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少年愁，性烈火 友成仇
晚上，何雨柱来聋老太太屋里时，许大茂竖着耳朵贴在墙壁上努力听着隔壁屋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许大茂还想听听娄晓娥的声音。
可惜娄晓娥还是不怎么说话，饭也很快吃完。好像，除了讨论谁洗碗之外，许大茂就没听清楚娄晓娥说过别的任何一个字。
背靠在墙壁的许大茂，身躯一点点的往地面滑落。也搞不清楚傻柱到底看没看上娄晓娥。那天送自己去医院路上，傻柱那句要娶娄晓娥是真的还是假的。
坐在地上的许大茂，从兜里颤颤巍巍的点起一根烟，随着吸吮烟嘴，烟头火光也是接连明灭，许大茂盯着烟头，又想起了自己和傻柱他们的小时候。
起初，傻柱和大茂关系还不错，虽然在院子里两人经常打打闹闹，但是院子外头的人想欺负自己，傻柱可不让。
望着手里的香烟，许大茂想到两人的第一次抽烟。那时候傻柱和许大茂前后脚刚上初中，何家不是很重视学业，傻柱已经处在“半工半读”的状态。
有一天，柱子帮助何大清卖包子回家的路上，看到有其他院里孩子和大茂扭打在一起，许大茂已经被人捶的乌眼青。何雨柱帮亲不帮理，冲上去帮着把其他院里的孩子一顿爆捶。
晚上，大茂顶着熊猫眼神秘兮兮的来到何家，把何雨柱叫出来。小兄弟俩偷偷到四合院外的墙角，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从许伍德那里偷来的香烟，要请柱子哥抽烟。
他俩那时，都还是半大孩子，哪里抽过。
虽然许大茂自己也没抽过，但嘴皮子利索，三言两句就激的何雨柱要表演抽烟给许大茂看。许大茂狗腿的立刻帮忙点燃。装作老手的何雨柱掌握不了分寸，猛的就吸了口大的。
浓烈的烟味呛的何雨柱咳的不行。连连的咳嗽声音吸引出来上厕所的何大清的注意，许大茂因为没抽烟，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就偷偷溜了。何雨柱这瓜怂，第一次抽烟，就被何大清抓包现场。
不过柱子讲义气没有供出大茂，但手里这包烟，买烟的钱怎么来的？这实在无法向何大清交代。老何很自然的就脑补出，何雨柱截留克扣了卖包子的钱。
气恼之下，何大清拧着傻柱的耳朵往屋里拽，父子俩较劲期间，何大清就在大院门口，啪啪打了两下屁股以作惩戒。
何大清倒也真没多生气，无论是儿子偷着抽烟还是偷拿点零花钱，本是常见的小事。
可坏就坏在第二天，何雨柱卖完包子回来，听见几个老娘们在巷子里闲话八卦。
几个老娘们非得空口白牙说傻柱因为偷钱被父亲在院子里吊起来打，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是四九城老爷们，是没办法和大妈去呛声。
尤其是活灵活现传八卦的，还是自己院里长舌妇阎埠贵的老婆，一圈围绕其间八卦的妇女中，居然还有许大茂他妈。
何雨柱脑回路和别人不同，他看许大茂她妈在听八卦，就脑补自己偷钱被吊起来打的鬼话，是许大茂妈妈传的。
回四合院，何雨柱逮住许大茂就一顿揍，理由都懒得找，就是看许大茂不顺眼。
不过，两人这时候还算好兄弟，打完了闹完了还是一起玩。
没多久，有一次放映员许伍德第二天要出远门下乡，想着给乡下小寡妇带几个城里的大肉包子尝尝鲜，便给大茂两块钱去找傻柱买十个包子。许大茂拿了钱去找傻柱买包子，傻柱说上一屉都卖完了，还得一会。许大茂看傻柱汗流浃背，就扭头去了外面供销社，打算给兄弟俩买两瓶汽水。
何家厨房，傻柱正在做包子，拼命的揉面。夏天天热，汗水嘀嗒在身上，这本是这年月厨房里干活期间的常事，大家卫生意识还没有那么高。就算有什么脏东西，大家也认为在笼屉里蒸一蒸，啥病毒都杀死了。况且，私人小作坊里，向来也是有一套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理论。
许大茂妈妈看见大茂买几个包子半天还没回来，担心大茂贪玩又把钱花了，就跟过来何家看，看见傻柱浑身滴汗，忍不住咋舌。
正在感慨间，突然看见自家儿子提着两瓶汽水回来，想到儿子同龄的傻柱已经能自己卖力气凭手艺赚钱，自己儿子还这么不懂事买那么贵的汽水，就忍不住训了许大茂两句。
许大茂本来是好意给傻柱买汽水，可被母亲这么一训，妒忌心顿起，就在院子里和许母呛呛起来。好面子的大茂连说柱子的手艺赚的辛苦钱，是伺候人的活儿，他拽了句“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他许大茂才不会干伺候人的活儿。
母子间的吵闹，自然被厨房内的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好面子言论，严重侮辱到了柱子的职业尊严，只认为许大茂是心底里鄙视自己，自此，两人正式交恶。
许大茂荷尔蒙躁动的旺盛，特喜欢揪小女生辫子，给小女生取外号，逗弄小女生。
一天，许大茂把隔壁胡同张家二丫头欺负的够呛。二丫头哭唧唧的回家找家长告状，张家家长带着姑娘气呼呼的找许家家长谈话。张家一行三四人气呼呼的冲进四合院时，正好傻柱在院里，便带着张家人来到许大茂家，傻柱确实存了看许大茂热闹的心思。
可惜，当天许伍德下乡，许妈在娄家当保姆没回来。二丫头家长看见大茂家里没大人，只好批评许大茂几句后领着二丫头就走了。
张家人来说理的全过程，都被傻柱看在眼中。傻柱感觉二丫头盯着许大茂看的时候，不只有厌烦，还有一丝少男少女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据此，大力增加许大茂是“坏种”的传播力度。
许大茂被人找上门来，也觉得格外丢人，偏偏还是傻柱给张家人“寻仇”带路，更加坐实了许大茂与何雨柱的的恩怨仇恨，两个人更是彻底交恶。
没多久，何大清跑路。一大爷在聋老太太的指引下开始算计傻柱和整个四合院。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觉得许大茂家里人脑子灵活心眼又多，便捕风捉影传一些许伍德的风月故事，又在聋老太太的点拨下，开始大力谣传“老子狗熊儿混蛋，许大茂是坏种”的言论。
分别给三人安上了罪名，许伍德不检点、许妈长舌妇、许大茂心眼小爱红眼病。
柱子从小嘴笨，少年许大茂总喜欢依仗才思敏捷和何雨柱吵架。何雨柱老输。
何大清跑路后，在一大爷明示暗示下，从口头之争改为揍许大茂。从此，两人分道扬镳，扮演了新的角色：一个无脑拳击手，一个嘴贱短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