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祸事临，娄家多次被砸
“柱子，以后别冒险进来了。现在这局势越来越紧张。以后你也少来，我们都挺好的。你不要和小娥说我们这边情况。别让她担心。 ”
“小师姑、娄叔。”何雨柱说完，吧唧一下跪在地上。“实不相瞒，小娥和许大茂已经在3个月之前就离婚了。我今天登门，是来提亲的。我打算娶小娥，还请两位许可。”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柱子，你说小娥离婚了？”
娄家老两口大惊失色，连声相询。
“嗯，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许大茂也是趋利避害的性子，这几年，他们两一直都过得不好，眼下他们离婚，对俩人来说，都不见得是坏事。以后有我照顾小娥，也不会让她吃亏的。”
俩人联手把何雨柱拉起：“好，柱子，小师姑没看错你。以后，我就把小娥交给你了。呜呜呜。。。”
娄半城搂着娄谭氏：“柱子，我和你小师姑知道你是个好样的。往昔，你们在娄公馆，我就觉得你俩相称，可惜那时候小娥还有婚配。现在你既然要和小娥结婚，我们把小娥交给你，我们也放心。以后，我们这里，你不用来了。尤其是你现在娶了小娥也跟我们沾了亲戚，你要是再来，我怕会是给你带去麻烦，你能在四合院照顾好小娥我们俩就放心了。”
“娄叔，小师姑，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还担心你们不能接受，现在你们也说了，那我就把我想法也说说。”
“柱子，还叫我小师姑吗？”
“妈，爸！”
“诶，柱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柱子，你过来；老娄，你们过来坐。”
屋里东西已经所剩无几，桌子板凳似乎都是被人打砸坏了，是自己动手修复过的。
三人在大院凑合找了几个板凳式样的破烂凳子坐下。
何雨柱看见娄家居然用上了这些物件了，心里感慨难受，但也没说。
娄半城倒是豁达：“柱子，半年前，你就给我说最好出去躲一躲，哪怕是去黑社会横行的香江。可惜我舍不得这半辈子荣华和地位，更不愿意临老临老还要背井离乡，没想到这步棋行差踏错，几乎就要万劫不复了。”
何雨柱叹口气：“爸，妈，我实话说吧，我有一种预感，这还只是开始。你们现在没听广播吗？”
娄家两口子面色难看，看看此刻一进小院的破落样子，估计有收音机也被人抢走了。何雨柱没有再不懂事的追问收音机的事，而是继续说道：
“我从外面打听到的消息，未来，你们的日子，只怕是会越来越难。我听说保市那边，还有东北的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下牛棚，批斗游街的情况，甚至还要早中晚一天三次的折腾。”何雨柱抬头望向俩人。其实，他听到的版本，是已经有地主和资本家被暴怒的人群活活打死，只是何雨柱不想太过于刺激着两人。
小师姑抓住娄半城的胳膊：“老娄，你说这可怎么办。”
娄半城吞了口唾沫：
“柱子，实话给你说吧。之前我这都还好。最开始一群一群的学生娃过来，他们还只是围着我的院子，在外头喊喊口号，偶尔扔个砖头石头进来。慢慢的，人就越聚越多，来骚扰的也越来越频繁。
一个半月之前，他们就开始砸门，喊着口号，要代表人民审判我们。上个月，有几个不知道是学生还是混混的，半夜砸破了我家大门，把屋里东西都抢走了，还打了我们俩。
现在几乎每个礼拜都有不同学校的孩子过来喊口号，孩子们都还好，多数只是喊喊口号，偶尔有的要扔石头，学生砸门的时候，不开门就好了。但是哪些来砸门的社会青年、工厂里哪些就不行了。他们来了就闯进来一顿搜刮，搜到了东西就要没收，搜不到就打人。现在一个礼拜要来好几次。上个礼拜天，一个下午的功夫，扔进我们院子里的，就有半簸箕石头。”
“娄叔，你和小师姑还是找个大杂院住着吧。你们住在这个一进四合院，只有你们一户，也太危险了。而且相比‘人民群众’，一进院也还是太奢侈了。这幸亏咱们没住娄公馆，否则还不不得天天被人砸门硬闯。”
娄家俩人也是心有戚戚焉，也没发现一会喊爸，一会喊娄叔的。
何雨柱接着说：“娄叔，你们没报治安所，没报街道吗？帽子叔叔不来管吗？”
小师姑眼带泪花“怎么没报，原来喊口号时，我们忌惮自己身份，也怕惹人注意，就没报。后来开始扔砖头，没砸着我们也没报，但后来有人半夜砸门、泼屎尿、有人要硬闯，我们就报了。可治安所不管，街道也不管，你娄叔找到了治安所的熟人以后，来了两个帽子叔叔，也就看了一眼，劝走了两个当时来闹事的，也就走了。那个熟人还跟你娄叔说，这已经是看在你娄叔捐出了绝大部分身家，一直住的也算低调，他已经劝退了好几拨趁火打劫的，要不这些披着皮的也会来我们娄家~！”
“娄叔，您和小师姑别怨我，叔叔婶婶喊习惯了。现在这年月，让人知道咱关系也不好，我就先这么叫吧。都这年月了，咱也就怎么习惯怎么来吧。”何雨柱猛然发现自己还是习惯叫人家叔叔师姑，不太像话，赶紧先解释两句。
娄谭氏没让何雨柱继续废话：“柱子，没事，喊什么都不要紧，我们知道你个好孩子，我们先说正事。”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妈说的对，我就长话短说了。你们未来会越来越麻烦。首先，如果能有大杂院，你们立即搬过去。这间独门独院，半夜被歹人摸进来，实在太危险，至少大杂院人多，咱还有个照应，至少哪些学生有顾忌，不会乱飞砖头石头。顶多也就是大杂院的房子被人砸个门窗玻璃，现在这样隔着墙壁扔进来，搞不好要出人命。”
老两口连连点头。
“其次，你们还是得赶紧跑，还是得去香江、东南亚，哪里都行，唯独不能留下。小娥有我这个三代贫农，一时半会还能护得住，但我在想，未来风暴会越来越大，如果能带小娥走，你们都走也行。我有预感，风暴会越来越大，但过了这场风暴，到时候，你们就能回来了。”
娄谭氏慌张的问：“柱子，那这风暴得有多久？你娄叔之前胸口挨了一板砖，差点被砸晕在院子里。上个礼拜又被一块石头砸到了后背，我也被石头砸了胳膊。我们去医院都没有大夫愿意给我们看病，看了病也拿不到药，这日子还要多久是个头，我怕我们也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