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南和翔阳对战的前一天,翔阳队的队员们都紧张不已。
那股紧张的情绪仿佛无形的丝线,紧紧地缠绕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几乎都没有睡好。
特别是花形,他深知这次比赛对于自己而言,是最后冲击全国大赛的希望。
夜幕降临,整个宿舍里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他那辗转反侧的声音在寂静中若有若无地响起。
他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比赛的场景,一会儿是海南队那犀利的进攻,一会儿又是自己可能出现的失误。
时间就在这无尽的思绪中缓缓流逝,直到凌晨,那疲惫不堪的身躯才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完全亮透,花形就早早地来到了更衣室。
然而,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到的不是最早的。
高野和永野已经在更衣室换好衣服了,他们的身影在略显昏暗的更衣室里忙碌着。
花形微微一怔,不禁轻声喊道:“哇,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高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调侃地说道:“长谷川这家伙来的更早。”
花形有些诧异,忙问道:“啊,他人呢?”
永野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声地说:“估计是太紧张了,一直跑厕所。”
花形听后,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呵呵,这家伙没出息。”
高野心里暗自思忖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睡好,还装什么装。
这时,长谷川一志推门走进来,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永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缓缓说道:“藤真不能首发,我心里实在没底啊。”
花形拍了拍永野的肩膀,安慰道:“怕什么,不是还有仙道的嘛。”
永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哎,话是这么说,可是仙道毕竟没有打过控卫,他行吗?”
就在这时,有人说道:“行啊,怎么不行。”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伊藤卓推着藤真健司走了进来。
藤真健司的出现,仿佛给这略显紧张的氛围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大家一看藤真健司来了,瞬间安心了许多。
花形哈哈一笑,感慨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你,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藤真健司微笑着回应道:“大家不要有压力,海南队虽然可怕,但也不是无敌的存在,我们一定能赢。”
长谷川一志这时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藤真,我不知道怎么了,老想上厕所啊。”
藤真健司笑着打趣道:“呵呵,你就是太紧张了,放松点,实在不行做几个俯卧撑冷静冷静。”
长谷川一志听了之后,立刻开始做俯卧撑。
藤真健司看了一眼周围,疑惑地问道:“仙道呢?怎么还没来啊,不会又睡过头了吧?”
这时,仙道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啊,我特意早起20分钟,还洗了一个澡呢。”
藤真健司看仙道来了,瞬间心里有底了。
仙道不紧不慢地拿出一瓶柠檬水,开始喝了起来。
喝了几口后,他发现花形一直盯着自己,便把手中的柠檬水递过去,问道:“怎么,你也要喝啊?”
花形摆摆手,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你怎么就不紧张啊?”
仙道微微仰头,莫名奇怪的说道:“紧张?我为什么要紧张?”
此话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仿佛那紧张的气氛也随着这笑声渐渐消散。
另一边,海南队的众人迈着稳健的步伐,陆续走进了更衣室,准备更换比赛的服装。
牧绅一此时仍和往昔如出一辙,将毛巾轻轻放在头上,严严实实地盖着。
那毛巾仿佛是他赛前独有的“神秘面纱”。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晓这是他一贯的赛前习惯,故而没有人前去打扰他。
只是各自有条不紊地做着换衣服前的准备动作,有的整理着鞋带,有的晃动着手腕活动筋骨。
清田信长微微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小声地问道:“牧老大,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藤真都不一定能够上场,他究竟在怕什么呀?”
他边说边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不解。
神宗一郎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缓缓说道:“谁知道呢?毕竟藤真可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万一他真的上场了,那局势可就难以预料了。”
他说着,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也在为这未知的情况感到些许棘手。
清田信长心里暗自思忖着:“哼,我去翔阳的更衣室瞅瞅,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
想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跃跃欲试,脚步也不自觉地朝着更衣室门口挪了挪,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