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帆微微皱了皱鼻子,轻轻嗅了嗅身上的衣服。
那股若有似无的气味缓缓钻进他的鼻腔,是一点点淡淡的汗味,在这略显闷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习惯了每天睡觉前洗澡的欧阳帆,无奈地扯了扯衣角,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此刻,他身处一座戒备森严的军营之中。
回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经过,那简直就是一场“强行绑架”。
黄永胜,那个在军队里威名赫赫的人物,不由分说地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在这陌生又严肃的环境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奈地选择将就。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扭,伴随着“吱呀”一声,宿舍门缓缓打开。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一怔。
只见门口笔直地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身姿挺拔,如同两尊铁塔一般,脸上带着严肃而警惕的神情。
“首长好!”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如同炸雷一般在欧阳帆耳边响起。
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心脏也猛地一缩,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
有些哑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士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得。
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精兵给自己站岗的待遇。
欧阳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知道,在这军营里,有着严格的保密规则,尤其是像军事研究院这样的核心保密单位,规矩肯定更加严苛。
但他实在是在这狭小的宿舍里憋闷得慌,很想出去走一走,透透气。
看着眼前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可以出去走一走吗?”
两名站岗的士兵听到欧阳帆的话,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交流。
其中一个士兵向前跨出一步,身姿依然笔挺,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但同时也充满了好奇:
“黄组长交代了,只要是那些有禁止入内标识的地方,不会限制您的自由,不过我们会跟着。”
这个士兵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欧阳帆。
在他看来,能够被黄永胜如此郑重其事对待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青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身份和能力,说不定是军队里新崛起的重要人物。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敬佩和好奇。
就这样,在那偌大得仿佛能容纳下万千豪情壮志的操场边沿,一道身着简约便服的青年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他身形挺拔,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时光的鼓点上,带着一种别样的从容与自信。
而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身姿笔挺如松,眼神坚定且锐利,身上的军装整齐而笔挺。
操场的中央,是一个个正在热火朝天地操练的方阵。
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整齐划一的步伐踏在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为他们的青春与热血而欢呼。
他们的口号声嘹亮而激昂,穿透了层层空气,直抵云霄,彰显着他们的壮志豪情和钢铁意志。
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每一次转身都干脆利落,仿佛他们的身体里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时准备为了国家和人民冲锋陷阵。
欧阳帆微微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
那清凉的气流如同一条灵动的游鱼,顺着他的鼻腔缓缓进入体内,瞬间令他格外的舒畅。
这清新的空气里,混合着泥土的芬芳、青草的香气以及士兵们汗水的味道,仿佛是一首大自然与人类共同谱写的壮丽乐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和感慨,你有现在平安幸福的生活,就是因为有无数个像这些年轻的士兵那样,在那里负重前行。
“你们当兵多久了?叫什么名字?”欧阳帆走在两人的前面,后退走着,眼神温和地看着他们,问道。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带着几分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
这种气势并非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而是一种历经风雨、掌控全局的沉稳与自信。
毕竟欧阳帆怎么说也是一家颇具规模公司里的老板,手下也有着一两百员工,两世的经历得他在面对任何情况时都能保持镇定自若。
“报告首长,我叫石龙,来自鲁省。”
石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而清晰地回答道。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来自那片有着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齐鲁大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和果敢,让人不禁相信,在战场上他一定会是一名勇往直前的勇士。
“报告首长,我叫郭峰,来自冀省。”
郭峰也不甘示弱,同样迅速地以标准的军姿和洪亮的声音回答道。
他的身材略显消瘦,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机智和灵活。
“你们好,我叫欧阳帆,来自湘中,很高兴认识你们。”
欧阳帆微笑着伸出手与他们一一握手。
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亲切,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温馨和友爱的大家庭中。
他的话语如和风细雨般轻柔,说话的声音中有一种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魔力,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真诚和善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两名士兵的尊重和欣赏,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所追求的那种坚韧和担当。
三人边走边聊,有时候,三人还会发出爽朗的笑声。
石龙和郭峰也没有才见面时的拘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欧阳帆与石龙和郭峰聊起了他们在部队的生活。
“首长,你怎么对军营里的生活这么熟悉?”
石龙很是惊讶。欧阳帆在年龄上,和两人都差不多,欧阳帆今年才二十四岁。
为什么谈及军营里的生活时,比自己这个现役军人还要熟悉。
三人不知不觉走到四百米障碍这里。
看着那些木板上斑驳的油漆,显然,这里不是摆设。
“这是四百米障碍吧!”
欧阳帆装着明白揣糊涂,前世当兵的时候可没少跑,不过限于自身的条件,堪堪及格。
不知道,这一世自己能跑一个什么样的成绩。
看着熟悉的赛道,欧阳帆有点儿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