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被欧阳月死死缠住,心中叫苦不迭。他左支右绌,根本无法摆脱欧阳月的攻击,逃跑也屡次被欧阳月拦截回来。眼见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蒙面人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究竟是谁?上官家何时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坐镇,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欧阳月闻言,冷哼一声,不屑地回答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我们家的狗,经常跑到别人家过夜,结果被人狠狠地揍一顿才放回来,你知道这件事吗?”
蒙面人听后,心中一动,立刻明白欧阳月这是在暗骂自己是狗。他顿时怒不可遏,气得哇哇大叫:“呀呀呀!”随着他的怒吼,一股强大的刀气猛然爆发出来。
此时,蒙面人的刀招变得更快、更猛,速度也比之前提升了许多。然而,这样高强度的攻击同样也极大地消耗了他的真气。很明显,这家伙已经打算拼命了。
面对蒙面人的疯狂攻击,欧阳月却显得游刃有余。他轻松地用匕首挡下了蒙面人的刀招,无论是横批、泰山压卵还是其他什么招式,欧阳月要么躲闪开来,要么直接挡掉,完全没有还手的意思。
蒙面人见状,愈发焦急,他不断变换着招数,想要突破欧阳月的防线,但始终未能如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真气损耗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
“不行,绝对不能被他抓住!”蒙面人心急如焚,他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正当他准备憋大招的时候,欧阳月却突然与他拉开了距离,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跑。
欧阳月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决定不再对这个蒙面人客气。只见她身形一闪,使出一招战龙转离,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飞入空中。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卯宫力量也被激发出来,使得她的气势如飞,如同一头凶猛的巨龙。眨眼之间,欧阳月就追上了蒙面人。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蒙面人的身体。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蒙面人踢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蒙面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显然这一脚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欧阳月这一脚可不简单,她准确地踢中了蒙面人的足少肾经,这种痛楚简直难以忍受,尤其是对于肾脏来说,更是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
欧阳月见状,迅速反手一点,封住了蒙面人的穴位,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她伸手撕开了蒙面人的面罩,想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当她看清蒙面人的面容时,不禁乐了起来:“哈哈,我正想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原来,这个蒙面人竟然是陈往生。
上官京看着欧阳月,捉住了陈往生。就在这时,上官京心神一定,将全身的拳劲汇聚于一点,然后猛然外发。
这股拳劲如同隔山打牛一般,虽然没有直接击中,但却通过空气的传导,将他身后的两个家伙震伤。那两个家伙被这股拳劲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宁愿趴在地上也不愿意起来。
制服了这几个人之后,上官京毫不费力地将他们提起来,像扔死狗一样扔在一起。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竟然有一块玉佩,而且玉佩上还刻印着叶家的标志。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月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些人和叶家有什么关系?”这个发现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同时也意识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欧阳月怒目圆睁地盯着陈往生,心中的杀意如汹涌的波涛般不断翻涌。她恨不得立刻将陈往生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她,要想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就不能这么冲动。
深吸一口气,欧阳月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为什么要去捉上官京?”
陈往生却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我死了,百玄教的教主陈永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陈往生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
“你不过是别人利用的一条狗罢了,还在这里嚣张地叫唤!”欧阳月怒喝道,“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叫,那我就让你叫个够!”
话音未落,欧阳月使出了分筋错骨手,如疾风般迅速地拍打在陈往生身体的几处经脉上。刹那间,陈往生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突然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额额额额”的痛苦呻吟声。
他的手脚也因为剧痛而弯曲成一个怪异的球状,嘴里甚至还流出了一些不明的液体。更可怕的是,他的两只脚已经严重变形,身体也在不停地抽搐着,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折磨。
欧阳月眼见陈往生有咬舌自尽之态,心急如焚,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团布,如疾风般塞进了他的嘴里。
其余三人目睹陈往生如此惨状,惊得目瞪口呆,如遭雷击,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本以为自己可以当个冷眼旁观的看客,却不想也被卷入了这旋涡之中。
欧阳月缓缓蹲下身子,压低声音,似笑非笑地问道:“好看吗?害怕吗?想不想试试啊?”
三人如捣蒜般拼命摇头,又似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欧阳月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继续问道:“你们是叶家什么人?”
其中一个名叫叶辰的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们是叶家人,奉上头之命来看着陈往生的,谁曾想自己也身陷囹圄。我们只是奉命捉拿上官京,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欧阳月伸出手指,轻轻晃动,似是在挑衅,又似在威胁,说道:“看来你们要亲自感受一下了。”
话至此处,陈往生的抽搐愈发剧烈,嘴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凄惨而恐怖。欧阳月轻轻拍了拍陈往生的身体,陈往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无力,无数的汗水如泉涌般从他的身体渗出,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三人看着陈往生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叶辰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你不会杀我们吧?那可就等同于和叶家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啊!家族的战力远不止于此,我们还有许多强大的战力在外面,根本没有在这里,这里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欧阳沉声道:有些东西我知道,并不代表我害怕,只要叶家不惹我,大家相关无事,现在开了这个口,谁也无法善后,上官京说的,谁也留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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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京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吧,不过这个锅还得我来背
现在欧阳知道了欧阳家的去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然而,当他得知这些王八蛋竟然妄图染指三家的生意时,一股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这些人难道真的把他当成软柿子了吗?
