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渊回到家已经三天了,家中的氛围温馨而宁静。这日,阳光透过堂屋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
白星像往常一样坐在堂屋的桌前,品尝着香甜的糕点。
糕点是她前几日亲手做的,那熟悉的味道总能让她心生满足。
然而,就在她咬下一口糕点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肚子传来,犹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手中的糕点“啪嗒”一声掉落,白星想要呼喊季思渊,可那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情急之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桌子上的茶盏推到地上,“哗啦”一声脆响,瓷片四散飞溅。
此时,季思渊正在厨房忙碌着。他正守在炉灶旁,精心熬制着一锅糖水,那是为白星准备的,想着她吃糕点时喝上一口,定会甜到心里。
听到堂屋传来的声响,他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勺子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当看到白星满脸扭曲地瘫在沙发上时,季思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心乱如麻。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星身边,手忙脚乱地问道:“星星,是要生了吗,肚子痛吗?”
说来也奇怪,在季思渊出声的瞬间,白星的肚子忽然不痛了。
她缓了缓神,有些虚弱地说道:“呃,好像又不痛了。谢婶子之前说过,如果我肚子第一次痛,就让秋风绑着红布去找她。”
季思渊一听,立刻说道:“行,我这就去办。”他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转身就朝院子外的驴舍跑去。
此刻季思渊一边给它套上驴车,一边仔仔细细地将红布绑在它的脖子上。
他蹲轻轻拍了拍秋风的脑袋,神情认真而焦急地说道:“秋风,你主人要生了,你马上去找谢婶,把她们安全地带回来。”
秋风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头往上扬了扬,像是在回应:
放心,交给我。紧接着,它便拉着车,“哒哒哒”地朝着海西港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季思渊看着秋风远去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气,这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白星此时已经缓过了一些力气,她深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吩咐道:
“你先把电线拉进卧房,我去把一些该收的东西先收起来。”
季思渊点点头,立刻去拿电线,开始忙碌起来。
白星则朝着厨房走去。她忍着偶尔袭来的阵痛,将电饭锅等家电一一收进空间里。
阵痛一阵阵地袭来,上一秒还痛得她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下一秒却又奇迹般地消失了。
白星只觉得身心俱疲,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书房,躺到床上。
她轻轻抚摸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宝宝,你能不能不要闹妈妈,想出来就出来,妈有点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秋风拉着车一路狂奔。它沿着熟悉的道路,朝着海西港村疾驰。
终于,它来到了李兰工作的窝棚前。此时,谢婶正巧在窝棚里做午饭,炉灶上冒着袅袅炊烟,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谢婶一看到秋风脖子上挂着的红布,立刻反应过来:“小白要生了!老大媳妇,你去通知李兰,我去找稳婆。”
说罢,她三步并作两步爬上驴车,一边为秋风指引方向,一边心急如焚地催促着。
季思渊在院子里忙完拉电线的活儿,又匆匆回到书房。
看到白星痛得满头大汗,他的心揪成了一团,在一旁不停地踱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一会儿走到床边,握住白星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力量;
一会儿又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季思渊和白星来说都无比漫长。
一个时辰后,终于,秋风的“哒哒”声再次在院子外响起。
季思渊听到声音,立刻冲了出去。只见秋风拉着车,稳稳地停在院子门口,谢婶、李兰和稳婆从车上依次下来。
谢婶一下车,便快步朝着白星所在的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别慌别慌,我们来了就好了。”
李兰也紧跟在后面,脸上满是关切。稳婆则不紧不慢,她经验丰富,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沉稳。
谢婶来到书房,看到白星的样子,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小白啊,别怕,有我们在呢。”
李兰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就是,白星,放轻松。”稳婆则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接生所需的物品,
她仔细地检查着热水、毛巾等物件,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与从容。
白星看到她们来了,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虚弱地说道:“谢谢你们,我感觉好痛。”谢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说道:“这生孩子哪有不痛的,你就听稳婆的话,好好配合,很快就能把宝宝生下来啦。”
稳婆这时也走过来,仔细地为白星检查了一番,然后说道:“别急,还得等一会儿呢。现在你就好好保存体力,痛的时候就深呼吸。”
白星点点头,按照稳婆的指示,开始调整呼吸。
每一次阵痛袭来,她都紧紧握住季思渊的手,而季思渊则在一旁不停地鼓励她:“星星,你最棒了,坚持住。”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星的阵痛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
她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季思渊看着心疼极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不停地为她擦汗,轻声安慰。
稳婆说道“不要慌,胎水还没有破,在等等,”稳婆摸着白星的肚子“孩子的胎位是正的,好生,妹儿你不要怕,我可是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