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吼什么?你柱爷是你能随便羞辱的?”
话音未落,傻柱已挥拳冲向许大茂,毫无迟疑。
“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太客气了,让你有胆子在我面前嚣张?”
傻柱根本不理会许大茂为何发疯,直接拳打脚踢。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但显然,许大茂绝非傻柱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气息奄奄。站在一旁观战的李云见状,不得不介入。
“傻柱,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傻柱看到又是李云破坏他的好事,怒火更盛。
李云,你到底想怎样?就因为我在场就针对我吗?现在人都在院子里,你以为还能一手遮天?再来试试看,看你是不是还是那副德行。”
傻柱的嚣张态度让李云冷哼一声,既然他想找麻烦,那就如他所愿。
没有多余的话,李云迅速出击,一顿狠揍让傻柱瞬间变成猪头模样。
直到此刻,傻柱才意识到眼前站着的李云,那个连轧钢厂战神都奈何不了的对手,他开始惊恐地盯着李云。
两人激烈的争斗引来围观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见到傻柱被打成这般模样,立刻责备李云。
“李云,你想干什么?非要闹出人命才开心吗?看看你把傻柱伤成什么样了?你以为没人能治你了吗?这个世界可不是谁拳头硬就能为所欲为的。”
易中海率先开口,对李云展开道德谴责。
李云疑惑地看着易中海,他和傻柱何时又亲近了?不过这关系维持不了太久。
“易中海,你眼睛是瞎了吧?分明是傻柱要害许大茂,我来阻止,你却说我像罪犯。你这样说是何意?莫非你和傻柱串通一气陷害我?”
“李云,别血口喷人,我只陈述事实,没有其他意思。”
李云的话让易中海陷入慌乱。
周围人听到李云提到傻柱欲加害许大茂,也感到震惊。怎么回事?他们许久未起冲突,怎会突然如此?
楼晓娥更是心有余悸,若傻柱真的伤害许大茂,自己今后该如何生活?
\"傻柱,你这挨千刀的,无缘无故打我们家大茂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真是太过分了!\"
露晓娥满含厌恶地看着傻柱,此人早已在她心中留下恶劣印象,如今竟欲置许大茂于死地,这让楼晓娥对他的憎恶更甚。
此刻,许大茂渐渐恢复过来,冷眼盯着傻柱。
“傻柱,此事未完,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你必须付出代价!”许大茂话音刚落,众人便困惑不已。李云不是刚说过傻柱想杀许大茂吗?怎么听这语气像是许大茂要反过来杀傻柱似的。
傻柱轻蔑一笑,心想这样的废物也敢威胁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许大茂,少在这里逞能,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混乱之际,刘海中挺身而出。
“许大茂,你们究竟跟傻柱有何恩怨,为何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同住一个院子,有事不能好好协商解决吗?”
许大茂正欲回应,却被易中海打断。这老家伙何时与傻柱勾搭成奸,如今只顾帮傻柱说话。
“刘海中,还有什么好谈的?许大茂显然已经疯了,无端挑衅,难道不该送去精神病院或警察局?在这种场合讨论有何意义?难道全院大会能治疯子不成?”
易中海此言一出,许大茂怒火中烧。这老狐狸简直偏袒至极,仿佛有意昭告天下他是傻柱的走狗。
“易中海,你是何居心?做壹大爷不做,反而甘愿为傻柱效命?”
面对许大茂的讥讽,易中海恼羞成怒。这无礼之人居然辱骂自己为低贱之物的仆从,实在令人生厌。
“许大茂,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才是李云的走狗,一味盲从,毫无主见。今日之事怕也是李云蒙骗你吧?依你这般愚钝,恐怕让他指使你吃粪便你也会照做。”
\"这与你何干?比起给你傻柱当儿子,这也算好的了。一个曾经是壹大爷的人落到这般境地,竟去做别人的走狗,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呸!\"
看着许大茂紧抓着傻柱的事不放,易中海内心满是屈辱。以往他身为壹大爷时,这话根本没人信,可如今不同了,他已不再是那个受人敬重的人,许大茂这样说,已经有人开始相信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像是在向傻柱献媚,像个哈巴狗般卑微,这让他无比痛苦。尽管事实如此,但他仍要面子,一时语塞。
一旁的聋老太太察觉气氛不对。她没想到易中海在这种情况下还顾及脸面,这老东西还有脸吗?早就丢尽了,普通人出这么多丑早崩溃了,他现在居然还自认有脸?
