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喜开颜，五只老狗哀嚎
阎埠贵却是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欢愉，口称哪里赚了，这笔投资足足5年才收回，利息太低了，不赚钱，不赚钱。不赚钱~！
转眼又到了1976年，经过一些事件之后，那股大风暴彻底在年底时结束了。三大爷也在这年，彻底退休。
四合院里，三大爷两口子，二大爷两口子，一大爷，五个老禽兽似乎也感觉到了养老问题，五条老狗，不断在院里和周边寻摸可以给他们养老的年轻人。
千挑万选，最后其他两位大爷也不得不佩服一大爷的眼光。
纷纷向一大爷看齐，花钱找贾家帮忙。
毕竟1976年，在其他家愁云惨淡之下，他们贾家还算有件好事，贾家的大女儿贾当下乡回来了。
可这一世，没有何雨柱供养，贾当没资本去专心学习，也就没能考取高中，自然不如前世那样，下乡回来，凭借有高中文凭，当了个虽然没编制但格外光荣的代课老师。
这一次，年老色衰的秦淮茹也没有面子和姿色，再替大女儿睡出一个新的临时工岗位，贾当就只好和十几年前的阎家老大阎解成一样，窝在家里，一事无成。
只是毕竟贾当年轻、麻利，有几分当年秦淮茹的勤快劲儿。
贾当从乡下回来，自然包揽了照顾院里真假绝户的活儿。
四合院里池浅王八多，只有一个易绝户哪里够，剩下漏网的两位大爷，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光速，归拢到贾家的碗里来。
刘海中基本已经半靠拢在贾家这艘破船上。不靠拢也不行了，因为他要花钱雇人照顾二大妈。这两年，他已经不打二大妈了，而且是真的不敢打。
现在的二大妈，你不让她吃饭，她可以一天都不知道饿；心情不好，可以屎尿全在裤兜子里还不知道自己换。二大妈，傻了。
这是二大爷某次出气后的副产品，把自己结发四十年的老妻，活活打成了的“持续加载中、拼命加载中”状态。
二大爷眼见把人打坏了，这才慌了手脚，赶紧送去医院，推到手术室连续抢救3个小时，后面又住院2个月，这才保住老命。
出院后的二大妈，生活技巧已经基本丢失。
整个人一直浑浑噩噩。大夫说其实外伤早就好了，二大妈这样，是精神坏掉了。简称：精神病。
二大妈自从没有自理能力，生活待遇反倒是好多了。二大爷不但不再打骂，居然开始对老伴精心伺候起来了。让四合院一众邻居，尤其是贾张氏开了眼。
贾张氏是最早判断二大爷舍不得支付高昂医疗费，会放弃抢救二大妈，结果刘海中掏出老本，救~！
贾张氏又在院里散播，说二大爷不想二大妈死在医院，等接二大妈回来，没几天得饿死臭死，但二大爷好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把二大妈伺候的和亲妈一样。
贾张氏又散播二大爷只是这一阵子，没几天二大妈就活不了了，结果两年过去了，还在精心伺候，贾张氏再再次被打脸。
一转眼二大妈自被打傻两年了，还好好活着，似乎还越来越好，邻居和她说一些话，还能回了。
光天和光福，每隔几个月，会来看一下老妈。只有那个时候，二大妈似乎才恢复了点生气。
他们没有因为母亲被打傻去指责父亲，他们从来都不和刘海中说话。
刘海中想开口邀请两个逆子多来看看二大妈，但觉得自己是当爹的，有尊严，应该儿子主动来探视、照顾，自己拉不下脸面，始终开不了口。
两个儿子却属实对这对奇葩父母也没什么感情，从来不愿意在他们刘家多待。
刘家日子过得稀碎。二大妈看病吃药已经把刘海中的退休工资花了个精光。还得吃饭，还得花钱雇佣贾家看护。刘海中已经频频动用老本了。
刘胖胖这两年不止一次给刘家皇太子去过信说过母亲惨状，杳无音讯。怕文笔不好，还多次花钱让阎埠贵代笔写信，期待中的回信和探视，依旧泥牛入海。
这些年的何雨柱，也是好坏参半。说他好吧，是因为他的厨艺技术进一步精进。
这些年虽然市面上狂风骤雨，但不怎么影响一个有记忆又没追求的厨子。通过这几年攀附上的几位大师傅和一些领导的关系，厨痴开始和国宴大师接上了趟，几个有资格承接国宴地方，比如人民团结大会堂、北平饭店和钓台国宾馆，现在都有他认的几位“大哥大叔”。
又通过这些大哥大叔。在非正式场合下，他也能下手做几道国宴菜，很多传说中的菜肴，也有幸亲眼得见。
在厨艺这条路上，不但自己提了上去，甚至还有余力把胖子、马华和刘岚都往上提了一大截。
尤其是刘岚，爱琢磨，爱动脑子，没有传统厨师的桎梏，反而在小吃上，开发了两道有自己特色的改良糕点，倒是让刘岚在汤品和小吃领域，都闯出了点名声。
但厨痴的另一方面，就不太乐观，甚至“很糟糕”了。这就是何雨柱的感情路，已经在街道上了黑名单。在附近媒婆嘴里成了黑洞。
街道里，也有别的适龄男子未婚，但那些人不结婚，完全是因为有残疾，或者其他客观原因，多数鳏居男子，自己养活自己都极为艰难。自然实在没有姑娘甘愿去“扶贫下嫁”。
全街道，有着良好工作和收入，又始终不结婚的就他傻柱一人。这在附近媒婆嘴里，更是深恶痛绝。
早年媒婆都叫他傻柱，现在也都跟着轧钢厂的人叫他厨痴。为了保住媒婆这个岗位的口碑，大街上弥漫着傻柱脑子有病的传闻。
渐渐的，还传出何雨柱不能人道和喜好兔儿爷的言论。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毕竟嘴在别人身上，自己改变不了。这一世的何雨柱，越活念头越通达，如果婚姻不能让自己更好更舒适，宁可自己一个人。别人爱咋说咋说吧，他傻柱是彻底躺平摆烂了。
而在轧钢厂最近的1、2年里，从相对的风平浪静又似乎要再起波澜了。
李怀德最近一年，已经开始主动被动和另一派实力强横、综合背景也只是略逊自己一丢丢的聂主任，逐渐开始“权利交接”。
通过这1、2年的“攻守异势”，在外人看来，李怀德已经逐渐在丢失轧钢厂的各类权柄。
现如今，除了财务、人事和武装部、保卫处几个单位，原来打死不放的生产、技术、运输、调度等等全部都放出去。甚至油水最大的后勤、采购也都在聂副主任一派连绵不绝的“攻势”下，李怀德丢的一干二净。
只因为李怀德远观过部级领导的厮杀，自付自己这个层级打生打死属实没有意义。
上层博弈如果出了结果，只需要一个红头，就算你把轧钢厂经营的如同铁通，一纸也就打回原地。
老岳父那一系人马，最近在更高层很受排挤。连累岳父在部里日子也尤为难过。他李怀德自然见风使舵，也就“只抓和保命有关”的部门。
如果老岳父这一派系能渡过这关，他李怀德上演“王者归来”，也就是一个戳的事，拿捏一个没有任何部级背景的聂主任，属实就是一句话而已。
但如果老岳父有什么不测，好多历史烂账正好你聂副主任爱跳，那就都扣你脑袋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