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如果您执意如此,那就请您离场,让我们商议如何让这两个无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没错!别转移话题,别偷梁换柱!”
“现在最重要的是讨论怎么惩罚这对不知廉耻的人,而不是纠缠于你们的私人恩怨。”
就在此刻,院内众人听见二大爷只简单数落了贾张氏、秦淮茹欠债之事,便将指责转向了李云。
院子中的众人无法接受,有人高声提议让二大爷离开。正议论纷纷间,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怒吼:“贾张氏、秦淮茹和何大清太不知廉耻,以多欺少。何大清当年享尽福分,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他们,干脆把他们赶出四合院!”
众人毫不留情地羞辱,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脸色铁青,多年来他在四合院建立的良好形象全毁于父亲之手。
这一刻,何雨柱紧咬牙关,发出咯咯声,缓缓后退。
“既然做出如此无耻的事,何不让他们游街示众?”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
“游街示众!”贾张氏听闻此言,双腿颤抖,她虽已因这些流言蜚语在四合院丢尽颜面,但若真被推上街头,恐怕今后连出门都难。
此刻,贾张氏茫然站立,眼神呆滞,瞳孔缩紧。
本以为事情仅限于院内传播便能告一段落,不曾想竟有如此苛刻的邻居,欲将其游街示众。
此时,贾张氏恐惧至极,待回过神来,双手紧握裤腰,慢慢往后挪动身体。
尽管才刚挨了李云一顿训斥,嘴角的血迹尚未擦净,但当得知要被游街示众时,所有的疼痛仿佛瞬间消失。
秦淮茹在一旁更是吓得面色发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年纪尚轻,若真的被游街示众,无疑是莫大的羞辱。更让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棒梗虽非贾同学之子,可一旦此事发生,未来恐怕连婚配都成问题。
想到这里,秦淮茹满心悔意,若早知今日,当初绝不会如此行事。此刻望着远处的棒梗,她紧握双拳,牙关紧咬,内心懊悔不已。世间却无后悔药可买。
就在此时,秦淮茹将目光投向院子中央的李云,眼中闪过一丝期盼。她多希望此刻李云能出言相助。
一旁的河大清虽为男子,但面对游街的决定同样感到恐惧。要知道,不仅是他们四合院,就连周边多年也没见过这般惩罚了。能被拉出去游街示众者,必因触犯了重大禁忌,否则不会受此重罚。
河大清眼珠乱转,额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寻何雨群的身影,盼他能为自己求情。
站在院中的邻居们听闻此法,都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这种不知廉耻之人,理应将其丑事公之于众,游街示众也能作为反面教材,警示众人做人需守规矩。
“没错!把他们全都捆起来,当众示众。要是不成,我去拿双破鞋!”
“既然他们不知廉耻,那我们也别顾忌面子了。他们住在咱们四合院,已经是我们的耻辱。”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快达成一致,那就等我回来。我这就去找根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你们瞧,贾张氏说得很实在。那个不知羞耻的人肯定想逃,大家拦住她,千万别让她跑了。”
就在这一刻,一些邻居开始行动起来,回家取绳子,迅速返回人群。
此刻,秦淮茹、贾张氏和河大清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院子里的邻居已将他们控制住,防止他们逃脱。
尽管游街示众的提议还未获几位长辈认可,但站在院子里的邻居们早已用犀利的目光审视李云,而她的眼神似乎默认了这一计划。
因此,即便二大爷反对也无济于事。
此刻,院子里的邻居只盯着李云一人,至于大肚腩等二大爷等人早已被忽略。
毕竟,李云在四合院中人脉广,她的话如今最具权威性。
于是,李云话音刚落,邻居们纷纷赶回家中准备工具,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贾张氏这些不知廉耻的人。
与此同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刘光福也回到了家。
推开门后,他在屋内四处翻找,最终从床底下找出一双多年的旧鞋,随即拿出。
毕竟,自己在四合院里至今没工作,父亲偏袒哥哥,邻居们还总在背后议论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报复的机会,刘光福怎会轻易放过?
就在此刻,刘光福拎着一双破鞋,心中暗想,若将这鞋挂在秦淮茹颈上,便能证明她是不值一提之人。
哪怕是对工者,若把破鞋挂其颈间,也是对全家清白的公然侮辱。
即使如此,也并不奇怪,毕竟他的祖母与母亲欠下巨额债务。
不仅他们颜面尽失,连四合院里的邻居也因此受牵连。
这时,另一位邻居手持绳索走出。
“既然他们惹了麻烦,那就把他们绑起来,别让他们溜了!”
