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皱着眉想开口,却被顾容的话打断:“哥,你就别怪我了。
当时我也是害怕,那么多好东西,就顾强那人,要知道了肯定会抢走的。
你当时也不在身边,我就只能把那信烧了,反正烧都烧了就算你骂我也没用。
而且我看现在情况,后面国家肯定会放开的,外婆他们说不定就回来了。
那些东西留着,等他们回来了,靠着舅舅他们的头脑,这钱说不定能翻好几番,咱们也就跟着发财了”。
顾容说着说着,左右看了眼,靠近顾星小声(实则不小声)说到:
“哥哥,你说我们下乡,刚好被送到有藏宝的地方,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为之啊,不然怎么这里有东西,咱们都到这了?”。
有没有人刻意为之他敢肯定,但妹妹这张胡说的嘴,还有那跳跃的想法,顾星是佩服了。
靠近顾容,顾星小声说道:“以后这些话,不准乱说。
你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事了......之后有什么事有我在呢,把事情都推我这知道吗?”
顾容撇着嘴:“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咱俩的情况,你还真的不一定打得过我”。
不说别的,就她本身那身体素质,再加上些外挂手段,顾星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但看顾星严肃的眼神,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行行行,听你的,下次绝不这么说了,有事就推给你”。
“你啊,我看你这就是不服气”,顾星点了点她的额头:“反正不论怎样,有事就跟我说”。
说着顾星不禁想到楚简书两人:“也不知道,简书和成阳那怎么样了”。
被念叨的楚简书,看着身边的李成阳:“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成阳拍了拍箱子:“已经准备好了就上面那一点,是金子做的,其他都是铜做的,都是些看着不错,实际不太值钱的东西”。
楚简书又看了眼,确定没什么值钱的,但也能把人送进去的东西。
随后关上箱子说道:“行,就先弄这些东西,你让人等晚上的时候搬回去”。
李养成看了眼外面的人说到:“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去警局?”。
楚简书点头:“嗯,现在就去顾叔叔那边,他那边应该已经调查的差不多,咱们再去商量下,就可以动手了”。
“好,我这边再去说一下,咱们就去”,李成阳说着朝外走去。
楚简书看着周围忙碌的人,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吊坠,轻轻抚摸着:‘一切还来得及’。
顾容要是在这里,就能看到,对方脖子上的那个吊坠,跟她之前绑定的那个几乎一样。
“阿简,好了,咱们走吧”。
“来了”,听着外面的声音,楚简书把吊坠塞进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而在外面蹲守的孙世,看着楚简书从里面出来,快速朝着闪到一边。
等到人都出来,里面安静后,孙世翻墙进到了院子,按照在外面看到箱子存放地方,打开箱子,就看到金闪闪的一片。
连续打开好几个箱子,上面全都是金灿灿的,还有不少的玉器和瓷器,孙世眼睛不禁亮了。
原本都想要放弃了,专门针对楚简书时,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而且看院子里的独轮车,想来这些东西要运到别的地方,说不定别的地方还有。
就在他想要仔细看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还不快进去盯着,里面东西一样可都不能丢,小心小命都没了”。
“哎呀,不就是些金银,你看现在谁要啊,要是被发现了,那可都是要枪毙的, 你送给别人都不要”。
“不行不行,你不去我去,不然要是让主人家知道了,小心不给工钱”。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孙世慌忙盖上箱子后,快速翻墙离开。
站在院子外面,孙世死死盯着院子,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看来这个任务,要超额完成了,这次之后,应该可以直接退休了”。
转身离开的孙世,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原本说去院子里的两人,此时站在门口,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人留在原地看着东西,另一个快步离开。
孙世离开后,快步回到村里,见房间里面没人,就知道林奇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孙世皱着眉,去到林奇可能在的地方,果不其然没找几个地方,就看到拉拉扯扯的林奇和白柔。
孙失黑着脸走上前,对着林奇大喊:“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来这是干什么的了?
要是这活你不想干了,那我就给上面打报告,立刻让你回去,让你时时刻刻在温柔乡”。
听着孙世的暴怒,林奇瞬间抖了下,不满的转头看向孙世。
这些年相处,他除了爱玩些,从来做错过事。
而且他这人,最在乎的,就是在女人面前不能丢面子。
要是别人,这事他绝对不能忍,但他的档位比不上孙世,只能听他的。
林奇拍了拍白柔的肩膀,随后看向孙世赔笑道:“别别别,我怎么可能忘记。
这不是那边让顾强盯着呢,我这没事溜达溜达,你那边是发现了什么?”。
孙世扫了眼白柔,冷声道:“没什么,先跟我回去”。
感受到胳膊被白柔拉了下,林奇笑着道:“好嘞孙哥,你先走,我这边跟小柔说两句就回去”。
见两人还拉拉扯扯,孙世更加生气:“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好嘞好嘞”,林奇对着孙世背影瞪了眼,转头看向白柔:“我们先回去,你等一会再回去,别被人发现我们在一起”。
“我知道的,半个小时后我再回去”,白柔顺从的说道:“你也别生气了,孙哥只是怕耽误事罢了,你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置气、动手”。
这么多年见到的那些女人,大多数都是被逼着才顺从,即便真的发生了什么,后面也跟死鱼一样。
唯有白柔从头都顺从,他让做什么就让做什么,他对白柔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