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张华飞身上马,身后旌旗烈烈,大军如一条黑色巨龙,浩浩荡荡朝着宝鸡地进发。先放下。刘田不表,
先说张华抵达宝鸡后,张华的大军与赵涛兄妹成功会合。赵涛将张华迎入营帐,营帐内阳光透过帐帘,洒下斑驳光影。赵涛拧紧眉头,神色凝重,拱手问道:“张将军,此番前往峡口,一路上可有藩王大军的动向?”
张华双手抱拳,身姿挺拔,朗声道:“少将军,此次峡口之行收获颇丰。藩王大军已如乌云般逼近峡口,现屯于聊城外围,他们每日操练兵马,攻城器械也已准备妥当,看样子随时会发动攻城。”赵涛闻言,瞳孔一缩,下意识向前半步,说道:“张将军,峡口乃兵家要地,一旦被藩王大军攻破……”话还没说完,张华便抬手打断:“少将军不必忧虑。刘田将军在峡口镇守,他谋略过人,麾下将士也训练有素,自会有周全的应对之策。藩王若进攻峡口,便是公然与我吴国为敌,吴王必定会再度派遣大军压境。当下,支援少将军,确保您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若少将军被陈国大将军林将军所擒,赵家满门血海深仇,又有谁来昭雪?岂不冤沉海底?”
赵涛微微颔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军所言甚是。只是此番连累吴国卷入这场纷争,我内心实在愧疚,犹如千斤重担压身。”张华上前一步,微微一笑,说道:“少将军不必为此自责。你本是刘田大元帅的亲信,赵家在陈国世代忠良,却无端卷入梨花庄血案,惨遭灭门横祸。我吴国与你素有渊源,岂会袖手旁观,任由赵家蒙冤?靠你一人之力,难以洗刷赵家冤屈。我等介入,并非要挑起两国纷争,只是一心为赵家报仇雪恨。”
赵涛苦笑一声,摇头道:“张将军所言有理。此次梨花庄血案,将我赵家无端卷入其中,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据李轩将军从晋王处归来所言,此事与欢王脱不了干系。”张华听后,双目瞬间如鹰般锐利,击掌道:“对!怪不得藩王一心要将你赶尽杀绝。他明知你麾下皆是吴国将士,仍悍然夜袭猎鹰山,全然不顾后果。兵败之后,面对吴王施压,依旧我行我素,不仅没有收敛,还准备进攻峡口。另一方面,又着手对宝鸡周边展开攻势。”
赵涛皱着眉头,语气带着一丝疑惑,说道:“目前看来,藩王尚无攻打宝鸡的迹象,周边也未见大规模调动军队的情况。”张华微微摇头,语重心长道:“少将军,你尚未有亲自领兵挂帅的经验。据我等多日观察,藩王已开始对宝鸡周边的城市与要害下手。他采取步步为营的策略,若拿下峡口、环城等地,宝鸡便会成为一座孤城,陷入孤立无援之境。届时再进攻宝鸡,少将军危在旦夕。所以,藩王此举并非不攻打宝鸡,而是要先孤立此地,将你困死。”
赵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迅速思索张华所言。片刻后,他猛地抬头,说道:“将军所言极是。这藩王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先蚕食周边小城,下一步恐怕就要兵临宝鸡。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张华神色沉稳,沉声道:“当下,我们需冷静应对。你眼下的首要对手是林将军。林将军近日率大军压境,我们先按兵不动,切勿贸然与之作战,可尝试与他谈判。”
赵涛皱着眉头,无奈道:“如今也只能如此。”正说着,突然有士兵满头大汗,飞马入帐,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地禀报道:“报!少将军、张将军,林将军已在百余里外扎营,其营帐连绵不绝,兵力十分可观!”张华闻言,目光一凝,沉吟道:“知道了,你先退下。”这一消息传来,帐中诸将反应各异,有的将领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有的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将军,让我去探探林将军的虚实!”张华摆手道:“不可冲动。如今林将军是敌是友尚未可知,贸然行动,只会多树一个敌人,先按兵不动,从长计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