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雾迷踪:通灵感应
肖天机踏入「九黎蛊林」时,指尖的「九黎蛊纹」突然发烫,竟在掌心映出模糊的罗盘虚影——那是苗疆「蛊路引」的征兆。雪璃忽然窜上一棵「引魂树」,用爪子拍打树干上的荧光苔藓,那些苔藓竟组成箭头形状,指向东北方的「三叠瀑」。林九渊忽然按住他肩膀,低声道:「留意脚下的『阴阳鱼』腐叶堆,这是闾山『颠倒五行阵』的变种,有人刻意用苗疆蛊植掩盖道家阵法。」
两人足踏「禹步」避开阵眼,肖天机忽然嗅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蛊香——正是母亲银镯上的气味。他闭上眼,通灵体质让他「看」到空气中漂浮的金色光点,那些光点竟组成老道士腰间「五毒符囊」的轮廓。雪璃突然发出警告嘶鸣,前方潭水无风自动,浮出密密麻麻的「水蛊」幼虫,每只幼虫背上都刻着黑蛛教的「夺魂」咒文。
「是『三阴追魂蛊』!」林九渊甩出七张「清水符」布成北斗阵,符水化作屏障挡住虫群,「看来黑蛛教早就算准我们会循蛊香找老道士。」肖天机趁机掐「控蛊诀」,体内血蚕蛊之力与幼虫共鸣,竟让部分蛊虫转身攻击同类。就在虫群自相残杀之际,瀑布后方突然传来老道士的咳嗽声:「小友血脉倒是精纯,可惜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苗寨惊魂:血祭图腾
神秘村落名为「蛊魂寨」,村口立着高达三丈的「蚩尤血图腾」,图腾柱上缠绕的不是绳索,而是活的「血蛊」虫链。肖天机刚踏过「蛊桥」,寨中突然响起牛角号声,数十名手持「蛊矛」的村民从木屋跃出,矛头滴落的竟是黑色血液——那是中了「尸蛊」的征兆。雪璃眼疾手快,甩出「定身符」制住最前方的村民,符纸触体瞬间爆起金芒,竟烧出「救」字纹路。
「他们被下了『傀儡蛊』!」林九渊抛出「解蛊铃」,铃声中夹杂道家「净心咒」,部分村民眼神逐渐清明。一位戴着「蛊母面具」的老者拄着「九节虫杖」走出,杖头铜铃刻着与肖天机银镯相同的「血蚕」纹样。老者掀开面具,露出半边爬满蛊纹的脸:「二十年前,你母亲曾用『血蚕蛊』救过全寨人的命......」话未说完,寨外突然射来三支「黑蛛弩」,弩箭上绑着燃烧的「三阴符」。
雪璃瞬间扑向老者,用身体挡住弩箭,却见符火触到它毛发时竟化作蓝烟。肖天机这才惊觉,雪璃周身竟隐隐透出「金光咒」的光晕——显然这灵宠早在封印鬼将时,就用「法外分身」秘术偷学了道家护持之术。老者趁机将一枚「蛊王卵」塞给肖天机:「老道士去了『九黎蛊神殿』,入口在......」话音未落,老者后心突然穿透一支黑蛛教「透骨钉」,钉上缠着的纸条写着:「再追下去,下一个死的是『阿箬』的妹妹。」
神殿迷题:双脉破禁
追击至「蛊神殿」遗迹时,入口处的「人蛊门」正缓缓闭合。肖天机赫然看见门楣上的「九黎战蛊」浮雕,竟与母亲手札中的图案一模一样。门两侧刻着两行三苗文,雪璃用爪子在地上划出对应的汉字:「以血为钥,以魂为引,非九黎血脉与道门天罡不可入内。」林九渊脸色微变:「这是苗疆祖巫与道门始祖共设的双重禁制,难道当年两派曾有联手封印?」
肖天机咬破手指按在「血蚕」凹槽,林九渊同时掐「天罡指诀」点向「北斗」星位。两道光芒在门中央交汇,竟形成阴阳鱼与蚩尤旗重叠的图案。门内突然传来老道士的传音:「快进来!黑蛛教已经启动『血河幡』残片,想炼化神殿里的『祖巫蛊卵』!」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噬金虫」涌出,雪璃急忙甩出「火符」烧出一条通道,三人趁机跃入门内。
神殿深处,老道士正以「雷蛊契约」之力抗衡血河幡的黑气,他脚下躺着一位与肖天机母亲极为相似的女子——只是她鬓角多了几缕白发,手腕戴着与骸骨相同的银镯。「她是你姨母,当年替你母亲承受了『三阴血童阵』反噬......」老道士咳出黑血,指向祭坛上的九口青铜鼎,鼎中翻滚的竟是混合着道家符文的蛊虫,「黑蛛教想借你母亲的血脉,复活蚩尤座下的『九黎战蛊』......」
雪璃突然对着祭坛东侧狂吠,那里的石壁上用精血画着「阿箬」二字,旁边是新鲜的爪痕。肖天机冲过去,发现墙后竟有密道,地上散落着母亲的银饰碎片——显然母亲曾被囚禁于此,且在最近试图逃脱。当他拾起碎片时,体内蛊纹与碎片共鸣,竟在脑海中闪过母亲被黑蛛教教主逼问「血河幡残片」下落的画面。
此时,祭坛突然剧烈震动,九口鼎同时喷出黑雾,雾中浮现出黑蛛教教主的虚影。教主阴笑一声:「肖天机,你以为找到亲人就能解开身世之谜?告诉你,你母亲根本不是什么『九黎蛊母』,她不过是我教培养的......」话未说完,老道士突然引爆体内雷蛊,惊天雷光中,教主虚影消散,神殿开始坍塌。
肖天机在崩塌前抱起姨母,雪璃则用「空间符」撕开逃生通道。临出门时,他回头看见祭坛中央升起一枚血色卵茧,茧上隐约映出母亲的面容。林九渊拽着他冲出神殿,身后传来蛊卵破壳的闷响,与此同时,肖天机后颈的蛊纹竟分裂成两半,一半变红,一半变蓝——这正是苗疆「双生蛊」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