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学校曾经存在过，意思是那时候的人，没有魂引？”
这可是莫离才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想了很久才想通的一个问题，只要有便捷而清晰地魂引，学校好像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只要有清晰准确的魂引，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拗口难背的定律，难以理解的外语，各来一个魂引就解决了，哪还需要什么九年义务教育啊。
关键的问题是，哪怕经过九年的教育，能达到的效果，不及一个魂引的皮毛。
那为何这个世界明明拥有魂引这么高级厉害的教育资源，还是如此混乱不堪呢？
说白了，这个世界的混乱，并不能怪魂引，而是严谨负责的“作者”越来越少了。
“凡人没有魂引啊，他们需要上学啊。”方天画戟突然觉得莫离好像也没有多聪明。“你还是说说，核武器是什么东西。”
莫悲的转述点醒了莫离。
对啊，那个时代有凡人，可现在从来却没有听说过，难道凡人灭绝了吗？
他立刻问莫悲。
“你知道现在还有哪里有凡人吗？”
“凡人？”莫悲摇了摇头。“没有听说过这个称呼。”
莫离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个世界上，最接近人类的族群，真的已经灭绝了吗？
他想了想，若是有一天武豪和异术同时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人类夹在中间，能生存下来吗？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人类的出路又在哪里？
“方天画戟问，到底什么是核武器。”莫悲的话，打断了莫离的沉思。
“劾芜泣，是我们那边最厉害的东西，也是一把剑，一把很厉害的剑。”莫离胡扯了一个答案，交给方天画戟。
“我就在想为何核武器在我这匹配不上，你这样解释，我就明白了。我们这边最厉害的东西，就是最强大的金之气异士召唤的天外飞剑，是不是就是你所谓的劾芜泣？”方天画戟兴奋地说道。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问题。”莫离刚好懒得解释。“对了，我倒是想问问，两位武器大师，搞了一晚上，这把剑的品级如何啊？”
“对啊，我锻造的这把剑，品级如何啊？”听了莫离的话，莫悲也急切地问道。
“可能真有新手保护期这说法，没想到你打造的第一把剑，竟是极品七级。”这把剑的出世，可是让方天画戟震惊了好一会。“哪像有些大师，给我搞个凡品三级的品阶！”
莫悲复述这句话的时候，嘴巴都笑歪了，为了挖苦莫离，还故意加重了凡品三级四个字。
“哦。极品七级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好还是坏？”
莫悲没想到莫离根本没有把自己的歪笑放在眼里，平静地问道。
“这么说吧，就算武器锻造最成熟的时代，极品七级也能领先百分之九十的武器了。”
方天画戟都不想和莫悲交谈了，他太憨了，不知道故意加重凡品三级四个字会深深刺痛我方天画戟的心吗？
莫离从莫悲手里接过了剑，仔细打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