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在何雨柱这位“御厨级”大厨的操作下,那叫一个宾主尽欢,满桌子的人吃得眉开眼笑。
大领导更是频频点头,席间酒没少喝,话也没少说,连“咱们国家就需要这样既踏实又肯干的年轻人”都给说了出来,听得杨厂长在旁边直乐。
饭局散了以后,何雨柱也没急着走,回到厨房撸起袖子,麻利地收拾起锅碗瓢盆。洗的洗、刷的刷,叮叮当当一通操作,忙得满头是汗。
刚忙完,陈秘书就走了进来,说道:“何师傅,首长吩咐了,让先送你回去。你跟我来吧。”
何雨柱听了,立马把手擦干净,回身笑着应道:“好咧,陈秘书,您稍等我一下啊。”
说着,他把自己的搪瓷茶缸往黄帆布挎包里一塞,就跟着陈秘书走出了厨房。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厨房,穿过别墅小院,门口正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小轿车。那车身擦得溜光锃亮,后备箱上还挂着个小红旗。
陈秘书走到车前,下意识地想伸手帮何雨柱拉车门,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被何雨柱一个箭步拦住了。
“哎哎哎,陈秘书,这哪成啊!”何雨柱一边说一边伸手把车门给打开,“这门我自己开,你要是给我开门,这车我可就坐不稳了。”
他边说边笑,脸上带着一股子“我就是实诚人”的憨劲儿,把自己往座位上一塞,坐得板板正正。
陈秘书看着何雨柱坐进了车里,就对着何雨柱说:“首长有句话让我传给你,说让你等好消息吧。”说完就示意司机开车。
何雨柱对这句话听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不好继续追问,也就只好安心坐着车回四合院儿了。何雨柱坐在黑色红旗牌轿车的后座,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车子稳稳地停下,他推门下车,回身对司机师傅客气地说道:“师傅,辛苦了,您这车开的是真稳!前头左拐就是大街,您往那边一拐就能出去啦。”
司机冲他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了声“不客气”,踩下油门渐行渐远。
何雨柱正转过身来,就见一人影站在院门口。门口昏黄的路灯洒下一片暖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那人正是于莉。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碎花薄棉袄,衣襟整整齐齐地系着,袖口掖在手心里,看着既保暖又利索。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后脑勺盘成一个小发髻,在灯光映照下微微泛着光,显得俏丽而干练。
她站在那儿不动声色,眼睛却看向小汽车驶去的方向,神情里透着止不住的惊讶。
这车她知道,一般的领导都坐不了这样的车,只有高级别的领导才有资格坐。可现在,这车竟然停在她眼皮子底下,还从里面走下来了个熟人——何雨柱!
于莉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她一向精明,虽然心里惊讶无比,脸上却稳得一匹。她脑子一转:何雨柱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搭上这么大的人物了?这不是普通人能坐的车啊!
再一想,前几天听阎解成在那儿嘀咕,说何雨柱“有点本事”,她当时还不信,这会儿可算是信了。
昨天晚上,阎解成那点话说得是不中听,如今想来却是话糙理不糙。
何雨柱之前救过她,也算是英雄救美,英雄就没有不喜欢美人的,自己也不比秦怀如差,而且还比秦怀茹年轻。秦怀茹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娘们了,且现在还怀着孩子,对何雨柱来说最多是能摸两下,但肯定吃不着。
于莉心里打定了主意:何雨柱要真是搭上高枝儿了,那就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吃点亏让他占点便宜,那是策略,是投资——只要能从他那儿捞到实惠,值!
她心里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冲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柱子哥,这么晚了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啧,还坐着这么高档的小轿车?”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没有旁人,脸色一正,快步走近两步,低声说道:“弟妹,今儿这事儿,你可得替哥保密,谁都不能说,懂吗?”
说着,他把手一伸,从黄帆布挎包里摸出一样东西,其实是悄悄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来的。是一瓶崭新的奥琪牌雪花膏,瓶身白瓷包银盖儿,金边烫字,在灯下闪着细光。
他把这瓶雪花膏直接塞进于莉的手里,顺势两只手把她那双还有些微凉的手包在手心里,紧了紧。
“这东西给你,弟妹”他说得语气郑重,眼神却带着点调侃的味儿,“记住啦,今天你看到的这些,不能往外传半个字,你知道这里边的利害关系。”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四合院。
于莉低头看看手里的雪花膏,轻轻地拧开瓶盖,一股兰花香味儿传到了鼻腔里,淡雅脱俗,和街头小摊上的“三无”香粉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她赶紧又拧紧瓶盖,生怕香味跑了似的,像护着宝贝似的把它揣进棉袄怀里。
心里那个声音又开始响起来:阎解成不是让我学秦淮茹吗?那我就牺牲点,算是为家庭做贡献了……
夜已深,四合院里静悄悄的,胡同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给这初春的夜晚添了几分寒意。
屋里,何雨柱刚脱了外套,正往炉子里添炭,门口突然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笃笃”。
“谁啊?”何雨柱披上外套走到门前。
门开了一条缝儿,一股幽香先飘了进来,然后才见着于莉站在门口。她换了身衣裳,是件月白色的旧棉袄,洗得发软,领口处微微翻卷着,头发松松地挽着,没了白天那副清冷模样,倒多了点柔柔的女人味儿。
“弟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白天那雪花膏,我……”
于莉说话间,眼神有些闪躲,脚尖在门口轻轻蹭着地砖,看着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娘们儿莫不是想学秦怀茹吧?嘴上却装作一本正经:“嗨,那点小玩意儿算什么。”
于莉轻咬嘴唇,往屋里瞟了一眼,“那我能进去坐会儿不?院里有点冷。”
何雨柱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她身后,屋外的确没什么动静,便侧过身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呗,屋里暖和。”
把于莉让进屋的同时,何雨柱对系统说了声:启动侦听术。
系统:侦听术已启动,请宿主注意情绪值的消耗。
何玉柱立马把侦听术的注意力集中到三大爷家里。发现三大爷家的人全都睡着了,这才安心的把自己的门儿关上,并从里面反锁。
于莉进了屋,乖乖坐在床边,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神低垂,忽然抬头轻声道:“柱子哥,你今天……是不是有喜事啊?我瞧着你今天坐着高档小轿车回来的。”
“喜事?”何雨柱呵呵一笑,接了一杯水递过去,故作神秘的说。“不管什么事儿,都不能说,这是组织纪律,希望你能明白。”
于莉接过水,轻轻喝了一口,说道:“那好,柱子哥我就不问了。
“柱子哥……”她轻声叫了一声,身子往前凑了半寸,“你说说我和秦怀茹。谁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