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爱冒险的,押了点小钱在骆天虹身上,不过押得很少。
两人越靠越近,大黑牛忍不住了,一拳像个大沙包似的砸向骆天虹,结果被轻松躲开了。
大黑牛虽然块头大、力气足,但动作太笨了,速度跟不上,根本打不到反应快的骆天虹。
骆天虹靠着灵活的身手跟大黑牛周旋,一拳打在大黑牛的肚子上,结果……大黑牛只是笑了笑,嘲讽道:
“你是不是没吃饭?打我跟挠痒痒似的!”
这句话引得全场欢呼,大黑牛果然名不虚传,这防御力真是杠杠的。
“厉害,大黑牛,监狱战神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洪兴的人,给咱湾岛三联帮丢脸,赶紧收拾他们。”
骆天虹听到那些话,心里又憋屈又恼火,你说我坏话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洪兴!
他一使劲儿,全身的力量都爆发出来,一拳就朝大黑牛的眼睛打去,大黑牛立马就惨叫起来。眼睛嘛,那是最嫩的地方,骆天虹一生气,直接就把大黑牛的眼睛给打出血了,然后又给了他一下狠的。
他抬腿就踢向大黑牛的要害,监狱里立马就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大黑牛直接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哎哟,大黑牛,你倒是起来!”
“这可怎么整?我可是押了一百根烟在他身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洪兴这小子下手这么狠,招招都往死里打。要是自己碰上这样的对手……
大伙儿看着地上捂着裤裆挣扎的大黑牛,都觉得心里一阵翻腾……
哎,大黑牛这辈子算是毁了,蛋都碎了,还能有什么指望?
一眨眼的功夫,绿岛监狱里就闹翻了天,骂声连天。谁都没想到,骆天虹这个小个子居然能打败号称战神的大黑牛,一点准备都没有!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押注押得那么低。
“妈呀!大黑牛怎么回事?怎么还能输呢?”
“滚回厕所吃屎吧,大黑牛,害我输了这么多。”
监狱里一片哀嚎,但没人敢骂骆天虹他们,毕竟这监狱里的人都喜欢欺负软的怕硬的。
骆天虹得意地举起双手,身后的兄弟们兴奋地冲上去庆祝。可想而知,洪兴的人在绿岛监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好过多了。
骆天虹朝着楼上黑着脸的黑狼竖了个中指,嚣张地大声喊道:
“找死!有种下来单挑,废物!”
黑狼心里头火冒三丈,要是再不动手,这监狱里的人都要看不起他了。
黑狼往周围扫了一眼,果然大家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可一想到大黑牛那惨样,裤裆里头就觉得一阵凉风嗖嗖,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干什么?凭什么跟我打?”
黑狼装作什么事没有地走了,整个监狱里都响起了嘘声,黑狼这胆小鬼的样子真让人失望。
“啧,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真是白费我期待了。”
监狱里的人都尊敬强者,对不战而降的胆小鬼都很鄙视,大佬们都警告自己的手下别惹事。
“这些香江仔没事别去招惹,听见了没?”
“太狠了!连黑狼都服了,没事别去惹事!”
就在骆天虹在监狱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也是乱得很。
湾岛政府欢迎谢永松的到来,毕竟谢永松跟骆天虹不一样,他代表的是华邦的利益,有华邦和华夏给他撑腰。
湾岛政府查封了谢永松在当地的分公司,这让谢永松很生气,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湾岛政府和岛国关系铁得很,而岛国对谢永松恨得咬牙切齿,想尽办法要阻止他发展。
“谢先生,您可算来了,您一来我们就放心了。”
谢永松步入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一群面容憔悴却眼神闪烁的男子迅速将他围住,他们都是洪兴社团藏身于此的核心骨干。阿雄也在人群之中,身为洪兴高雄分舵的头号打手,自从骆天虹被捕,他们一直活在警方的追捕阴影下。
湾岛方面为了对付洪兴,搞了个“二清行动”,专挑洪兴的人下手,不少兄弟已经落网。
谢永松扫视周围,心里五味杂陈,身为大哥却让兄弟们东躲西藏,个个萎靡不振。
“委屈大家了,最多一两天,我一定让你们重见天日。”
“咱们的招牌呢?”
谢永松那洪亮而坚定的声音在地下室回响,众人相视一笑,都相信他能带着大家东山再起。阿雄扛出一块牌匾,上面金光闪闪地刻着“洪兴狂龙”四个大字。
谢永松走出人群,轻轻抚摸着那些字,一字一顿地说:“血债,必须血偿。”
“谁要是敢动洪兴的人,不管他多大的来头,动了就得付出代价!”
