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家前的住处一如既往地静谧,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邓南研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父亲邓超群正和赖家前交谈着,两人抬头瞧见他,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邓南研恭敬地打招呼:“爸,赖叔。”语气中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
一番寒暄后,邓南研坐了下来,和他们分享了与李振滔合作的点点滴滴;邓超群听完,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好好干,闯出自己的一片天。”邓南研点点头。
随后,邓南研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李振滔交代的箱子捧到赖家前面前,神色郑重地说:“赖叔,这个是振滔交代给您的,他说怕有什么不测,这个就是李家的后代。”
赖家前接过箱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几年不见,外甥竟有如此城府:“没问题,我会好好保存的。”轻轻拍了拍箱子。
交代完箱子的事,邓南研和父亲独自相处,赖家前也不便掺和;邓超群秘密告诉他,他们准备在岛上干一番大事,如果成功,自己可能会抽身出来,建立自己的势力,叫邓南研安排好在镇上的产业就回到岛上暗中潜伏;商量后,邓南研退到一旁,让赖家前和父亲继续商讨正事,隐约听到他们在谋划着如何对付大老板情况。
其实,邓南研此行还有一个重要目的——从父亲邓超群这里拿到资金周转;趁着两人交谈的间隙,邓南研说出需求,邓超群听完,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允:“放手去做,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
赖家前住处待了几日,邓南研目的达成,他不日将返程。
派出所里,灯光昏黄,墙上的电扇慢悠悠地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却驱散不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陈家俊眉头紧锁,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目光紧紧盯着面前摊开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巫玉冠产业抛售的详细信息,说:“近期,巫玉冠产业大量抛售,一部分归于邓南研名下,一部分归于李振滔名下,这老狐狸怕是有其他打算啊。”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忧虑。
张平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对,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弃一切?肯定有什么后手。”脑海中浮现出李振滔那嚣张的嘴脸。
陈家俊抬起头,目光落在张平身上,神色凝重:“对,张平,这段时间要你辛苦点,紧盯巫玉冠行踪,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关乎我们能不能抓住他的把柄,将他绳之以法。”
张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好,俊哥,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一天我已经等太久了。”为了这一刻,付出了太多,哥哥的死还历历在目,这份仇恨让他更加坚定了与黑恶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
陈家俊拍了拍张平的肩膀,鼓励道:“行,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张平应了一声:“明白!”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
学校大扫除那天,李振滔像往常一样赶来帮忙,林秀静站在高高的梯子上擦拭窗户,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千钧一发之际李振滔一个箭步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林秀静,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林秀静的嘴唇不偏不倚地碰在了李振滔的嘴上,李振滔的嘴角瞬间被磕破,渗出一丝鲜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两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周围的老师和学生们都围了过来,关切地询问着情况,可他们的眼中却只有彼此,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感情悄然升温,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然而,李振滔却始终没有表白,林秀静的心里渐渐泛起了嘀咕,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每次看到李振滔,心里都会涌起一丝委屈和生气。
暮色笼罩着校园,天边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油振画,李振滔骑着自行车早早地候在了学校门口,今天是星期三,林秀静值晚修的日子,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晚修结束的铃声响起,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出校门,林秀静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教学楼,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李振滔,起初,面对同事们打趣的目光,两人都有些羞涩,可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今天工作还顺利吗?”李振滔接过林秀静的包,熟练地放在后座,然后递上一瓶还冒着冷气的饮料。
“嗯,还好。”林秀静坐上了自行车后座,双手轻轻搭在李振滔的腰间,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是面对李振滔这个直男,她也是无语,总不能自己先开口吧?回到家门口,摸遍了口袋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她站在门口,焦急,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她猛地转过头,发现李振滔正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还没有回去在这?”
林秀静又惊又喜,眼中却还带着一丝嗔怒。
“我一直都在。”李振滔轻声说道,“我只是想默默地守护你。”
那一刻,林秀静心中的委屈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她眼眶微微泛红,快步走向李振滔,紧紧地抱住了他,李振滔也顺势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当晚,他们走进温馨的酒店,房间里,灯光柔和,映照着两人羞涩又深情的脸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一刻,在彼此的怀抱中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