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楼就碰到了许大茂，一见面就说：“李国庆，你来得正好，昨天你说的那个问题，我昨晚就想通了。”
“哦？怎么说？”
李国庆心想，这家伙根本不懂水的原理！
“水变成冰，不就像拳头一样硬了吗。”
许大茂得意洋洋，是不是小瞧我了？不过一个晚上我就想明白了。
“有道理，大茂，你还真是有点聪明。”
李国庆说完就去找厂长了，回头再说吧。
“笃笃！”
“请进！”
杨厂长，我来领奖了。
李国庆一进办公室就直奔主题，不寒暄，不浪费时间。
他从没想过在厂里扎根，管你是厂长还是谁，都不讨好。
“正巧，刚才会议决定再给你五十块奖金，就不公开宣布了。”
杨厂长破天荒地大方了一次，主要是为了稳住人才，怕农业部挖墙脚，那边都放话要招人了。
“太好了，我家境不好，负担重。”
他并非真穷，而是越穷越显荣耀。
“这次该改善生活了吧。”
杨厂长递过三个信封，里面全是现金。
李国庆打开核对，没错，数目无误，这笔钱合法合规。
接着去仓库领了辆自行车，试骑一圈，没问题，出发。
食堂也没进，免得在车间引起 * 动，刚发了奖金，先低调几天。
……
他把早餐留给小京茹当午餐，自己则赶忙前往小屋享用员工餐。
“李国庆，你怎么又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陈雪茹有些惊讶，他来得太突然。
“主任让我下午送歌过去，早点排练。”
他虽想节俭，但能力有限，只能偶尔挥霍一下。
“那就是想我了？”
陈雪茹假装生气，但还是盛了饭菜，男人有胃病，不能饿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李国庆接过饭盒，开始享用。
陈雪茹也习惯带饭盒，不过现在很多人已经不常用了，她觉得不用饭盒总觉得吃饭少了点味道。
“李国庆，奶奶问你什么时候再去家里吃饭。”
“这事啊，我还在挑礼物，选好了再去拜访。”
上次他空着手去的，就是不想显得太急切，也想了解奶奶的性格。
“需要我帮忙准备礼物吗？”
陈雪茹希望他能尽快来家里一趟，她还没带他去过自己房间呢。
“不用了，自己准备的才更有诚意。”
很快吃完午饭，他在这里小憩片刻，下午还要去街道办。
陈雪茹悄悄走出办公室，带着笑意走向前厅。
“春桃，你觉得我是不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那当然，雪茹姐你是前门大街最漂亮的。”
春桃手拿鸡毛掸子，看似忙碌，实则无所事事，平时也不敢轻易请假。
“这话我很喜欢听。”
陈雪茹在柜台里拨弄算盘，摸了摸肚子，已经有三个月身孕，开始显怀了。
……
下午，李国庆醒来，幸好没睡过头。
他打了声招呼，赶忙去了街道办。
运气不错，主任刚回来，要是来晚了可能见不到人。
“李国庆？”
主任推了推眼镜，没看错吧。
“是我，主任，周一您不是约了唱歌吗？我把歌单写好了，给您过目。”
李国庆说完就把歌单递给主任，顺势坐下，来得匆忙，也没顾得上谈工钱。
“这么快？”
主任确认543没有看错歌单后，低下头仔细查看。
看到歌名时，他心中暗喜：这个名字起得真不错，用词也很贴切。
这首歌是儿歌吗？
“我们是光荣的少先队员，传承前辈的优良传统，热爱祖国，热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胸前……”
“太好了！歌词写得很棒，非常适合集体合唱。
不过，歌词只有两段，是不是有点短？”
主任认为这首歌很有潜力，但担心表演时间太短，不够突出。
李国庆知道这是原作的限制，无法更改，加太多内容反而会显得多余。
“主任，短的优点在于排练简单，重复唱两遍就是一首完整的歌。”
“你的想法可行。
可以把第二段当作副歌，并加入更多乐器。”
主任微笑着说道：“李国庆，你确实是个有想法的人。
放心，这首歌的酬劳我会在下个月三号一并结清。”
“没问题，我可不缺钱。”
李国庆坦然面对，他知道主任清楚他的经济状况。
主任再次检查歌单，发现有些地方唱起来不太顺口，立刻向李国庆请教，以免耽误下周的计划。
李国庆耐心地教了一遍，他本人也曾是一名优秀的少先队员。
“这旋律无论是连续唱两遍还是更久，都很动听。”
主任迅速掌握了歌曲，越听越满意，反复练习了几遍，等回过神来，李国庆早已离开。
“这个小伙子看似懒散，但还是要多关照才行。”
主任嘀咕着，急忙带着歌单来到居委会，请求帮忙挑选辖内学校的学生活动小组提前排练。
与此同时，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也需要组织人员参与大合唱，毕竟这是前门街道推选的节目。
那天，李国庆从照相馆取回了照片，质量不错，把他拍得很帅气，勾起不少青春回忆。
他特意多洗了几张，连同胶卷一起存放在空间里，以防万一。
傍晚时分，他将照片发给了几位好友，一个都没落下。
“嘿嘿，瞧瞧我这张帅不帅？”傻柱手拿一张自己站在中间的照片，准备留给未来的媳妇看。
“我也很出彩！”许大茂接过一张左右分别是傻柱和蔡全无的照片，得意地说。
