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属于阿宁要死的地方,因为各种变故,只是路过,整支队伍都没有任何停留的,在陈文锦的指挥下,躲过了那蛇窟,也躲过了人面蛾。
本身就离吴三省没多远,这会儿的距离更近,潘子不知道具体位置,开始烧起了信号烟,吴邪看着那信号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靠在映雪的肩膀上,吴邪圈住映雪的腰,似乎是想要汲取一点力量。
从最开始的想要质问,到现在,吴邪没有了任何想要质问自己三叔的力量,就这样吧,吴邪告诉自己,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有映雪在不会叫自己吃亏的。
跟吴家彻底撕破脸,吴邪有想过,想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那边吴三省看到潘子升起的信号烟,只有两个字,无语,他们之间的距离真的太近了,走路也不过就是半小时的距离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交代自己营地里的心腹,带着吴家一个伙计,直接往吴邪他们这个方向来,等吴三省到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抱着自己侄媳妇,睡得昏天黑地的大侄子,那心大的模样,叫吴三省想要跳脚。
扫视一周,吴三省没有看到阿宁,心里就已经明了了,阿宁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然不可能不到这儿来的。
见到自己三叔这一刻,吴邪除了冷哼还是冷哼,他甚至没有给自己三叔倾诉,阿宁没有了的欲望,这不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三叔,吴邪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反馈,自己真三叔,感情上并不是特别的细腻。
这么多天,他的脑子也没有彻底闲着,有的时候一对比,就知道区别在哪儿了,而且吴邪敢笃定,自己爷爷他们都是参与者,而自己就是一个纯棋子。
跟着吴三省的步伐,一起往营地里去,等快到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各种喊叫声,营地里爬满了蛇,潘子一马当先的站在了自己三爷前面,准备用自己的身躯护住自己的三爷。
映雪也给吴邪拦在了自己身后,就自己家夫君这个脆皮,还是个倒霉催的,没事儿还是别凑太近比较好。
但,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不知道从哪儿流窜出来的野鸡脖子,直接咬住了吴邪的脚踝处,卡着时间输送了点毒液,最后施施然离去。
这是一条叫小红的蛇,沉欢怕吴邪经历的少了,天道不乐意,它可是十分热切的在‘锻炼’自己的崽的,做家长的通病,舍不得下狠手,没关系沉欢舍得。
华丽丽的晕倒在映雪怀里,潘子在自己三爷的指示下,抱起自己的小三爷就进了帐篷,给打了血清,还给屁股上打了一针,吴三省才松了一口气,晕过去的吴邪,也可以叫吴三省和潘子好好说说话了。
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儿,潘子都简略的告诉了吴三省,吴三省阴沉着脸,直奔唯一一个单人帐篷,硬生生给陈文锦拽了出来,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像阴冷的蛇一般死死的盯着陈文锦,吴三省轻笑。
声音里的不屑和讥讽,陈文锦听的很清楚。
“文锦,合作的事儿我们都是说好的,你若心里有委屈,可以听我说,在小邪跟前添油加醋,你太不冷静了。”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陈文锦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她那是委屈吗?而且,她现在还废了,废了一只手,能活着到这里都是她命大。
“三省,我也没有多说什么,而且,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那孩子被你们从小拿捏到大,他如何能飞得出你的掌心,我累了,要休息了。”
吴三省只是哼笑了一声,直接就离开了,陈文锦眼角滑出一滴泪,是她活该啊。
如今大家都是死死捆绑在一条船上了,没有下去的可能性。
在醒来的吴邪,躺在行军床上,身边坐着的是映雪,在屋子里昏暗灯光之下,吴邪觉得映雪看自己的眼神里,都是心疼和爱意,心里觉得被填的满满的。
伸出手摸了摸映雪的脸,而映雪呢,还微微倾斜身子,脸在吴邪的手心蹭了蹭,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惊喜。
“夫君,你醒了,吓死我了,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夫君。”
“别担心,我福大命大不会出事儿的,别担心!”
