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就好。”
就在这时,叶莉想站起身来,突然脚下一滑。
落入了陈冬怀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陈冬感觉她已经有些醉的不行了。
就要扶她起来。
此时,却传来了一个委屈的声音。
低头,就看见叶莉宛如水晶般精致的脸庞,几乎贴在他脸前。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
有羞怯,有委屈。
还有一丝勇气。
她没有起来,而是捧住了陈冬的侧脸。
“陈冬,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望着她真诚的眼神,陈冬再也隐瞒不住自己的心思。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吻上了她的嘴唇。
叶莉没有反抗,反而是搂住了陈冬的脖子。
干柴烈火,遇酒即燃。
陈冬抱起叶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叶莉脸颊通红,将挂着窗帘一角的绳子解开。
屋内,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傍晚。
陈冬才苏醒过来。
耳边传来了叶莉的呼吸声。
陈冬轻轻吻了一下,刚亲上去就被捏住了鼻子。
“流氓,几次了,还不够啊!”
“没有。”陈冬微微一笑,看了眼外面已经黑了。
他连忙坐起,穿上衣服。
屋内回荡着布料摩擦的声音。
天黑了,他不适合留在未婚的叶莉家。
扣上最后一粒纽扣。
陈冬站起身。
“我得走了。”
“嗯。”叶莉也想爬起来,可是身体有些承受不了,唔了一声。
陈冬赶忙抱住她。
“不用了,一会儿我走了,你记得锁好门。”
叶莉眼皮动了动,代表默许了。
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陈冬握住她的手。
“叶莉,我会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的。但你要等我一些日子。”
四目相对。
叶莉的眼神中却有一丝复杂的情愫。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我等你。”
望着陈冬离去后关上的门。
叶莉眼眶红润。
她看了一眼被子。
现在,她是个嫁不出去的姑娘了。
只有陈冬娶她。
可是...父亲会同意吗?
叶莉的眼神里泪光闪烁着。
被窝里,还留着陈冬的温度。
同样留下的,还有温存和犹豫。
夜晚,又开始下雪子了。
但陈冬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身上有种火热的感觉。
叶莉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简简单单三个字,比千斤担子还重。
陈冬握紧拳头。
他决定了,要娶叶莉,而且要风风光光地娶她!
绝对不能再像前世浑浑噩噩了。
钱,权,人,他都要!
陈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走向村西头。
敲响了大春家的门。
“冬哥?这么晚,有事吗?”
大春披着衣服,举着煤油灯,疑惑地看着陈冬。
陈冬没有进屋,开门见山道:“大春,明天带两个口才好,手脚利索的兄弟,跟我一起进城!”
大春一愣,随即笑道:“明天就去城里吗?”
“对!记住,要机灵,胆子大的。”
“好!我觉得王铁柱和刘喜就不错,他俩也给供销社送过货。”
第二天。
天还未亮。
村里新建的驿站门口,一辆马车,已经在装货了。
王铁柱数了数,张大了嘴巴。
“这么多猪肉?冬哥,你打了多少野猪啊!”
在一旁闷头码货的刘喜,闻到肉香,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没多少,就四只。”陈冬将最后一头野猪丢到马车上,用稻草盖好。
四头野猪,两张狼皮,就是他们这一趟的货物了。
实际上远不止如此。
为了隐人耳目,陈冬才把这四头野猪给取出来的。
借助空间仓库,他本可以无压力搬运。
可到时说不清就麻烦了。
“装好了,别废话,上车!”
陈冬检查了一下包,邵一鸣批的证件带着。
便挥动马绳,带着三名山村小伙,踏上了进城之旅。
马车前座只能坐两个人,自然属于陈冬和大春。
王铁柱和刘喜坐在稻草上。
第一次坐马车,按捺不住兴奋。
“冬哥,你现在可真神了。连马车都能驾驭!”
陈冬目视前方。
现在在山路上,他有点不放心。
等过了山路,到平地,就让他们每个人都试试驾马车。
得知可以驾马车,三人更加兴奋。
大春这时问道:“冬哥,你让二狗去干嘛了?昨天把他兴奋的。”
“一个危险,却很重要的任务。”陈冬漫不经心地回道。
他现在可没心情去管黑三爷。
手里这批野猪肉,品质极好,到城里黑市上,均价两块一斤,不成问题。
两车肉上千斤,在这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
有了钱,才能给妹妹治病,给叶莉一个家。
而且。
陈冬真正要卖的,还不止是猪肉。
还有仓库当中的金砖。
黑土镇这穷地方,是没有珠宝店,典当行一类的地方的。
只有城里才有有钱人,阔太太。
手里的宝贝才能脱手。
到时候...
正计划着。
马上就要过山道拐角。
突然间,陈冬两眼一凝,拉住马绳。
因为,一棵圆木正躺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
王铁柱和刘喜正在说笑,突然刹车,两人差点被晃出去。
大春也是一个趔趄。
看到圆木,骂道:“烂木头,想挡我们发财路吗!”
说着就要跳下车。
陈冬横手挡住了大春。
“怎么了,冬哥?”大春不解。
“你们以前白混的吗?”
这明显不是自然倒塌的树,分明是故意放在道路中的。
果然。
下一秒,就有六七个人影从树后面闪了出来。
他们手上拿着砍刀。
正贪婪地看着马车。
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舔了舔嘴唇。
“兄弟们,发财了!来了个大猎物!”
大春脸色一白,这是遭劫匪了。
不过。
王铁柱和刘喜也是反应快。
他们悄悄的从稻草下面摸出了菜刀和一根扁担,站起身来。
“干什么的?!让开!”
“呦呵!”刀疤脸嘲讽道,“几位兄弟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啊!”
陈冬眯着打量着他们。
这些人虽然装得狠,可是除了刀疤脸,其他的人明显有些胆颤。
“兄弟,我们是黑河农场的,要去青山城送点货,还请通融。”陈冬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