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帮赶到围住了野猪,但都比较谨慎,不断变化位置来回拉扯恐吓野猪。
“这头佩奇跑不掉了,看这个体型最大的狗子就是拾宝,新来的粉丝看的满不满意,满意的扣一波拾宝牛逼”老吴都准备下货了,没想到变故突生。
快帮的实力重托的灵魂,拉布拉多串子,拉拉最先赶到。
重托不在于品种而在于个体,拉拉体重不大看着很乖,但遇到野猪就是敢挂口,因此穿上护甲当重托。
拉拉从狗群中钻过上去一口就挂住了野猪的耳朵,而且这一口挂的非常死。
野猪吃疼猛的一摆头打的拉拉前腿离地,紧接着野猪爆发一波全力逃跑。
它这一跑连带着拉拉一起跑,而且慌不择路直接从两三米高的坎子上摔了下去。
野猪连带着拉拉一起摔下坎子,其他狗子追到坎子边上却因为高度不敢往下跳。
摔在地上之后拉拉松开了口,刚站起来野猪就朝他冲了过去,头一低嘴巴一挑,拉拉猝不及防被野猪巨大的力量挑飞。
野猪已经上头也不逃跑就逮着拉拉攻击。
“重托赶到准备下货”
“这是哪个狗子上去就挂,哎呦摔下去了,这坎子好高啊”
“打狗了,打狗了,被揍惨了”老吴看着干着急没办法。
其他狗子下不来许维能啊,就在拉拉遭受第二次攻击的时候许维从坎子上跳下,几步跑过去照着野猪的荔枝狠狠就是一口。
“嗷”野猪惨叫一声放弃攻击拉拉扭头来攻击许维,许维本想跟着野猪转圈保证自己不被攻击,没想到野猪一用力把自己的荔枝扯了下来,疼的在原地不敢动了。
无人机视角里拉拉身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一片光点,那是他的血液洒落。
老吴下降无人机打开灯光看清了是拉拉。
“雨哥快点,拉拉受伤了漏机油了伤的不轻”
看到许维下来有胆子大的狗子冒险跳了下来,但重托不够还是不敢上去挂口。
这时雨哥赶到从坎子上滑了下来,手里拿着短刀扔掉刀鞘就奔着野猪去了。
这是要干啥?拿着短刀单挑野猪吗?
许维一看雨哥发狠了急忙上去咬住野猪的一只耳朵,野猪摆头攻击他就紧紧贴着野猪减小发力空间。
现在他脖子下方就是野猪的大獠牙,他又没穿护甲非常危险。
雨哥从背后靠近野猪直接骑在了野猪身上,一手抓着野猪鬃毛,另一只手拿着刀速度飞快的捅进野猪肋下。
野猪惨叫着摆头攻击雨哥却被许维扯住。
“拾宝,松口”雨哥拍了许维脑袋一下自己也从野猪身上跳下。
经过雨哥手里放机油的野猪不下千头,他的手法极其精准,基本上都是一刀直达心脏连带肺部一起捅穿。
只要他下过刀的野猪跑也跑不多远。
许维松口野猪跑了十几米就倒在了地上。
雨哥先看了一眼许维身上没有任何血迹然后才跑去看拉拉。
许维也过去了,拉拉是很乖很安静的小狗许维也挺喜欢的。
“拉拉肚子被挑开了肠子没掉出来,有救有救”雨哥先跟老吴说一下。
把拉拉按倒在地上拿出缝合器按着伤口咔嚓咔嚓的像订书器一样临时缝合伤口。
拉拉很乖不怕疼缝合时候一点也不挣扎,张队长等人也赶到了大家一起动手帮忙。
“哎,西北地形就这样全是沟沟坎坎,上不去下不来的,要不然拉拉不能受伤”老吴在车里道。
“拾宝真勇敢,要不是他跳下来救队友,拉拉可能就被打死了”
“拾宝太聪明了,也很善良”
“他最后上去挂口也是在保护机油手”观众们对于许维高度肯定。
“兄弟们今天直播就到这里了下了啊,把拉拉带回去治疗”
拉拉伤的严重必须立即回去治疗,他们要走张队自己不到十条狗也没法玩了,就一起回来了。
两个人用衣服抬着拉拉放到汽车后座上,许维把座位让给拉拉他坐在地板上。
狩猎真危险啊,拉拉虽然穿着护甲但护甲是半截的,今天倒霉野猪的獠牙挑的正是最薄弱的腹部。
护甲保护不到下腹部,尤其是公狗,如果下腹部也有护甲来回摩擦生殖器官就没法奔跑了。
拉拉还行气息还算平稳,许维也觉得他没有太大的事情。
回到家里把拉拉抬下来治疗。
人家张队长显然比雨哥老吴阔气人家有队医,有专业人士帮忙就更好了。
拆开伤口仔细清洗一遍,幸好没伤到肠子,要是肠子断了就完了。
重新缝合伤口然后打上消炎针,只要不感染就没问题。
许维一直在旁边看着,拉拉打上了消炎针,许维去给他拿了一根肉肠,但拉拉根本不吃。
“哎,你们看拾宝聪明,看拉拉受伤他心疼了”
“这狗要成精了,挂野猪能看出公母,没獠牙的野猪他随便挂,有獠牙的公猪他一般不挂,今天是怕我有危险才上去挂的”雨哥摸着许维的脑袋说道,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许维的行为目的性明显,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的想法。
许维抬头看看心说你明白就好,你也是挺虎的没有狗子控制野猪你就敢上去放血,果然东北虎不是白叫的。
其实雨哥也是有把握的,那野猪荔枝被扯了下来,一条白线挂在屁股后面,疼的在原地不敢动了,只要给他两三秒的时间就能解决,而且从身后骑上野猪,随着野猪的发力方向走,野猪很难攻击到他,这是一个老猎人的经验。
拉拉疼的难受根本不吃,那就等好点有食欲了再给他补补吧。
许维吃饱了之后就在拉拉身边陪着,如果有情况他会去叫人。
野猪的攻击力是很强的,伤狗是常有的事情,护农队哪年不损失几条狗。
该喂狗喂狗,该睡觉睡觉。
早上醒来拉拉还是那样不吃不喝也不动,许维找来一个狗盆又拿来一袋牛奶咬破,把牛奶推到拉拉跟前。
牛奶肉肠在狗的嗅觉里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香气,但拉拉只是勉强抬头喝了两口,看来他需要休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