“夫君,我去给你端饭来,我打了一只兔子,兔肉粥,你吃一点。”
这雨林里有没有兔子的,都不敢保证,反正他们没看到,当然了,他们动静也不小,看不到兔子也很正常,反正映雪打的来,那就是雨林里有这个东西。
“臭小子,你醒了,我说你不老老实实在杭州待着,又跑到这儿干什么?你知不知这里多凶险,差一点你就要死了。赶紧养好伤给我回去,真以为这里是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了?”
面对吴三省催促自己回去的表演,吴邪不为所动,甚至还想说,他若是回去自己三叔是不是该哭了啊。
“没了一只眼,你都要折腾,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三叔,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聊聊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看吴邪被自己吊着好奇心,看自己大侄儿气急败坏,毫不遮掩,吴三省很满意,对,就是这个态度,这才是属于吴邪的态度。
“大侄儿啊,我不告诉你,都是为了你好。”
“都是为了你好。”
吴邪没好气的接了后面的话,翻了个白眼给自己的脸转道一边去不看吴三省了,这意思是无话可聊生气了,不想看见人。
对着映雪笑了笑的吴三省,出了帐篷没有再多说话,外面的一群小弟们在骂骂咧咧收拾东西,潘子听着脸变得铁青,拳头捏的嘎吱吱响,想要冲上去打人了。
“别冲动,他们说的也对,这里确实是蛇窝,等小邪再休息一下,咱们就换个地方扎营吧。”
那潘子对自己三爷,多听话啊,都不带一点犟嘴的,吴家调教狗的技术,一向都是出了名的厉害。
“都听三爷的。”
吴邪混在阿宁队伍里,一路找到了自己三叔,那阿宁的人如今混在吴三省的队伍里,也属于正常,吴三省也没说什么,人多了也挺好的,当肉盾,探路的,都可以。
看着眼前岩浆,黑瞎子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这里怎么会有岩浆,浓稠的,滚动的,火红的,那热气扑面而来,有一种要烤熟的感觉。
“苏布达,这大自然可真的是神奇,难不成这是火焰山?”
“也算是一处奇观吧。”
沉欢伸出自己的手指,附带着灵力,岩浆跟着沉欢手指移动,漂浮空中,变成各种形状,张起灵喜欢的小鸡,黑瞎子喜欢的海东青,俩人的目光都被这岩浆吸引。
“苏布达,是不是可以带走一点,下次遇到不听话的,嘿嘿嘿…”
挑了挑自己的眉毛,这个嘿嘿嘿真的很灵性了,点了点头答应了自己阿布的想法,甩一张符,还掐了一个诀,席地而坐打了个哈欠。
“阿布,你和爸爸你们自己玩儿吧。”
这玩意再等等可能会有灵智了,只是可惜了,这世界没有多少灵力,否则,这小玩意应该也能成为一方霸主的存在了。
从自己紫府里挑挑拣拣的,摸出来一块红晶石,扔到了那岩浆里,岩浆翻滚的速度快了一些,还欢腾了一些,上天有好生之德,沉欢没有,毕竟自己阿布要带走一些这东西,这一枚火晶石,就当做补偿。
沙漠,雪山,雨林这些地方,存在的各种超出常人认知的地方,是最多的,沉欢觉得,既然自己阿布和爸爸喜欢,以后多探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玩儿累的的黑瞎子,拉着自己家小福晋,躺在沉欢身边,哼着小曲儿,那模样别提有多惬意了,左边自己家宝贝女儿,右边是自己家小福晋,最在乎的人,最亲的人都在身边了。
从自己阿布身上翻过去,卡到俩人中间,沉欢一边抱着一个胳膊,叹谓一声。她可是阿布和爸爸的小宝贝,肯定是要卡在中间的啦。
“阿布,苏布达想要骑大马。”
黑瞎子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捞起自己家苏布达放到了脖子上,沉欢骑在自己阿布脖子上咯咯咯笑,看着一边的爸爸,掐诀,一家三口直接飞起来了。
