奖励)
3. 摆酒!全军庆贺!(精神奖励)
于是,在得胜鼓和欢呼声中,杨志和索超这对“不打不相识”的冤家,顶着大红花,骑着高头马,被梁中书和众官员簇拥着,风风光光巡游东郭门!两边老百姓也看嗨了:“好!咱大名府也有双虎将了!”
索超被弟兄们拉去喝酒庆贺。杨志作为“新来的”,乖乖回梁府当值,继续“卷”他的事业编。
看似杨志时来运转,在大名府站稳了脚跟。然而,命运的齿轮,岂会让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