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说话注意点。从头到尾我没说不报警,你现在甩锅给我也没用。”
易中海一脸晦气,早知道不该开这种毫无意义的会议。原本计划先激怒李云,等警察上门搜出证据,就能让他彻底崩溃。可没想到,李云的态度如此强硬。
易中海瞪了李云一眼,心道:随你怎么骂吧,等会儿警察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秦淮茹见状上前拦住了冲动的易中海。
\"壹爷,现在不能报警,您要是报了警,我们棒梗就彻底完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脸上的神情依旧如常,他轻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秦淮茹为棒梗担忧,也顾不上其他,听到易中海承诺会处理,顿时松了口气。
此时,聋老太太走出人群,在众人面前痛哭起来:\"可恨之人竟敢对一个残疾老太动手,他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没法活了!老天爷,你不能再让恶人横行了!看看这些可怜的老太太吧!\"
聋老太太的哭诉让众人有些同情,易中海见状开口道:\"老太太的事必须重视,我们可是连续几年的模范院落,从没丢过一针一线,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绝不能放过凶手。\"
\"什么?从未丢过东西?易中海,你是胡言乱语吗?院子里谁不知道棒梗是小偷?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人?还是说他是贾东旭和母狗生的?\"
\"李云,你今日太过分了!说话这般难听。就算东西是棒梗拿的,只要还回去,老太太也不会追究。我们现在谈的是打架的事。\"
\"哦,原来棒梗真的不是人,难怪他在院子里肆意偷窃。既然如此,下次见到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反正棒梗不是人,这样对付他也不算违法吧?\"
\"李云,你胆子不小,怎么能这样说!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子,我不知道你为何一直针对这么小的孩子。\"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带着委屈看着李云。
李云暗自叹息,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个个都像影帝。
“你是不是忘事儿了?前几天你们家那个小孩潜入我家偷东西,他怎么还没进看守所呢?你们到底用了啥法子?我这次一定要找警察问清楚。”
李云话音刚落,秦淮茹脸色骤变。上回棒梗侥幸逃脱,没料到这李云如此歹毒。
“李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你一大把年纪了,何必跟小孩子过不去?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你们之前说我该对贾张氏客气因为她年长,现在又说棒梗是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就只能忍着?再说,棒梗早就不算孩子了,刚刚易中海也说他是畜生。”
“我何时说过这话?李云,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啰嗦。你说话不清不楚,逻辑混乱,你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在讲啥。既然这样,那咱们没什么好谈的。”
易中海说完便不再理睬李云,径直出门报了警。
不久后,众人看见易中海带着警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太太?麻烦您把事情原委再说一遍。”
警察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眼神闪过一丝狠意,今日她定要让李云付出代价。接着她讲述了家中传家宝丢失一事。
随即,聋老太太爆出一个惊天内幕。
“你说啥?真有人目睹偷你传家玉的凶手?”警察颇为意外,没想还有这条线索。
“没错,贾家媳妇刚才告诉我的,她亲眼见到是谁偷了我的传家玉。”
这时,秦淮茹按计划站了出来。
“没错,我今天中午看见李云鬼鬼祟祟地从聋老太屋里出来。”
秦淮茹话音刚落,众人震惊不已——竟然是李云。
“难怪刚才李云一来就这么激动,原来他自己就是那个偷玉的人啊!他是不是以为只要大声嚷嚷着要报警,别人就会被吓住?我们早该猜到的。李云家每天吃肉喝酒,哪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有见不得光的收入。没想到这家伙胆子这么大,连聋老太太的传家宝都敢偷,真是不要命了。”
“哎呀,竟然是李云干的,我真没料到。他和老太太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是怎么知道家里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的?平时老太太看起来挺普通的样子,要不是这次的事,我都不会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宝贝。要是她能偷偷把它卖掉,生活就能改善不少。”
“谁知道呢,那可是她的传家宝,说什么也不肯卖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如今竟然丢了,还是被李云这个仇人偷走的。老太太肯定气坏了。”
“我的天,没想到老太太比我们想象中更有钱。我们一直同情她,殊不知她手里这块玉,我这辈子都攒不够。这一刻,我突然感到特别难过,老太太辜负了我的期望,这么贵重的玉绝非普通家庭所能拥有。”
得知宝玉是李云所偷,大家纷纷认可。院子里的人都清楚李云和老太太之间的矛盾,因此对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李云竟能找到老太太藏得如此隐秘的宝玉,实在令人佩服。
警察听秦淮茹作证后,又观察了院内众人的反应,逐渐相信了几分。但他上次来时已了解,李云是八级钳工,未来或许还能成为工程师,按理说他完全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以他的年龄和收入,完全可以过得很舒适,所以他对这事仍存疑虑,便转向李云,想听听他的解释。
面对秦淮茹的指责,李云镇定自若,他心想,这个女人硬要诬陷自己偷东西,出事了自然怪不到别人头上去。
“秦淮茹,你说你看见我偷东西,那我什么时候偷的?穿什么衣服?有没同伙?你是从哪一刻发现我的?”