贾东旭没说话，因为他没拿到站中间的照片。
蔡全无只是傻笑一声，把照片收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如今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都收好吧，几年后我们再拍一组，对比一下变化。”
李国庆发完照片便回家吃饭去了。
“姐夫，明天咱们还去钓鱼吗？”
饭桌上，小京茹主动问起。
“暂时不去，得积攒点运气。”
李国庆掰开一个白面馒头递给小京茹一半，这一顿确实吃不完。
“谢谢姐夫！”
小京茹一口咬下去，直呼美味。
她舍不得回乡下，在姐夫家的日子，顿顿都有肉吃，比过年还要好。
秦淮茹这时说道：“京茹今天又吃了半个白面馒头，吃得可真多，都快赶上大人了。”
“多吃点，好好长身体。
咱们家养得起，等儿子出生了，京茹也能帮忙照看孩子。”
李国庆自己的饭量其实不大，吃得很讲究，从不暴饮暴食。
“对了，淮茹，现在已经六月了，等麦子收完，找个时间回趟村，把妈接过来一起住。”
隔壁的老太太刚搬走，他就打算把房子租下来，让母亲住附近，这样既能照顾妻子，也不会影响他们处理事情。
秦淮茹明白了他的计划，轻声说：“行，听你的。”
京城这边通常六月中旬开始割麦，现在确实到了时候。
“淮茹，要不这周六我们就回去一趟村子？正好你有产检，周六也不用上班。”
他想着回乡下去住两天，上次看到村里有个鱼塘，说不定能沾点好运？
“好啊，不过这周回去可能赶上收麦了。”
秦淮茹去年还在田里干活，还记得农忙的辛苦。
“这挺好的，我也想看看秋收，找找写东西的灵感。”
那就这么定了。
周六，爸、光明和三叔都会回去，能请假的人都一起去。
到了村里，人多才热闹，顺便把光友和京茹的入学手续办了。
李国庆盘算着明天得去学校跑一趟，事情都不大。
让京茹读红星小学，住四合院已经习惯了。
小舅子秦光友就去前门中学，有街道办的关系，事情简单，但必要的手续还是不能省。
“嗯！哥，靠你，我娘家的日子也好起来了。”
秦淮茹满脸幸福，全家人现在都在城里，住在三进的大院里，以后都是城里人了。
“那是当然，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饭后，他出门散了会儿步。
等回来时，发现小京茹已经睡着了，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往后几天，小京茹的精神状态不错，可没过多久，她就开始休息了。
“姐夫，现在九点了。”
早上，小京茹将姐夫叫醒，这是姐姐昨天交代的时间。
“时间过得真快啊。”
李国庆打着哈欠，今天得早点起床。
昨晚散步时，他和阎埠贵约好，今天上午要去红星小学，那里也是他的母校。
“京茹，你是跟我一起出去，还是留在家里？”
洗漱完毕后，他在屋内吃早餐，接过剥好的鸡蛋。
原本想分一半给小京茹，但怕把她养胖了，便自己吃了。
“姐夫，我想跟你一起去。”
小京茹在家里也能玩，但一天的时间对她来说太长了。
“行，顺便带你去看看小学。”
不一会儿，小京茹收拾完碗筷，他锁好门，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经过中院时，看见贾东旭正在晾衣服，动作十分熟练。
事情最怕的就是习惯，久了就成了自然。
“早啊，东旭！”
“早啊，李国庆，你这是要出去？中午是不是又要下馆子？”
贾东旭满是羡慕。
他这穷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昨天他已经去街道报备，说自己身体已恢复，可以工作了。
可惜街道暂时没有岗位空缺，只能继续等待。
他快要完成那首歌了，不久之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吧。
“没错，在外边也只能靠餐馆解决吃饭问题。
加油努力，早晚你能跟我们一样优秀。”
李国庆鼓励了阎埠贵一番便离开了。
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东旭兄弟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只是不知道下一份工作会是什么。
或许真的会成为家庭煮夫，这也得看缘分。
出了院子，他把小京茹抱到自行车前杠上，然后蹬车出发。
没多久就到了小学，门口没人守，他们直接走进去。
“嘿，李国庆，你来啦！我还以为你起不来呢。”
阎埠贵从办公室走出来，他的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但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
“我们约好了，我能迟到吗？三大爷，你带我去见校长，说说情况，其他的事我自己处理。”
李国庆之前打听过，这校长喜欢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