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寒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又转过看了看林婉如和霍凛的方向,眼神如利刃裹挟着滔天杀意。
你们真是好样的!!!
“别生气。”晏燃挽着他的手,脸上笑意涟涟,“游戏要慢慢玩,才过瘾!”
霍凛的目光也行屏幕上转回到林婉如的脸上,“你派人做的?”
“不是我,是林薇……”她看着霍凛如狼般的眼神,后面的话也咽进了喉咙。
“别用这种手段对付晏燃,你们不是她对手!”霍凛眼神幽幽地看着晏燃,心里的悸动更甚。
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只是现在站在她的萧烬寒太过扎眼,得想办法将他除去。
收回杀意凛然的视线,他扶着林婉如离开了晚宴。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时,表达出了不死不休!
林家。
等林家得到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当林二叔派人把林薇接回家时,她已经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伤痕累累,双脚酸软,鲜血不停地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到地板上。
“丢死人的玩意,还接回来干嘛?”林家老太爷拄着拐杖,怒气冲冲朝着林薇咒骂着。
“爸爸,孩子伤得很严重。”林二叔扶着林薇,脸上露出哀求的样子看着林老太爷,恳求着。
“我林家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玩意,你把她给我带出去,不准进来污染我林家的门楣。”
“爸爸……”
“爸爸,带我去医院吧!”林薇看了看林老爷子铁青的脸,眼神幽暗的瞟见躲在门口的林婉如,自嘲的笑了笑。
“好!”林二叔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扶着林薇慢慢向医院走去。
而在另一边,萧烬寒正努力的争取着自己的权利,比如;把自己的私人用品搬到晏燃的房间里。
“萧烬寒,你家在隔壁,不是在这里!”
“错了,现在我是你的,你在哪里我跟到哪里!”
看着越来越不要脸的萧烬寒,晏燃气笑了!
白了一眼还在努力搬家的萧烬寒,晏燃拿起浴袍走进了浴室,当沐浴后的清香吸入鼻腔时,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晚宴里的空气太差了,又遇到糟心的事情,让她一整晚的心情都不爽朗,要不是谈成了几单合作,她可能当场就会爆发出来。
走出浴室时,萧烬寒没在房间里,她就裹着头巾,坐在床上,给李秘书打去了电话,“今天我跟李总他们谈得很愉快,明天你让业务部王经理继续跟进就行!”
“好的!老板!”
“那个罗博怎么样了?”
“他已经在‘享受’中了,有视频,老板要看吗?”
“发过来我看看了,对了,帮我调查一下周家和陈家的情况,我有用!”
“好的,老板!”
挂断电话后,李秘书就给她发过来一段视频,点开一看。
罗博正被一群彪壮的大汉围在中间,时不时地被他们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着,等他全身都浸着鲜血时,又用清水洗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晏燃冷笑地看着这一切,突然眼睛一亮,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来一台手提电脑,通上电后,登录上黑市。
匿名在网上发出视频,然后看到观看人数越来越多,心里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罗博先生得到这么多的关注,她真是太善良了!
心地善良的晏燃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每一次敲击都带着明确的目的。
屏幕上的代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不断变幻,晏燃紧盯着屏幕,眼睛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刻,她正深入陈家的数据库,仔细查找着各种文件。
随着鼠标的滑动,一份份文件在屏幕上闪过,晏燃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当发现一些可疑的账目记录时,她立刻将其提取出来。
解决完陈家的事情,晏燃马不停蹄地转向周家。
成功进入周家的系统。在海量的文件中,晏燃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丰富的经验,迅速定位到那些隐藏极深的做假账证据,将它们一一下载保存。
最后在进入林家的系统后,晏燃很快就找到了关键文件,文件中的内容证实了她的猜测,林家同样存在严重的做假账行为。
晏燃将收集到的所有证据进行整理,匿名发给税务机关后,关上电脑,去浴室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
与此同时,在隔壁房间的萧烬寒也正在给简助理打电话。
“做好准备,等计划开始实施后,就开始收购他们的股份,这次得让他们破产……”
挂断电话后,萧烬寒又打了一个电话,只对着电话低低地说了句:“可以动手了!”
然后就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越发的深沉!
三日后,医院
“薇薇,我们就这样算了吗?”陈曼穿着病号服,跟周瑶相互搀扶着来到林薇的病房。
林薇将正在吃的水果丢进垃圾桶里,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目光,“算了?怎么可能算了?这次我要她的命!”
两人颤颤巍巍地坐在林薇的病床上,眼睛里露出期待的目光。
“我已经联系上国际上知名的暗杀组织,昨天已经把钱打了过去!这次她跑不掉!”
“那就好!她害得我们这么惨,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周瑶看着林薇,嘴角勾起渗人的冷意。
“你想干嘛?”
“将她卖到黑市上去啊!”
林薇看了看她,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我现在就去联系一下!”
随后,她打去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脸上带着如毒蛇般的笑意,“对方接了!”
三人相视而笑!
陈家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陈曼的父亲接到电话后,脸色大变。
“老陈?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曼的继母优雅地看了看新涂上指甲,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们完了……!”陈曼的父亲跌坐在沙发上,全身发软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嘛?”陈曼的继母靠着他,坐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胸口,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