李云接连发问,让秦淮茹措手不及。她本以为只需指认李云,事情就会按计划发展——李云必然愤怒,报警后搜查其住所,证据自会显现。然而,李云反问的语气让她一时语塞。
“李云,你还想抵赖?老人家年纪大了,你还是交出玉器吧。这样纠缠下去有意义吗?”
秦淮茹无奈之下,使出了惯用伎俩——装可怜。
“老太太年纪再大,也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你说东西是我偷的,可我问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仅凭你一句指控,我就得认罪?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蛮横?”
警察已觉察到气氛异样,将目光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你刚刚声称李云同志偷了东西,请你回答他的疑问。无需全盘回应,或者直接描述你目睹他行窃的过程即可。”
秦淮茹无法描述当时的情景,因为她根本没见过,听到警察要求,立刻泪流满面。
“呜呜呜……警察同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说是李云偷的,你们不去搜查他的家,却来问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能知道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脸色难看。他知道警察不同于院里的普通人,秦淮茹这套拙劣演技肯定糊弄不了对方。而且,院里许多人被她迷住,他自己也不例外。
果然,警察皱眉沉思,心中已有判断:此事恐怕并不简单。
“秦淮茹,你若再答不出个所以然,你知道后果吗?你想进监狱吗?”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骤变。自己只是来作证,难道还要坐牢不成?
一听见坐牢二字,秦淮茹立刻慌了神,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模糊不清。
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警察心中已然明了。
“你们这是何意?是在戏弄我吗?若有证据便拿出来,若无,请莫在此胡言乱语,以免惹祸上身。”最后一句话,警察特意对秦淮茹发出警告。
李云听后明白警察已看穿他们的把戏,但他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哦?原来秦淮茹你是在污蔑我?没想到你们竟是这样的人。同住一个院子,你们害我又有什么好处?实在令人心寒。价值两千块的东西,你竟狠心栽赃于我,这般恶毒心思,真令人难以置信。”
秦淮茹企图嫁祸的意图已被揭穿,面对李云的质问,一时哑口无言。
易中海见状急忙站出来。再不出手,恐怕事情真的会超出控制,否则李云可能真的要拿走那块宝玉了。
“李云,你这是强词夺理。若你确实清白,何不让警察同志去你家搜查?现在说这些无谓之言又有何意义?只能显出你的不安。若你不心虚,为何多言?”
“我心虚?凭什么因为我被你们冤枉就得自证?若我现在怀疑你是犯人,那你是不是也该证明自己不是?拿不出证据就说明你在心虚,别狡辩了,连说话都在掩饰心虚,那么现在证明你不是犯人吧。”
易中海闻言愣住,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我一张嘴说我是,我就得证明我不是,凭什么?
“凭什么?李云,你是不是因为偷东西被我们发现吓傻了,才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警察同志,他在诽谤我!你也瞧见了,这人说话全无依据,分明是疯了。”
听罢易中海所言,周围的人逐渐领悟了他的思路。此前他对李云的做法如出一辙——对方稍作辩解就被斥为狡辩,如今换到他自己身上,竟成了诽谤。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无辜,却对李云百般苛责?
“老大爷,您这话可太没品了!之前您对李云不就是这样吗?现在倒反过来说这些话,难道您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真是无耻至极。我懂了,您有两套规则:一套给别人,一套留给自己,无论怎样都不吃亏。简直无耻。”
“说得对!我也看清了,这老头刚才是用李云的逻辑来构陷她,结果反被李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在他又抱怨别人诽谤,脸皮厚得可怕,真让人作呕。”
“不至于吧?你们到现在才察觉?他一直如此,想想过去的事,哪次不是这样?同样的事情在他那儿轻飘飘地过去,到我们这儿却成了大事。我以为大家都清楚呢,看来是我高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