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所有人都意识到不对,但始终也说不出来。直到走到一座古庙前,秦勇才说道:“我们估计遇到麻烦事了。”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齐声说道:“什么麻烦事啊?”
秦勇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回应似的。半小时后,郑疯子才说道:“倘若我猜的不错的话,前面一定有一座古庙。”
众人诧异道:“古庙,这跟古庙有什么关系。”
郑疯子生气的说道:“你们能不能闭嘴听我说,还想不想出去了,难道你们想要一辈子困在这个地方吗?”
听到这话,所有人瞬间大气都不敢喘……
不一会儿,郑丰拍了拍秦勇的肩膀,轻轻的在秦勇的耳边说道:“大哥你先给我出来一下,我怀疑那座古庙是你家。”秦勇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跟着郑丰走出了人群。
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郑丰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刚刚仔细观察那古庙的建筑风格和一些细节装饰,和你之前给我讲过你家族老宅的特点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我还在庙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姓氏标记,好像就是你家的姓。”秦勇听着,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脑海中回忆起家族中那些口口相传的故事。
“走,咱们再去看看。”秦勇说道,两人再次返回古庙。秦勇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一处,当看到一块有些破旧的牌匾时,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牌匾上的字迹虽然有些斑驳,但仍能辨认出是他们家族曾经的堂号。
“果然是我家的!”秦勇心中百感交集,家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到先辈们在这里生活的场景,或许这座古庙曾经是家族荣耀的象征。他决定要深入探寻这座古庙背后的故事,让家族的历史重新被唤醒,也让自己与先辈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而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古庙之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温暖的光辉。
秦大哥,但是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
秦勇问道:“什么东西啊?”
郑丰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在秦勇的耳边说:“你家祠堂先祖的位置被人动了。”
秦勇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他紧紧抓住郑丰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的可当真?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儿!”郑丰神色凝重,用力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那摆放先祖牌位的架子歪了,几个牌位的顺序也和以前不一样。”
秦勇的脸色变得煞白,在他们家族里,祠堂是极为神圣的地方,先祖的位置更是不容亵渎。他二话不说,拔腿就往祠堂跑去。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时候长辈们在祠堂里严肃祭祖的场景,那是家族信仰和传承的象征。
当他冲进祠堂,看到那凌乱的牌位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快步走到牌位前,双手颤抖着扶正它们,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安抚先祖的灵魂。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秦勇愤怒地低吼道。这时,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也闻讯赶来。大家围在一起,开始推测可能的原因和嫌疑人。有人猜测是村里的熊孩子贪玩所致,也有人怀疑是外来人不懂规矩冒犯了祠堂。秦勇决定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先祖一个安宁,维护家族祠堂的尊严。
郑丰说道:“不可能是小孩子,因为这不是一般小孩子做的。如果是小孩子,他不可能把东西给移位了”
郑丰眉头紧锁,眼神笃定,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是小孩子,因为这不是一般小孩子做的。如果是小孩子,他不可能把东西给移位了。”周围的人听了,纷纷露出思索的神情。
一位瘦高个男子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那不是小孩子,会是谁呢?这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郑丰环顾了一下略显杂乱的屋子,继续分析:“能这么熟练地挪动这些东西,对方很可能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是在找什么特定的东西。”
这时,一位戴眼镜的女士小心翼翼地说:“会不会是小偷,只是还没来得及偷走东西就被吓跑了?”郑丰摇了摇头,“如果是小偷,不会只移位不拿东西,而且这些东西的摆放明显是被精心挪动过,更像是在寻找隐藏之物。”
众人越讨论越觉得事情蹊跷,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紧张。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大家都不禁打了个寒颤。郑丰警惕地走向窗边,透过窗户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他心里明白,这个神秘的人说不定还在附近,而真相,或许就藏在这被移位的物品之中,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找不找人先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如何让你家先祖回归。
的确,这件事是个大事……
想到这里,秦勇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弄。”
郑丰说道:“具体怎么弄,首先我们还得出去再说,目前我们还在幻境里面呢?”
秦勇笑了笑说道:“这样吧!我先打电话给我妹妹,让她去查一下看是否像我们梦境里说的那样……”
这样也好,但是我们还是需要想办法自救啊,否则……
一眨眼,就到晚上十点,突然秦明说道:“用血”
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说什么,用血,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啊,醒醒吧!
秦明双臂抱在胸前,嘴角扯出一抹带着三分嘲讽的冷笑,眼底却烧着锐利的光。方才那番荒诞言论在他耳中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呓语,此刻满屋子哄笑的人,在他眼里倒像是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他们被困在这虚假的场景里浑然不觉,连呼吸节奏都与幻境里的背景音乐微妙重合。
\"用血?\"他刻意拖长尾音,迈步踩碎脚下突然蔓延的玫瑰花瓣——这是幻境设置的典型障眼法,甜腻的香气正悄悄麻痹众人的神经。手指摸向腰间不存在的解剖刀,却摸到口袋里真实存在的钢笔,金属的凉意让他愈发清醒。他猛地扯断垂落的绸缎帷幔,布料撕裂声惊得笑声戛然而止:\"你们闻不到血腥味里混着乙醚?看那扇永远打不开的雕花窗,玻璃映出的倒影根本没有我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