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张子豪派国龙来报信了!”覃龙像一阵旋风般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急切与兴奋。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来到江奔宇的身边,小声地说道,那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喘息,仿佛是一路小跑着赶来的。
“不过他送下信到芦苇荡那边就急匆匆赶回去了,那模样就像是身后有什么穷追不舍的追兵似的。我看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没影了。还说现在兄弟们都在那边山盯着,就等老大的决定了。”覃龙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捧着信,小心翼翼地递给江奔宇,那模样就像是在传递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江奔宇的表情,一眨不眨,似乎想从他的反应中提前知晓信里的内容,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要把江奔宇看穿。
江奔宇接过信后,迫不及待地将信展开,眼睛快速地在信纸上扫视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仅仅片刻,他就迫不及待地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瞬间洋溢起高兴的神情,开心地说道:“好啊!”那声音虽小,但还是在覃龙耳边回荡,充满了自信与期待,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老大,信里写得是什么?”覃龙凑上前去,眼睛里满是好奇,那好奇的目光就像两道明亮的光线。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几乎都要贴到江奔宇身上了,耳朵都竖了起来,就像一只警觉的小动物,就盼着江奔宇能透露一二。
“子豪来信说,他们已经把那些黑手故意撒落的鱼干作为引导的线索,都被子豪他们全部清理干净了。你知道吗?那些鱼干可是那些黑手精心布置的诱饵线索,花费了不少心思呢。这些鱼干线索布置得相当隐蔽,这就辛苦了子豪他们了,他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那些隐蔽的地点,又得反复寻找他们投放的数量。现在却都被一一找出来了,这可都是子豪他们的功劳啊。他们这样一来就把黑手的所有步骤,把敌人的圈套全部打破。现在就差最后一个收网动作了!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江奔宇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描绘着即将到来的胜利场景。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仿佛在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胜利的画面,那是他们经过长时间引蛇出洞努力后即将收获成果的画面。
“赔了夫人又折兵?”覃龙皱着眉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用手挠了挠头,那模样就像是一个遇到难题的孩子,不解地问道。
“对!我们走吧!”江奔宇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投入战斗一般,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得像钢铁一般,毫不犹豫地喊道。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勇往直前的气势,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老大,现在就过去?”覃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恍然,赶忙说道。
“那行,你去通知虎哥,让他也跟上来,信中说子豪现在他们在盯着山里的那帮家伙呢!让我们快点赶过去。这事儿可不能耽搁,每分每秒都很关键,就像在和时间赛跑一样。”江奔宇表情严肃地说道,他的脸庞紧绷着,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决心。
覃龙闻言,二话不说,立马动身往何虎家方向跑去。他心里只想着尽快把消息传达给何虎,就像一个肩负着重大使命的使者,一刻也不敢停歇。
“龙哥!龙哥!”江奔宇立马急忙叫住准备离开的覃龙。覃龙听到呼喊,脚步一顿,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转身看着江奔宇。
“怎么了?老大”覃龙疑惑地问道,眼睛里满是不解,那疑惑的目光像是在探寻一个未知的谜题。脚步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等待江奔宇的解释,身体保持着微微前倾的姿势,就像一个等待老师解答问题的学生。
“你觉得有没有人也盯着我们一举一动呢?”江奔宇压低声音说道,那声音低沉而神秘,就像在讲述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像是两座小山丘挤在了一块儿。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窗户,仿佛有人在偷听一样,那眼神如同鹰眼一般锐利。
“老大,你的意思是…”覃龙半信半疑地说道,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的神色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他开始思考周围是否真的存在潜在的偷听,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可能存在的偷听场景,毕竟现在林耀华弄出这一出大戏就是被林老四无意中听到的,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所以身体也微微紧绷起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这样你背起我出去后,就立马往赤脚医生村医何叔家走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不知道吃错了啥肚子痛。这事儿得做得自然点,可别让人看出破绽,要像平常生病一样,不要有任何可疑之处。”江奔宇说道,说完后立马拿出一些水洒在衣服和脸,头发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就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滚落一般。头发也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狼狈不堪,房间的锅里扔了一些山里摘的毒蘑菇,随后向覃龙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覃龙立马会意,背起江奔宇就匆匆出门,慌乱之中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就背着人匆匆离去。他的脚步很快,每一步都带着紧迫感,却又尽量保持平稳,生怕颠到背上的江奔宇。他的后背挺得直直的,显示出他的坚定,就像一个肩负着重任的勇士。
果然覃龙背着江奔宇,没走出多远就碰到路过的村民。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扛着锄头走过来,那大汉身材魁梧,一脸的胡茬看起来充满了沧桑感。看到覃龙背着人,不禁问道:“覃龙啊,这是咋回事啊?”覃龙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装作焦急的样子说道:“叔公啊,江知青不知道吃错了啥,肚子痛得厉害,我正打算带他去何叔那儿看看呢。”
旁边还有个尖嘴猴腮的村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就像两颗狡黠的珠子,也跟着问:“严重不?需不需要帮忙啊?”
覃龙一边背着江奔宇快步走着,一边回答:“多谢叔了,应该不严重,估计是吃错东西了,到了村医何叔那里就好了。”
就这样,覃龙一边应付着碰到的村民,一边往村医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睛始终看着前方,心里只想着尽快把江奔宇带到村医何叔家。
在覃龙背上的江奔宇时不时假装一下痛哼一声,那痛哼声听起来十分逼真,就像是真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同时,他皱起眉头,那眉毛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脸上的肌肉也因为假装痛苦而微微抽搐,仿佛真的被病痛折磨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