上官京听到这里,不禁惊声叫道:“为什么会是我呢?”
叶辰解释道:“上面觉得上官家和独孤家发展得太快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所以他们决定绑架你,以此来消耗你们一段时间,然后再从你们手中分走一部分药丸市场。而且,这一切都是由你主导的。魔焰山的发展、药丸的市场布局,都是你一个人在操作。叶家对这块蛋糕觊觎已久,但一直无从下手。关键是你们还不愿意与他们合作,所以他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欧阳月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说道:“叶家实在是太霸道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这次他们居然还请了外援,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对了,你们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叶辰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这可是我们家族的最高机密啊,像我们这样在家族中地位低微的人,怎么可能知晓这些重要信息呢?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啊!”
然而,欧阳月却被叶辰的话彻底激怒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家族连个人都没有吗?还妄想称霸中原武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知道窝里横,神主教的生意你们也不去抢,就会欺负自己人!”
说罢,欧阳月越想越气,他猛地冲上前去,对着那三个人就是一顿暴揍,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而那三个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
打完之后,欧阳月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转头看向陈往生,只见他那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了。欧阳月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一刀直接抹了陈往生的脖子。
随后,欧阳月示意上官京一起将这些人押回去。两人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将这些人控制住,然后快马加鞭地追赶独孤信他们。
当独孤信看到上官京和欧阳月二人时,心中不禁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双方会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打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没想到这场战斗竟然如此迅速地结束了,而且这些人还都被活捉了。
上官京赶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独孤信。独孤信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欧阳月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又狠狠地揍了那三个人一顿。,
如此一来,二人便决定分头行动。上官与欧阳月一同前往狐墨城,他们将所有人质集中起来,困在一处,静候叶家的到来。与此同时,独孤信则负责护送人质返回,并率领精兵前来支援上官和欧阳月。
为了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上官需要学会巧妙地拖延时间。于是,他和欧阳月将所有人质捆绑在一间废弃的房屋里,这个地方极为隐蔽,没有人知晓他们的具体位置。而且,欧阳月负责看守人质,而上官则在明处等待叶家前来赎人。
然而,上官在狐墨城却玩起了失踪。他整日在客栈里呼呼大睡,叶家的人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那些叶家的手下们心生恐惧,毕竟敢招惹叶家的人,肯定不是善类,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斩杀。因此,他们都不敢单独行动,而是成群结队地去寻人,这样一来,效率自然大打折扣。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两天已逝。上官京终于按捺不住,他在酒楼里吃饭时,被人告发,叶家的人才如大梦初醒般匆匆赶来。。
叶家此时派出叶锋的哥哥,叶展,此人战力与叶锋旗鼓相当,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交相辉映。当他看到上官京时,不禁为其仪表堂堂、处事不惊的风范所折服,直觉告诉他,此子实乃人中龙凤,毫无架子可言。
叶展抱拳道:“上官公子气息沉稳,犹如山岳,大有当家之风范,上官和独孤两家的发展,实乃离不开公子的运筹帷幄啊!”
上官京哪管他这等吹捧,眼见敌人都打过来了,便沉声回了一句:“叶长老莫不是专门来此阿谀奉承于我?”
叶展哈哈一笑,犹如洪钟大吕,震耳欲聋:“话说上官家捉了叶家那么多人,究竟是何意?在下实难理解啊!那天晚上,我叶家只想请上官公子去叶家喝杯茶而已,别无他意。你瞧,你这一下捉了我们那么多人,气也该消了。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何必闹得如此僵硬呢?”
上官京轻抿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敬你是个老前辈,邀我喝茶,我心领了。然则,劫我家货品,又是何意?”
叶展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上官公子,或许不知叶家一直渴望与上官家合作药丸一事,期望借此促成合作,如此一来,你我两家便可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快哉?利润之事,全凭公子定夺。”
上官京顿了顿,面色凝重,宛如雕塑:“药丸乃是我上官家辛辛苦苦研发而成,岂有拱手让人之理?况且,市场如此之大,皆是我上官家用真金白银堆砌而成,又岂能说让就让?若让你将叶家最大的机密告知于我,你可愿意?”
叶展倒也不恼,依旧笑容可掬,云淡风轻:“既然如此,那此事便暂且搁置。且说说你捉我那些人,可否归还于我?毕竟他们皆是叶家之人,在外漂泊,我着实放心不下啊!”
上官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那行一共捉捕叶家十人,各个都叶家的产业的顶梁柱,这句话不过分吧?每个人五个亿,这笔帐很划算了,我都不追究你们围堵我了,但是这些也是凭实力留在我这里的,你说呢
叶展眼皮跳了跳,五十亿,这个数目有点大啊,叶家没有那么多现金呢,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上官京轻轻抿了茶,恩,一声,这茶也是刚刚这个味道最好,放下茶杯说道: 叶前辈,叶家家大业大,单单拍卖会一次下来都几十个亿了,有时甚至上百亿,还有一些与别人合作的产业,区区五十亿应该不难拿出。
还有单单这个孤墨城都掌握在叶家手中吗,每天的进账金额,不用我说的拉,五十亿真心不多了,叶前辈还需要考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