众人正议论纷纷之际,持绳索的邻居已站到人群中央,环顾四周,毫不在意二大爷的权威。
即便周围邻居纷纷上前相助,秦淮茹与贾张氏的行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院内无人愿轻易放过。
既然两位长辈无计可施,院中邻里决定将她们捆绑示众。
目睹此景,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极度恐慌,她在此居住多年,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不曾想今日栽在李云手上,眼见邻居手握绳索逼近,二大爷虽心有不甘,却深知自身威望远不及李云。
于是,他决定顺应邻里意愿,将贾张氏等人绑起示众。
此时,贾张氏被邻居强行拉下,见状激烈反抗。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放开我!我一把年纪了,怎能受此羞辱?你们怎会有这般想法?我不去,绝不示众,丢不起这个人!”
贾张氏内心崩溃,不断扭动身体,仿佛要挣脱邻居们的控制。
秦淮茹目睹院中众人欲将她们绑起示众,顿时心生恐惧。
此刻,秦淮茹与贾张氏同时想到,绝不能让院里的邻居捆绑她们游街。
多年以来,他们在此居住从未有人如此受辱,这对她们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羞耻。
若事态继续发展,即便院内众人原谅,邻里间仍会视她们为一文不值的存在。
秦淮茹开始反抗,认为这种惩罚毫无人性,长久为邻却在此时拿她们取乐。
“各位能否给些颜面?孩子尚幼,将来上学恐受影响。我虽有罪,但不应连累后代,请放过我们吧。”
秦淮茹面容严肃,瞳孔微缩,望着院中邻居,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此时,刘光福手提一双绑好的跑鞋走近两人。
棒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见母亲与奶奶遭邻里围攻。
以往,她定会挺身而出维护家人,如今却犹豫不决。
两位长辈竟同时指控她父亲行为不当,而她自己竟是私生女身份,想到此处,她更加愤恨,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刘光福刚拿破鞋走近,便转动眼珠寻找棒梗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提议将他们绑起来游街示众。棒梗心想,这是大人们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不如趁机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免得将来被人嘲笑。
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悄悄往后挪动身体,试图逃离现场。在他看来,母亲和奶奶犯下的过错,理应由大人自行解决,无需自己承担。
然而,刘光福无意间发现了棒梗的意图,立刻大声喝止:“哪里逃?你母亲和奶奶做出如此丢脸的事,你也难辞其咎。今天让你也见识一下,你们全家的丑态!”话音未落,他用力扯着嗓子,引得所有人目光齐聚于棒梗身上。
听到这话,棒梗惊恐万分,双腿发软,拼命推开人群想要逃跑。但毕竟年幼体弱,怎敌得过刘光福敏捷的动作?眨眼间,刘光福便冲到棒梗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如果觉得丢脸,就让他们去游街好了,别拉上我!”棒梗挣扎着喊道。
躺在地上的棒梗胡乱踢打着,试图摆脱控制。一时间,院子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刘光福的提议议论纷纷。
“他何时竟拿出这双破鞋?我们竟没发现。他家人尽是这般德行,把破鞋挂于颈间,还随两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一同行事,倒也有趣。”
“正是如此,绝无差错。定要让这小子与他们同流合污。贾家之人,无一是善类。”
“……”
邻人们正窃窃私语时,有人已开始协助刘光福将棒子从地上提起,用破鞋绕过他的脖子数圈。
“这才妥当,待会儿若发生什么,就让众人瞧瞧你们两家的真实面目!你母亲做了此等丢人事,你也如是,真不知贾家祖上积了什么恶业。”
“你们一家皆是如此,看你这孽障,颈间挂着破鞋,在街上游走,看他人如何评论。”
此刻,刘光富与其他邻居正拖拽着棒梗,尽管他奋力挣扎,但在众人面前,这种抗拒显得无力至极。
“呜呜呜呜!!!”
“呜呜!”听着这些话,帮工惊恐万分,呆立当场,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你这孽障,如今才哭?早知今日,当初怎不问问你母亲和奶奶为何做出这等事。”
(『看废卢』+五零一)
“你家两位女子竟与男子私通,实在荒唐,家中关系混乱不堪,你父与你均非良善之辈。”
院内人对棒梗持续辱骂,声音愈发刺耳,内容愈加不堪。
棒梗似被骂醒,此时双眼圆睁,怒视身旁的贾张氏,连连啐道:“她根本不是我母亲,我母亲不会做这等事,我不认识这个无耻妇人。”
再看何大清,棒梗眼中满是仇意。
\"何大清,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若非你管不住自己,他们也不会铸成大错。你太让人失望了!\"
\"咱们骑驴找驴不识驴,这事没完,走着瞧!\"
尽管邻里已控制住局面,但何大清依然口无遮拦,思绪不受束缚。
秦淮茹和贾张氏尴尬得低头不语,想到丢脸的事就满脸通红。而当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时,贾张氏满心杀机。
她恨不得拿菜刀劈了他解恨。
\"何大清,你等着吧。\"
\"待我东山再起,必让你生不如死,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何大清虽与贾张氏年岁相仿,但晚辈何雨柱看他如此失态,忍不住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