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带着俞莲舟与宋青书,日夜不停赶路,在三日之后来到了华山附近。
既然想要偷偷潜入华山派,三人决定等天黑的再上华山。
于是找了一间客栈休息,好养足精神。
等到了晚上,三人从包袱中拿出夜行衣,各自换上之后就直奔华山派所在地出发。
一路之上,凭借高绝的轻功,轻松躲过华山派弟子的巡逻,到了鲜于通房间之外。
仔细听了片刻,确定房间之内的人已经熟睡,三人蹑手蹑脚的撬开房门,来到屋子之中。
不过鲜于通毕竟是一派掌门,就算三人在怎么小心,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声音。
当然了,他可听不到张三丰和俞莲舟的脚步声,只有三人中宋青书发出的声音被他听到。
察觉房间之中进了人,鲜于通当即起身,想要抽出床边的佩剑。
俞莲舟却比他动作要快,提刀架在了鲜于通的脖子之上。
“别动,动一下脑袋分家!”
俞莲舟压低声音,威胁鲜于通。
“各位路过的好汉,咱们无冤无仇,若是求财,鲜于通愿献上黄金百两,还望好汉笑纳。”
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让鲜于通冷汗直流,立即开口求饶。
“少废话,区区百两黄金,就想让我们放过你?看来鲜掌门的命也太不值钱了!”
宋青书此时正处于变声期,所以也不用刻意改变声音。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住,留下买命财!”
把山贼们常说的话改了一下,宋青书讲了出来。
鲜于通一脑袋问号,我这是在自己家地盘吧?怎么成他们的了?
不过此时刀架在脖子上,鲜于通也不敢辩解,只能任由宋青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各位好汉,你们想要多少钱财,我绝不拦着,还请各位不要冲动。”
“少废话,你老老实实待着,我们自己寻找,只要你不动什么歪心思,我们拿到想要的自会离开。”
宋青书毫不客气,同张三丰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鲜于通哪里知道,宋青书这几人来是找毒虫金蚕的,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在找钱财。内心还暗暗想着,等到这些人一走,自己立即召唤弟子,将他们抓住,然后砍成十八段。还敢来华山派撒野,这伙贼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
找了好长时间,就当张三丰以为鲜于通根本没有养毒虫金蚕,那胡青牛是骗自己等人的时候,宋青书在一处暗格之中,翻出了一个盒子。
听到盒子之中有沙沙的声音,里面必然是有活物在,于是将盒子举给张三丰。
“这里面有活物,可能是那毒虫。”
宋青书压低声音,怕被鲜于通听见,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着张三丰说道。
张三丰拿过盒子,仔细倾听,果然里面有虫子蠕动的声音,知道这应该就是胡青牛所说的金蚕了。
鲜于通看到二人找出了自己喂养的金蚕,心生一计,若是能够骗两人打开盒子,黑暗之中必然用手在里面查探,到时候中了金蚕蛊毒,自己也好脱身。
“二位,可不要打开盒子,那里面是我的传家宝!二位好汉想要什么尽管带走,还望别动盒子里面的东西呀!”
鲜于通神情激动,一副急切的样子。
“呵呵,你说不让动,那我就不动好了,我看这盒子不错,我就收着了。”
宋青书知道盒子里有毒虫,自己可不傻,才不会打开呢。于是找块桌布,将盒子装了起来。
被宋青书这骚操作搞蒙了,鲜于通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不上当呢!
既然毒虫找到,那胡青牛所说藏有毒粉的扇子应该也是真的,于是宋青书又开始寻找扇子。
扇子就好找了许多,毕竟这玩意儿鲜于通需要一直携带,随时准备阴人。
扇子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宋青书小心拿起来,递给张三丰。
两人仔细观瞧,果然在扇柄之处有一个机括,想来就是发射毒粉的机关。
看到二人又拿起了自己的扇子,鲜于通眼睛一转,又心生一计。要是能让他们触发机关,就算不以内力逼出,毒粉也能让离近的二人中毒。
“二位好汉,你们可以触动扇柄上的机关,扇中藏有一份武功秘籍,你们拿走就离开吧。”
既然我说不让你碰你就不碰,那这回我就让你碰,鲜于通换了一个方法劝说。
“你让我碰我就碰?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宋青书又不傻,明知道里面装的是毒粉,还能中了鲜于通的计?
这让鲜于通更加凌乱了,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宋青书找了块布,在上面倒了些水,又在口鼻上蒙了一层布。
然后拿出一把匕首,沿着扇柄缝隙处轻轻插入一点。
将扇子拿到鲜于通面前,装作要撬开扇柄。
“既然你说里面有武功秘籍,那我撬开扇子,你把里面东西取出来呗。”
宋青书的动作让鲜于通亡魂大冒,这要是当着他的面打开扇柄机关,那金蚕蛊毒不就全让他吸入了!
想起曾经中过金蚕蛊毒的痛苦,鲜于通挣扎着要远离扇子。
看鲜于通这个样子,宋青书几人更加确定了,扇子里面含有的绝对是金蚕蛊毒了,否则鲜于通他不能这么抗拒。
“哼!败类!”
此时的张三丰已经信了胡青牛所说的话,对于鲜于通这样的畜生自然厌恶至极。
也不用考虑胡青牛是不是在欺骗武当众人,毕竟鲜于通这些秘密,江湖之上没有任何人知道。若不是对他极为了解的人绝对掌握不了。
想着鲜于通所做之事,张三丰就火大。
他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通敌卖国的败类,所以年轻甲子荡魔专杀的就是这种人。
二就是讨厌对女人始乱终弃之徒,可能是自己的白月光一直追寻那个男人的原因,虽然只是白月光的一厢情愿。但是张三丰对那个男人在心里还是有一些埋怨。
张三丰来到鲜于通面前,伸出大手给了鲜于通两个嘴巴子。
“负心汉!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