但此刻不能纠结于此,易中海已被压得无言,她必须站出来。
\"许大茂,别胡闹了。若你认为易中海是傻柱的狗,那我也觉得你有问题。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傻柱的狗?你已失常,莫被他人蛊惑。\"
聋老太太话里有话,她确信今日之事与李云有关。昨日李云刚去过许大茂家,今日许大茂便与傻柱势不两立,世间哪有这般巧合?她对李云的行为感到愤怒,不知许大茂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变得如此疯狂。
\"为何不是?你若为傻柱说话,也是他的狗。少在我面前炫耀过去的身份。今日要么傻柱死,要么我亡。\"
许大茂全然不顾聋老太太的年纪与身份,他已无后顾之忧,别说一个聋老太太,她若多嘴,连她一起杀。
聋老太太听后震惊不已,这人竟敢辱骂自己?难道他真疯了吗?
李云对这群人喋喋不休感到厌烦,尤其对许大茂的无能表现更是不满。许大茂迟迟未提及正事,是否打算在被送去警局时才开口?
“许大茂,你究竟为何如此仇视傻柱?难道你不打算解释清楚?”
经李云点醒,许大茂猛然意识到自己因愤怒而忽略了重要事项。众人亦投来疑惑目光,急于知晓许大茂今日为何如此疯狂地针对傻柱。
许大茂平复心情,愤恨地瞪着傻柱。
“想必大家都了解我的情况。今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无法生育是因幼年被殴打所致。自小至今,只有傻柱常对我施暴。各位认为我该不该找傻柱算账?”
许大茂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傻柱竟如此歹毒,难怪许大茂扬言要取他性命。这种行径实在令人难以忍受,竟致许大茂终生无后。
楼晓娥闻讯,立刻返家取刀,誓为儿子复仇。许大茂紧跟其后,此刻鲜有人再支持傻柱。傻柱深知阴谋败露,彻底丧失斗志,仓皇逃窜,场面陷入混乱。
李云见状挺身而出。
“许大茂,请冷静。即便杀了傻柱也无法改变现状,不如让他赔偿你的损失。”
许大茂闻言止步,觉得李云言之有理。此时杀傻柱对自己并无益处,不如索取补偿。
许大茂停下动作,傻柱如释重负,心想不过是赔钱罢了。他身上尚存上次河大清留下的数百元,虽已借给秦淮茹两百,但余下部分仍未动用,唯恐日后秦淮茹再次索要时自己囊中羞涩,徒增尴尬。
李云见局势平稳,嘴角微扬地瞥了傻柱一眼,随后站出来说话。
“我认为傻柱应该赔偿许大茂三千元,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分。”
听到这个数字,许大茂立刻精神振奋。
“没错,少了这三千元,你就别想活。”
傻柱原本盘算着赔偿后还能借多少钱给秦姐,但三千元让他觉得捉襟见肘,甚至无法满足最基本的需求。
“我哪有这么多钱?就算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
傻柱一脸沮丧,不知如何是好。
李云闻言轻笑,时机成熟了。
“傻柱,若真没钱,可以拿房子抵押。”
李云提议让傻柱将房子抵押给许大茂,然后自己再买入,看看他们能有何反应。
傻柱听后脸色骤变,上次已让他抵押过一次,如今又要如此,难道李云盯上他的房子了?可除了这个办法,他确实无计可施。
许大茂见傻柱迟疑,愈发不悦,这破房子根本不值这些钱,若非李云开口,他才不会答应。此刻傻柱还在纠结,更令他恼火。
“到底要不要?不要算了,我才懒得管。赶紧拿出三千元,不然我就报警,到时候看你坐牢。”
许大茂语气强硬。
“我把房子给你,那我住哪儿?许大茂,你未免也太狠了吧!我们同在一个院子,你非要逼到这份上?”
傻柱急得团团转,这房子他是无论如何都抵押不出去了。天寒地冻的季节即将到来,一旦失去住所,他恐怕连活下去都难。院里无人愿伸出援手,更何况这房子不仅是他的,还有妹妹的一份。
“不给是吧?你可别后悔,我这就报警,让你蹲一辈子监狱!没良心的东西,当初害我时怎么没想到我们同住一个院子?”
“许大茂,冷静点。我又没说不给,不过是间破房子罢了,给便是。你这般大声嚷嚷作甚?这事纯属意外。”
傻柱被逼无奈,心想即便失去房子,总比失去自由强。他身体结实,挨过寒冬不成问题。反正不过一年光景。
听闻此言,李云与许大茂不禁笑了。
此时,聋老太太突然开口:“不行,这房子绝不能给许大茂。”
许大茂眉头紧锁,心道这位老太太到底想做什么,关她什么事?
“老太婆,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想看傻柱坐牢,好霸占他的房子?”
许大茂冷哼一声,盯着聋老太太。
“非也,这里有一根金条。”
众人惊愕地看着聋老太太,竟有人真有这样的珍宝?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聋老太太拿出一根金条递给许大茂。
“这样总行了吧?”
许大茂喜不自胜,连连点头:“行,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