“我去,苏布达,你阿布我会飞了啊,哈哈哈,黑爷我可太厉害了。”
即便是兴奋,黑瞎子也是一手拉着自己小福晋,一手护住自己家女儿。
“再高点,再高点,我要整个沙漠尽收眼底,苏布达~”
沉欢脸上一副无奈,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其实呢,黑爷撒娇的时候,嘴角疯狂上扬,太可爱了? ??,星星眼???(●˙?˙●)???,真的太可爱了。
张起灵一只手抱过自己女儿,叫沉欢坐在自己和自己家阿齐他们俩交叠的胳膊上,轻声问道:“糯糯,可以拍照吗。”
“那,当然可以啦…”
沉欢在小世界的准则:阿布想要,阿布得到。爸爸想要,爸爸得到。她可是过来疼爱自己阿布和爸爸的呢。
父女三人玩儿的开心,还各种换装,比如,陛下和他威武霸气的长公主;军阀头子和他柔弱的夫人和女儿;狼王和他的崽子……
猫姐:系统商城一键换装,真的叫你们玩儿出花来了。身为牛马的她,还要帮忙拍照 淦,这破班一天也不想上了。
晚上,沉欢这边烧烤,火锅,奶茶一顿炫,特别是那无底洞的胃,这次没有得到任何限制,主要沉欢手速很快,嗷嗷一顿烤,嗷嗷一顿炫,等黑爷接着酒劲儿给自己家小福晋撒娇结束时候,沉欢已经吃一波了。
有的时候,黑爷怀疑自己女儿不是什么麒麟,这也太能吃了叭。
“苏布达,把你的小肚肚给阿布看看,可别撑破了。”
大手摸上沉欢的小肚子,没有一点点鼓包的,黑爷喝的有点迷茫,大脑宕机,自己家女儿吃的东西到底去哪儿了?
头埋进沉欢的肚子,敲了敲,吹了口气,沉欢咯咯咯笑出声,有点痒啊~
“说话~”
“阿布,我都直接消化啦。”
自己阿布喝多了这么可爱的嘛,沉欢躺在地上不动,任由自己阿布对自己的肚子,为所欲为。
最后张起灵抱着自家阿齐进了帐篷,沉欢直接甩过去一个隔音符。
隔音符落下的瞬间,隐约还有黑瞎子撒娇喊张起灵的声音传出来。
“小福晋~你看看瞎瞎,小福晋,你摸摸瞎瞎啊,小福晋~”
张起灵现在觉得自己无措极了,这人在自己怀里,头在自己肩膀处猛蹭,拿着自己的手就这样摸小阿齐,这小阿齐还给自己打招呼,到底谁是一个登徒子?
“小福晋~”
“在摸了。”
“要小福晋亲亲,小福晋快亲亲瞎瞎啊~”
张起灵确定自己家阿齐这次不是借酒撒娇,而是真的喝多了,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喝多了是这么难缠啊。
低头亲了亲黑瞎子的额头,准备继续哄人的时候,被大手摁住脖颈,来了一个缠绵的吻,一吻结束,变成了张起灵在黑瞎子的怀里,还迎来了一波小鸡啄米式亲亲。
等到被含在嘴里的时候,张起灵身子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又软下了腰,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东西了,只能跟着一起沉浮。
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黑爷是不可能做人的,那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依旧缠着自己家小福晋,不要脸的各种问东问西,问问速度,问问力度,问问深度,问问感受,给张起灵问的面红耳赤。
人是不能太嘚瑟的,占据上风的黑爷,直接被一招制敌,这下换成了张起灵开始发问,作为人狠话不多的选手,张哥选择用实力问话,观察自己家阿齐表情得到答案。
发丘指下,黑瞎子除了软了腰肢,任由自己家小福晋为所欲为以外,什么都干不了,就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
漂亮的凤眸里沾染上水气,带着迷茫和爱意看着眼前的脸,低哑的闷哼和喘息,在整个帐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