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
院子里亮起了彩灯,
等盛下十多个人的组合长桌被搬到院子里,
食材满满当当摆了一整桌子,
鸳鸯锅底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何时薇扭开巧克力,
咬了口夹心,满足的把另一半塞进沈启嘴里。
舒叶和周清律姗姗来迟,
送货的小三轮从院子门口驶离,
只剩下周清律和舒叶站在原地,
两人一人托着一个大麻袋,吆喝着大家,
“来人呀!扛西瓜啦!”
祁梁译放下了手中的活,将舒叶的麻袋接了过去,
太沉,根本掂不动,
沉的祁梁译表情都变的有些狰狞,
这袋子麻袋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斤以上了。
“这是多少个···西瓜?”
舒叶拍了拍手掌上的灰,
摆摆手,轻而易举的说道,
“嗨呀不多的,才十多个。”
“?????什么叫才十多个!”
祁梁译表情有些惊恐,
“律哥,你说句话呀。”
周清律可不敢随便说话,
自从跟了舒叶,
真是被训的像狗一样,
舒叶让他扛十个西瓜,他绝对不敢扛八个。
他将麻袋扛到院子里,
还美滋滋的说着,
“本来是计划摘二十个的。”
“叶子怕我太辛苦,只摘了十八个。”
“足足少了两个呢。”
祁梁译:
“!”
两个西瓜有什么可美滋滋的,
这人好恋爱脑啊。
祁梁译忍不住腹诽,
怎么会有这么恋爱脑的人?????
祁梁译不理解,
结果下一秒他就听到了故梦呼唤,
“祁梁译,你搬完西瓜快过来呀!”
“还有好几盆蔬菜等着你切呢!”
“好勒!”
祁梁译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
然后像是突然来了力气,将麻袋里的西瓜全都拿出来摆好,
抓紧去执行故梦给她的指令。
周清律:“······”
从大总裁身边走过,
祁梁译很明显的听到了一声轻嗤。
是周清律发出来的的,
周清律双手环胸,目光直视祁梁译,
学着他的模样,
一字一句道,
“恋爱脑。”
祁梁译小脸一红,忍不住嘿嘿笑了出来。
谁还不是个恋爱脑了呀。
-
所有的菜品都摆放完毕,
大家陆续坐了下来,
温芷扫视了下桌面,开始打电话摇人。
周怡姗接的很快,
温芷长话短说,
“今晚上我们吃火锅,要不要叫你们家那位来?”
“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是还少点饮料酒水。”
周怡姗倒是爽快,
“好呀!你们先吃着,我这就过去。”
一提起吃,两口子来的贼快,
除了带酒,两人还带了几箱碳酸饮料,
众人一看这手气,
就知道这两口子算是请对人了。
“快快快,找地方坐。”
周怡姗拉开椅子,笑嘻嘻的说道,
“今天的晚餐感谢我的各位友情赞助商老板们了。”
这顿饭吃的舒心,
吃到后半场差不多也快要饱了,
有人提出玩会儿游戏。
于是沈启从桌子洞里掏出盒扑克牌,
“刚好,我看到这边有牌,要不玩牌?”
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的了,
上面满满一层灰,根本无从下手。
周清树拿了张纸巾擦了擦,
把牌拿出来,
扫视了一眼,才说道,
“这不是扑克牌。”
每张牌上的内容都不一样,
他翻看了几张,
分别是【点头】【起立】【不许笑】【手指别人】【怀疑别人】······
还有些其他的词汇,
这些词汇又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全是指令动作。
祁梁怡也凑过来琢磨了一会儿,
“这···是不是类似于那种动作游戏?”
他之前参加节目,遇到过类似的游戏,
大家围在一圈,
每个人抽取一张牌放在头顶上,
牌上的指令就是嘉宾们所不能说或做的事情。
其他人通过轮流发言或者做出行动,
去诱导对方做出指令,
同时还要提防其他嘉宾的陷害。
祁梁怡把游戏规则给大家都讲了一遍,
然后说道,
“这个游戏还蛮有意思的,人越多越好玩。”
“我们可以两个人一组。”
“每组五张卡片,
失掉一张卡片就要惩罚一杯酒,或者来一次真心话大冒险。”
“要不要玩?”
沈启活跃气氛是一绝,
他热情的邀约声樾夫妇,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问问有没有加分,
“导演,我们一起玩啊!”
“要玩就玩点大的,谁是最后赢家,就给谁奖金。”
此话一出。
何时薇可来劲了,
她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
“我赞成!”
大家都被这两个人逗笑了,
院子里瞬间一片欢声笑语,
“好啊你们两个。”
声樾挑着眉笑,
“成。”
“我答应你们。”
“一千和五千,你们选哪一个?”
周怡姗夹了筷子肉塞进嘴里,
瞬间眼里蔓上一层热泪,
旁边坐的是温芷,
见她辣出眼泪,
连忙开了罐豆奶递给她,
“慢点吃,”
周怡姗一口气全都喝光, 直呼被辣的太爽,
又接过温芷递过来的西瓜,
啃了一小口,
左右没看见温芷的猫,
还怪想念的,
“小糯米呢?”
温芷如实回答,
“昨天认识了个小朋友叫祁愿。”
“小糯米很喜欢他,跟着他去串门了。”
祁愿虽然小,但人还挺靠谱的。
更何况糯米更够治愈他,
在祁愿主观愿意的前提下,温芷愿意让小糯米多陪陪他。
周怡姗点了点头,
但还是担心,
“跟着小朋友去玩?靠谱吗?”
温芷剥了只荔枝,充盈但汁水在嘴巴里蔓延开,
她弯唇,
很自然的说道,
“靠谱。”
“见到祁愿就是像是看见了十八岁时的我。”
“没有人更了解那个时候的我了。”
周怡姗心口猛的被攥了一下,
下意识看向温芷。
万幸,
她脸色正常,
在周怡姗担心的看向她时,
还仰起头来笑上一笑。
周怡姗忍不住轻声开口道,
“那个叫祁愿的小孩应该也是一个顶顶好的孩子。”
那边声樾的话落在众人的耳朵里,
沈启问他,
“一千元和五千元,差这么多?”
“任务有什么不同?”
周清律和周清树对视一眼,
“管他任务有什么不同。”
“就挑着贵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