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丁浅才迷迷糊糊醒来。
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结果腿刚伸直就突然抽筋,疼得她\"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凌寒瞬间清醒,撑起身子问道。
\"抽、抽筋了...\"她皱着脸,手指紧紧攥住被单。
凌寒立刻坐起来,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小腿,熟练地按摩起来:\"穿太久高跟鞋了,怪我。\"
\"又怪你?\"丁浅疼得直抽气,还不忘反驳,\"你真是...嘶...啊轻点!\"
凌寒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又是心疼又忍不住想笑。
这丫头伸个懒腰都能把自己伸抽筋,也是没谁了。
他放轻力道,指腹在她小腿肚上轻轻按揉:\"以后不能让你穿高跟鞋了。\"
丁浅终于缓过劲来,摇头晃脑的说,\"礼服穿板鞋,也别有一番风味。\"
凌寒无奈摇头,俯身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傻子。\"
凌寒一把将丁浅从床上拉起来,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走,那摇摇晃晃的姿势活像只小鸭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丁浅回头瞪他,假装委屈巴巴地控诉,\"都不心疼人家...\"
凌寒立即收住笑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左胸:\"疼,这里疼得厉害。\"
掌心下,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
\"这还差不多~\"她这才满意地扬起脸。
洗漱过后,两人简单吃了早餐,便窝在沙发里享受闲暇时光。
丁浅难得翻看起财经新闻,果然没找到半点关于自己的消息。
她转身窝进凌寒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少爷,你也太厉害了吧?我都准备好要大战三百回合了...\"
凌寒轻敲她额头:\"怎么听着还挺遗憾?\"
\"哪有~\"她揉着被敲的地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人家明明很...纯良的。\"
\"是是是,\"凌寒忍俊不禁,将她搂得更紧,\"我家纯良的小白兔。\"
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放心,有我在。\"
丁浅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既然风平浪静,那本姑娘去看会儿书啦~\"
\"嗯。\"凌寒慵懒地应着,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转身正要走,余光却瞥见凌寒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的模样——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发丝垂落在额前,整个人像只慵懒的豹子般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啧...\"丁浅突然眯起眼睛,\"你这妖孽。\"
话音未落就一个猛子扑了过去,\"看老衲收了你!\"
凌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结结实实撞进沙发里。
\"唔...\"他闷哼一声,随即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了所有声音。
丁浅的头发垂落下来,在两人之间织就一道细密的帘幕,将阳光过滤成碎金般的光点。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热烈,带着她特有的横冲直撞。
凌寒在短暂的错愕后迅速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后脑,将这个玩笑般的突袭变成了缠绵的深吻。
凌寒撑在她上方,眸色暗沉如墨,声音低哑危险:\"我有没有说过,事不过三?\"
丁浅红唇微勾,挑衅地揪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少爷~你不是...不行吗?\"尾音上扬,带着刻意的撩拨。
\"不知死活。\"凌寒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随即狠狠咬上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
丁浅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拼命推拒。
凌寒却单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牢牢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唔...!\"她扭动着想要挣脱,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她快要窒息,凌寒才稍稍退开让她换气,却在下一秒又重重吻了上去,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阳光洒在纠缠的两人身上,将这场突如其来的\"惩罚\"照得无所遁形。
丁浅在换气的间隙模糊地想,这次好像真的玩过火了...但为时已晚,凌寒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的小混蛋。
丁浅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凌寒翻了个面按在沙发上。他滚烫的掌心烙在她腰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现在知道怕了?\"
她侧过脸,眼角还带着被吻出来的水光,却仍不服输:\"谁、谁怕了......\"只是颤抖的尾音彻底出卖了她。
凌寒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嘴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待会别哭。\"
\"你才......啊!\"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一声惊叫。凌寒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丁浅慌得直扑腾:\"放我下来!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了。\"凌寒踢开房门,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今天非得让你长长记性。\"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将凌寒高大的身影投映在丁浅身上。她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这次,好像真的在劫难逃了。
凌寒俯身将她笼罩在阴影里,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最终停在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丁浅仰头看他,发现他素来清冷的眼眸此刻翻涌着暗潮,像暴风雨前晦暗的海面。
\"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丁浅被激的脑子一热,不知死活的抓住他松开的领口,将他拉得更近:\"我偏不。\"
挑衅的话刚出口就变成一声轻呼——凌寒突然咬住她锁骨处的细链,金属微凉的触感与呼吸的热度形成奇妙的对比。
床单在挣扎间皱成海浪的纹路,他单手解项链的动作像在拆礼物。
链条滑落的瞬间,丁浅忽然按住他的手:\"太亮了...\"
凌寒轻笑,随手抓过床头的领带蒙住她眼睛:\"现在看不见了。\"
黑暗让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她听见皮带扣落地的轻响,感觉到他指尖划过脊椎的颤栗,像在弹奏某种隐秘的乐章。
当他的吻落在锁骨凹陷处时,丁浅无意识攥紧了枕头边缘。
凌寒察觉到她的紧绷,隔着丝绸领带亲吻她的眼睑:\"怕就抱紧我。\"
阳光透过布料将世界染成暖红色,丁浅在失重般的眩晕中听见他心跳如雷。
凌寒摘掉领带时,发现她在笑,睫毛上还沾着细碎泪光。
\"笑什么?\"他拨开她汗湿的额发。
丁浅抬手描摹他眉骨的轮廓:\"原来少爷生气的样子...\"话音湮灭在再度落下的吻里。
丁浅还沉浸在余韵中微微喘息,凌寒却已经撑起身子,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侧轻轻摩挲。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小白眼狼,我得再教训你一下。”
她浑身一颤,泛红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不....唔...”抗议声被吞没在缠绵的吻里。
凌寒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指腹在她颈部脉搏处抚摸着。
“刚才嘴不是挺硬的?“他低笑着看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缓缓下移,“现在知道求饶了?”
丁浅咬住下唇摇头,发丝在雪白的枕套上散开。
凌寒眸色一暗,忽然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让她惊呼出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这次要记住,“他掐着她的腰缓缓下沉,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招惹我的代价。”
丁浅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旖旎的红痕。
凌寒含住她锁骨上沁出的汗珠,在晃动的光影里低声诱哄:“乖,叫我的名字..”
太阳西斜时,凌寒用绒毯裹着昏昏欲睡的丁浅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纹荡漾着玫瑰精油的香气,她靠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嘟囔:“混蛋...”
他笑着吻她发顶,将人小心放进温水里“嗯,你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