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甚至不需要动手,一个念头,就足以让精英上忍级别的阿斯玛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这股威压只持续了短短一息,便如潮水般退去。
昊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牵起红的手,转身面向宾客,脸上是完美的、属于火影的从容微笑。
“感谢诸位莅临,见证我与红的结合。今日,愿此喜乐,与木叶同享!”
他的声音温和,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与掌控力。
众人如梦初醒,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巧妙地掩盖了刚才的插曲。
几名暗部(非止水卡卡西)迅速上前,半“搀扶”半“请”地将浑身冷汗、失魂落魄的阿斯玛带离了现场。
三代目重重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无奈,但看向昊阳时,又多了一分深沉的忌惮与认可——这个年轻人,早已不是他能揣度甚至约束的了。
喧嚣的婚宴持续着。
当昊阳牵着红的手,在众人的祝福中走向精心布置的洞房时,红紧紧依偎着他,低声道:
“谢谢你,昊阳。”
不仅仅是为婚礼,更是为他无声却强大地维护了她的尊严,终结了过去的困扰。
昊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该说谢谢的是我,红。这几年,辛苦你了。余生,换我来守护你。”
洞房的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红霞满面的红,看着眼前已成为她丈夫、也改变了整个忍界的男人,眼中再无其他。
而昊阳,也暂时放下了一切,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一抹动人的夕日红。
红烛摇曳,映照着这对新人,也映照着木叶崭新的未来。
修真与忍术的融合,在火影的家庭中,也悄然开始了新的篇章。
(或许是从双修功法开始?嘿嘿嘿....)
昊阳婚后的两个月后,已经是鸣人那一期学生的入学季到了。
宁次和小李他们在去年没有入学了,主要是因为昊阳的干预。
毕竟木叶十二小强的名号,将来会响彻忍界的,就要整整齐齐的一起入学。
这也是昊阳的恶趣味,也是他滥用职权的表现。
不同于原着的是,现在的宁次不仅实力远高于原着。
他的性格也和原着不一样,他竟然和永带妹差不多,是一种温文尔雅的性格。
给人一种做事稳重,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小李也早早的被阿凯这个二货给发现了,他如同发现了亲儿子一样。
高兴的就要与卡卡西和昊阳大战三百回合,昊阳一个缩地成寸跑了,就剩下卡卡西独自被凯折磨。
天天也因为独特的空间属性,被四代目提前发掘,收做了弟子,成了鸣人的师姐。
自从鼬提前从忍校毕业后,昊阳就规定不准提前毕业。
任何人都必须学习六年之后,才能申请毕业考试。
毕竟新的体系下的三大学院,和原来忍者学院培养炮灰的目的不同。
初秋的木叶,天高云淡,空气中已带上些许爽冽。
晨曦的金辉泼洒在焕然一新的忍者学校大门上。
那枚巨大的、由黑白两色气流缓缓流转构成的太极校徽,取代了往昔炽烈的火焰纹章。
它也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全新时代的开启。
校徽下,人流如织,喧嚣鼎沸。
今天是新一届忍者学校开学的日子,也是木叶十二小强——
这些在和平与变革中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幼苗,正是踏上修行之路的起点。
校门口,一抹耀眼的金色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漩涡鸣人,不再是那个穿着陈旧橙色运动服、被村民侧目而视的“妖狐”。
他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御神袍,袍角与袖口滚着醒目的火焰红边。
御神袍背后,那属于四代目火影的“四代目”字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显然是他那位传奇父亲的手笔,也只有他会这么骚包。
此刻,鸣人正得意洋洋地站在人群中央,白皙的手指异常灵活地翻动着一枚造型奇特的苦无。
苦无通体银亮,刃身上铭刻着玄奥的空间符文。
随着他指尖的每一次拨弄,苦无便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在指缝间划出一道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银色流光。
只见苦无时而消失,时而又诡异地出现在他掌心的另一处,引得周围的新生和家长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哇!那是什么苦无?好快!”
“笨蛋,那是飞雷神苦无!四代目大人的标志!”
“他就是四代目的儿子?好帅啊!”
鸣人显然很享受这种被瞩目的感觉,湛蓝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阳光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甚至还故意让苦无在指尖旋转出一个更炫目的花式,引来又一片惊叹。
不远处,宇智波佐助双手插在深蓝色立领短袖的口袋里。
他微微侧着头,对鸣人那边闹出的动静充耳不闻。
他那张继承了宇智波一族优良基因的俊秀小脸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远超年龄的冷淡和疏离。
几个脸颊泛红的小女生互相推搡着,终于有一个鼓起勇气,捏着一封粉色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信笺,小步跑到他面前。
“佐…佐助君,这个…这个请你收下!”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几乎要埋进胸口。
佐助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那封信,连手都没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和他的表情一样冰冷:
“拿走。我哥是暗部分队长,我才没空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他口中的“哥”,自然是如今在木叶权势煊赫、担任暗部要职的宇智波鼬。
女孩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变得煞白,眼眶一红,捏着信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
最终她在同伴的拉扯下,泫然欲泣地跑开了。
佐助的目光早已越过人群,投向远处那高耸入云、象征着木叶最高权力的火影岩,五代目昊阳的雕像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炽热和坚定。
另一侧稍显安静的地方,日向宁次安静地站着。
他穿着日向宗家标志性的素白练功服,身姿挺拔如小松。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光洁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