地下室里瞬间充满了豪迈与斗志,三十多个洪兴小弟举起右手,齐声高呼:“洪兴!血债血偿!”
洪兴狂龙,就是一个“狂”字。无论对手多强大,谢永松从不退缩。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就是谢永松的做人原则。
战场上赢不了的,谈判桌上也别想占便宜。
“谢大哥,我带着兄弟们跟你干!”
阿雄再也按捺不住,他想为社团出力,现在大佬亲自来了,兄弟们心中的激情被彻底点燃。
“不用了,你们还在通缉名单上,这些事我来安排。”
谢永松摇摇头,这事已经上升到帮派斗争的高度,湾岛那边不择手段打压他的产业,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与此同时,在高雄的一处海滩上,华邦最精锐的特种兵正整装待发,他们接到命令要执行秘密任务。
这些特种兵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即使被人看见,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们是湾岛的军人。
而在**中山区的郊外别墅里,刘健已经憋了一个星期,他不是不想出去,而是老板娘让他先避避风头。
“洪兴!谢永松真这么说的?”
刘健在别墅里怒气冲冲地质问手下那个丸子头,他本想跟谢永松和解,结果对方怎么答复的?
“谢永松确实是这么说的,我没夸大其词吧?”
丸子头认真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昨天他说你就像条狗,不配跟他谈,让幕后黑手出来对话。”
“其他兄弟也都听见了,谢永松根本瞧不上你,也瞧不上我们键合会。”
刘健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咬紧牙关,怒火中烧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到地上。
“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他妈该死,趁谢永松还在湾岛,咱们得把他做了。”
刘健这人做起事来从不考虑后果,一言不合就动手,全仗着背后有人给他撑腰。
丸子头外出办事去了,刘健一把拽过旁边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瞪着眼珠子说道:
“我现在火大得很,你得给我降降火。”
“呼~呼~”
刘健跟靓坤一样,生气时总得找个方式发泄出来,纯天然无污染!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高楼里正有两个家伙偷偷盯着他呢。
“哎呀,出来执行任务还能看个现场直播,这趟值了!”
因为刘健在屋里办事,窗户也没关,他觉得这样更带劲。
远处观望的两个人看得一清二楚,其中一人撇撇嘴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那姑娘还没脱衣服呢,能不能正经点!”
旁边的人提醒他别分心,现在是执行任务,得好好干活,得有职业道德。
“东南风,风速三米每秒,正好适合动手,目标静止不动,这是绝佳的时机!”
射手果断地扣动了扳机,后坐力大得让他差点摔倒。
子弹高速射出,瞬间将玻璃击得粉碎,下一秒,他就感到一阵眩晕,难以置信地喃喃说道:
“这……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他就倒在了地上,脖子被击中,已经没救了。
楼下那个正在办事的女孩摸到脸上湿漉漉的,一看是血,吓得魂都没了。
全是血……
刘健满脸是血,已经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这时女孩还没明白过来,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这不是我的错,我真没想这样,~”
观察手确认子弹击中了目标,对同伴说道:
“便宜他了,临死前还享受了一番,任务完成,撤退!”
两人迅速拆卸武器装进背包,清理掉所有痕迹,然后从容不迫地离开了大楼。
键合会老大刘健被击毙的消息在地下圈里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键合会在湾岛可是个大名鼎鼎的帮派。
以前键合会行事高调,人多钱也多,枪更是数不胜数,把本地的其他帮派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无论是在台北、台中还是高雄,键合会都是横行霸道、无所不为,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老大死了,大家都等着庆祝呢,都在猜测是谁干掉了键合会。
“肯定是洪兴干的,这也太巧了吧?”
北馆老大贵董断定这是洪兴干的,因为谢永松刚到湾岛,对手键合会的老大刘健就被杀了。
“大哥,听说刘健是被一枪打死的,洪兴的人可真够狠的。”
北馆的阿松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湾岛什么时候开始用枪解决问题了?
湾岛的帮派通常都是用刀砍死对手,稍微讲究点的用黑星手枪,至于枪械这种事情?
这些帮派根本搞不到枪,就算能搞到,也没人会用。
在部队里头,真正会玩的没几个,也就那些顶尖的特种部队能玩得转,洪兴这次玩得确实有点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