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都是绿色液体的路上,张阳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双头蛇为什么会狼狈成这样。
但看到血刃飞在空中时,张阳知道为什么了,肯定是它的血刃,将双头蛇的身体重创,张阳使用原力将血刃握在手中。
他是越发喜欢这把血刃了,他仔细看向血刃,发现好像这把血刃又变的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变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难道这把血刃还会变化,这让它不得不重视自己的这把血刃,想到在即将被双头蛇吞入腹中的时候,直接将自己的血液,用原力溅射在这把血刃上。
这可能就是这把血刃为什么会在外面攻击双头蛇的原因,这让张阳决定,以后会隐藏这一招,当做制胜的关键。
还有他手中的那把骷髅剑,好像已经在这场与双头蛇的战斗中,彻底的开窍了,开窍的骷髅剑,真是与之前没有开窍的时候,有天壤之别,在双头蛇的腹部时,多愧了这把骷髅剑,才能打爆双头蛇的命核。
张阳在看完自己的两件武器,就赶忙去找心儿去了,心儿躲在那里了,张阳四处寻找。
“心儿!心儿!”
张阳边跑边喊,迟迟没有等到回应,他还在继续的寻找着,来到一处洞穴的附近,他继续喊着,“心儿!你在哪里。”
“张阳!救我。”
张阳听到心儿在喊救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像是在洞穴内。
张阳急忙的跑了进去,里面很黑,但对于张阳来说,黑从来都不是问题,自从他进阶五阶原力后,他的眼睛就拥有了,能在晚上清楚的看向四周,晚上对于张阳来说跟白天一样。
张阳很快就来到了心儿所在的地方,没想到心儿已经被一条绿色的藤蔓捆绑住,我看向藤蔓,又是这种该死的植物。
没办法我还是先救心儿吧,我直接扑了过去,看到我扑来,心儿直接对我喊道,
“张阳别过来,这下面是悬空的。”
我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但为了心儿的安危,我只能冲上去把她抱住,就算底下有无尽深渊,我也可以保护好她。
看到我冲过来,那条成了精的绿色藤蔓,直接把心儿扔了出去,我直接纵身一跃,抱着心儿,极速坠落。
下面果然和心儿说的一样,下面是无尽的深渊,我抱着心儿,我们两人同时往深渊下面坠落。
此时的我用原力感受在离地面的位置,当我感受到离着地面还有50米距离的时候,我直接掏出我的骷髅剑,用原力催动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可以离着墙壁的距离近点。
我直接一剑插在墙壁之上,我死死的抓着我骷髅剑,骷髅剑插在墙壁上,极速的停向下滑落,慢慢的,我和心儿停止滑落,这才让我和心儿停止坠落。
此刻的心儿内心已经被吓坏了,她可能是有点恐高,被吓的脸色煞白,我安慰道,
“心儿,没事吧!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
“张阳,我们两人现在被困在这,该怎么办?”
“抱紧我。”
心儿抱我抱的更紧了,我直接利用我手中的骷髅剑,慢慢滑落了下去。
来到深渊底下,心儿可能因为看不太清楚四周的情况,害怕的紧紧抓着我,我在四周找了一根木棍。
以原力为火种,点燃了它,让心儿拿着这个火把,她就可以看清楚四周了。
我看向这个深渊之中,好像是某种生物的洞穴,我们继续的走着,看看能不能在这找到出去的路。
我警惕的观察着,生怕会有什么异兽之类的生物,攻击我们两人,当我走着走着,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窝。
窝还挺大的,窝里面还有许多的蛋壳,看到那些蛋壳,我心中有些许的不安,这附近肯定有其他的异兽在附近。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拉着心儿继续的行走时,突然有一处地方发出了声音,“嘶嘶嘶!!!”
我看向声音来源处,是一些小型的双头蛇,看到这小型双头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些小型双头蛇会不会是那双头黑曼巴眼睛蛇的孩子。
心儿看到双头蛇害怕了起来,拉着我连连后退,那些双头小蛇也在步步紧逼着,突然它们迅速的朝我和心儿的方向爬来。
我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拿出我的骷髅剑,几下把这几条小的双头蛇,狠狠的杀掉了。
我可不会认为这些小的双头蛇,对我们两人是没有敌意的,经历了这么多,在我的眼里,只要是异兽,都该死,我张阳见一次杀一次。
我带着心儿继续前行,看看这深渊底下有没有能离开这里的出口。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深渊底下,范围非常的大,我与心儿走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有任何通往外面的出口。
一直走了很久,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洞穴之中,不知为何,我感觉这个洞穴有种令我特别熟悉的感觉。
我在洞穴的四周仔细的游走,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这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是我之前从没有过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着什么,后来我再想到这件事,都会让我细思极恐,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心儿也在洞穴之中直挺挺的站着,跟我不同的是,心儿只是战战兢兢的跟在我身后,一向聪明的她,也不知道此刻我在做什么。
我在四处的摸索着什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突然,有一处位置松动了一下,我过去,用手摁开了松动位置的机关。
突然从整个洞穴的中心位置,地面渐渐的升上来,出现了一个如药罐子一样的东西,我急切的跑到旁边,将我的血刃直接丢进了药罐子之中。
药罐子里面都是一些绿色的液体,心儿看到后,心里都感觉瘆得慌,但看到我这样,心儿也很是着急。
“张阳!你要干什么?”
我默不作声,呆呆的站在药罐子的旁边,双手合十似乎是在祈祷着什么。
心儿叫了我几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儿顿时有点慌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我也从来没有不理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