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徐达兵进环城途中,发现营帐,不知道是谁的,于是悄悄埋伏,等到半夜,
发现司马弘领兵回来,司马弘回到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影在帐内投下斑驳的影子。司马弘眉头紧锁,深陷的眼窝里,目光死死地盯着摊在案几上的军事地图。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游移,心头的忧虑如潮水般翻涌。粮草即将告罄,士气愈发低落,
藩王的军队又虎视眈眈,这局势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身旁的将领们压低声音,紧张地讨论着应对之策,可凝重的气氛依然如阴霾般笼罩在营帐内。
“报——!”传令兵的声音尖锐而急促,仿佛一把利刃瞬间划破帐内的死寂。紧接着,战马嘶鸣、兵器碰撞声、士兵们的喊杀声如汹涌的潮水,从营地的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司马弘脸色骤变,手中的茶盏“啪”地摔落在地,碎片四溅。他怒目圆睁,心中暗叫不好
“敌袭!各就各位,迎敌!”他的怒吼声在营帐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原来,徐达在隐秘的山坡中发现是司马弘的兵马进入营帐,徐达精心谋划了这场偷袭。他兵分三路:第一队士兵手持厚重的盾牌,紧密排列,组成密不透风的防线,抵御营内射来的箭矢和投石;第二队藏于盾牌之后,趁着混乱伺机点燃营帐,一时间,浓烟滚滚,恐慌迅速在营内蔓延;第三队则由精锐骑兵组成,如黑色的闪电,直扑中军大帐,企图擒贼先擒王。
司马弘手持长枪,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他深知,此刻若稍有退缩,全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跟我杀!
”他大喝一声,带着亲兵毫不犹豫地冲向敌军。清冷的月光洒在剑刃上,泛起森寒的冷光。每一次挥剑枪,都伴随着他的怒吼,枪风呼啸,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地刺向冲来的敌人,溅起一片片血花。
赵云手持亮银枪,身姿矫健如电,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他在敌群中穿梭自如,枪影翻飞,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着倒地。
一番浴血奋战后,司马弘等人浑身染血,铠甲上满是刀剑的痕迹。他们终于艰难地撕开了敌军的包围圈。
司马弘望着身后熊熊燃烧的营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敌军偷袭的愤怒,又有对自己疏忽的自责。他大口喘着粗气,沉声道:“清点人数,顺着马蹄印和混乱的痕迹,速向马将军处求援!此刻唯有马将军的援军,才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与此同时,远处的马将军正在营帐中研读军情。隐隐约约间,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传入耳中越来越近。
他神色一凛,快步走出营帐,眺望远方,只见司马弘营地方向,有人厮杀,战旗在风中疯狂舞动。
马将军心中一沉,暗自思忖:司马将军平日里谨慎有加,若不是遭遇重大危机,断不会如此火光冲天。若不及时救援,不仅司马将军有性命之忧,整个防线也将岌岌可危,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伸手紧紧握住丈八蛇矛,振臂高呼:彭将军,你前向左前方埋伏,白将军,你前向右前方埋伏,等我于司马将军走过后,你们从左右杀出,
然后我才杀个回马枪,敌军定会大败,
白彭二将双手抱拳,带领本部人马前去埋伏,
随后,马将军亲临大军正面迎上
马将军!”麾下将士们听闻号令,士气大振,如潮水般向司马将军的方向奔去。
当马将军的援军赶到时,司马弘等人早已疲惫不堪,身上的铠甲满是伤痕,血迹斑斑,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坚毅。
马将军大喝一声,手中的丈八蛇矛猛地刺出,矛尖如毒蛇吐信,直取敌人咽喉。
马将军撤战撤退,慢慢的将徐达兵马引进埋伏圈
就在徐达众将走进埋伏圈时,突然两侧提前埋伏着白将军和彭将军,率领部下突然杀出,
徐达的军队渐渐阵脚大乱,如溃败的潮水般纷纷向后退去。成功击退敌军后,
司马弘等人退守军事基地。营帐内,气氛依旧凝重。司马弘凝视着地图,眼神冷峻而坚定,心中快速思索着下一步的战略。“
徐达此番虽退,但他生性狡猾,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环城外围的山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在山坡两侧埋下伏兵,
待徐达军队进入包围圈,两侧同时杀出,截断他们的退路。再安排一支轻骑,绕到敌军后方,冲击他们的辎重部队,乱其军心。
如此,方能重创敌军。”赵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补充道:“可派一队弓弩手埋伏于山坡之上,待敌军进入射程,万箭齐发,配合两侧伏兵,必能给敌军以沉重打击。”众人围拢过来,一场新的军事谋划,在摇曳的烛火中紧锣密鼓地展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与专注,他们深知,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艰难……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