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远挥军拿下益州之后,便按兵不动,韬光养晦。其他诸侯见状,以为他的发展势头已被成功钳制,便不再将其视为心腹大患,转而专注于彼此之间的攻伐,你争我夺,战火纷飞。
此时,历史的车轮按照惯性滚滚向前。曹操亲率大军攻打徐州,徐州告急。刘备出于大义,领兵前往救援。而就在曹操后方,陈宫暗中联合张邈、张超兄弟,趁曹操主力在外,迎吕布进入兖州,给了曹操致命的背刺。曹操得知后方生乱,不得不回师救援,与吕布的军队在濮阳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一时间难分高下。
在徐州这边,陶谦因年迈体衰,又忧心战事,不久后病逝。刘备顺理成章地入驻徐州,成为一方之主。而吕布在与曹操的争斗中逐渐落了下风,兵败之后,无奈之下投靠刘备,被安置在小沛驻守。
视线转到长安,刘焉的长子刘范和次子刘延,眼见着西凉军迟迟未能为父报仇雪恨,心中焦急万分。于是,他们暗中联系西凉马腾,希望他能率军进入长安,以图重振朝廷声威,再以朝廷的名义要求诸侯 攻打益州。
然而,此事却被李傕、郭汜察觉,刘范和刘延惨遭诛杀。马腾兴兵攻打长安,李傕、郭汜出兵迎战,双方在长安城外展开激战。最终,马腾兵败。在击败马腾等人后,樊稠因私放马腾,被李傕以通敌之罪诛杀。
这一事件使得西凉军内部人心惶惶,众将离心离德,李傕与郭汜之间也因此产生了深深的裂痕,矛盾日益激化,最终反目成仇。而此时的汉献帝刘协与百官,在这混乱的局势中,深感长安已非久留之地,于是准备东归洛阳。
益州虽被其他诸侯在物资上进行封锁,外界的物资难以流入,但益州凭借自身独特的技艺,生产出的奢侈品和工艺品却精美绝伦,在各路诸侯和世家大族中风靡一时。如今,谁家若是没有几件益州出产的玻璃杯、醇香烈酒或是珍贵书籍,都不好意思,仿佛低人一等。
汉中太守府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地斑驳。蔡琰身着素色罗裙,正一脸严肃地教育着女儿。“依依,女孩子家一定要矜持,怎能随意爬树呢?成何体统!”她的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依依低着头,小手紧张地捏着衣角,粉嫩的小脸满是慌乱。
一旁,李远正逗着年幼的儿子,看着女儿受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好了,琰儿,小孩子爱玩本就是天性,别总是说她了。依依平日里还是很乖巧的。”依依闻言,立刻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地看向父亲。
蔡琰白了李远一眼,嗔怪道:“每次你都护着她,再这样下去,都要把她惯成疯丫头了。”李远尴尬地笑了笑,面对火力全开的蔡琰,他也只能选择退让。他悄悄给女儿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蹲下身子,继续逗弄着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儿子,心中暗自想着:“小子,现在你看热闹是心高气傲,待会儿你姐收拾你,是生死难料。”
就在这时,侍者匆匆赶来禀报道:“主公,贾军师和法军师前来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李远心中一动,今天是沐休之日,这两位军师一同前来,想必是有重要的战机出现了。他连忙将孩子交给蔡琰,整理了一下衣冠,大步前往前面的议事厅。
李远走进议事厅,只见贾诩和法正正悠闲地坐在那里品茶。他笑着打趣道:“怎么,二位这是来我这儿蹭茶喝了?”贾诩嘴角微微上扬,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不得不说,主公这儿的茶,确实比自家的香。”李远摆了摆手,笑道:“别打趣了,你们俩一同前来,莫不是攻打长安的时机到了?”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法正向前一步,拱手说道:“主公,之前长安的李傕、郭汜相互攻伐,如今汉帝和百官正在逃往洛阳,还派人传檄各路诸侯前来勤王护驾。李傕、郭汜二人得知消息后,如今已暂时停战,正准备前往再次控制天子。”李远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量:李傕、郭汜一走,长安必定空虚,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接着问道:“那西凉一地如今局势如何?”
法正继续说道:“马腾上次兵败长安后,后方空虚,被韩遂趁机偷袭。韩遂杀害了马腾的妻子,其部下阎行甚至差点杀死马腾的长子马超。如今马腾与韩遂势同水火。”李远听后,心中了然,这局势与历史的走向相差无几,看来是时候动手收取长安和西凉了。
他当即下令:“吩咐下去,召集所有文武官员,速来议事厅议事!”
不一会儿,除了还在益州的王平、大虎、黄权等人,其他官员皆已到齐。李远大步走到沙盘前,目光坚定地说道:“如今李傕、郭汜准备前往洛阳,长安一带兵力空虚,正是我们收取长安的绝佳时机!裴元绍听令!”裴元绍立刻出列,抱拳行礼:“末将在!”“你即刻带领兵马,迅速向新平进发,阻断长安与凉州的通道!”“遵命!”裴元绍领命退下。
“周仓!”“末将在!”“你率领部下,过武都,攻入狄道,钳制韩遂!”“得令!”周仓领命,满脸兴奋,摩拳擦掌。
“马忠!”“末将在此!”“你带领精锐部队,走子午道,在附近潜伏。待李傕、郭汜返回长安之时,与内应一起夺下潼关。不仅要防止二人败逃,更要警惕关东诸侯趁乱而入!”“末将定不辱使命!”马忠神色坚毅,大声应道。
“杜富贵,甘兴霸!”“主公!”“你们二人随我一起,攻打长安。先拿下长安的西凉军,再挥师西进,攻打西凉!”“是!愿随主公赴汤蹈火!”杜富贵和甘宁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