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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看场子的过来,看到莫妮卡如此漂亮,他哪里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当时就鬼迷心窍失了智般,眼睛似乎就禁锢在莫妮卡身上一样,仿佛要把莫妮卡生吞活剥似的。
见此,冯子浪眼睛一眯,神情一凝。
但是对面的小年轻带着一些小弟还是不知死活,依旧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小妞,哥哥我看上你了,这是你男人,你认识我不?”带头的年轻人语气轻浮的说。
“我是她男人,也不需要认识你。”冯子浪把莫妮卡护在身后,看着这个得罪他的年轻人。
年轻人和带来的人相视一笑,吊儿郎当的说:
“既然你不认识我,那应该不是本地人,本地人没有不认识我的。我这个人呢,也好说话,我现在,想要这个小妞陪我一晚,要不然,你们会走不出……”
“砰~啪~哒~砰砰……”
听到要莫妮卡陪他一晚,还没等这小子说完话,冯子浪就先发制人了,轻浮年轻人和他带来的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冯子浪打趴下了。
拽着年轻人的头发,冯子浪拿出了枪,指着他的脑袋:
“你今天不说出个二五八万来,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此时酒吧的人已经反应过来,看场子的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只不过这个年轻人在冯子浪的手上,他们似乎是投鼠忌器。
即使是被打了,轻浮年轻人也很是嚣张,恶狠狠的说:
“你死定了,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笑了一下,冯子浪自己也想不到今天真的是状况频出啊,要遇到一个家父张二河了,他笑着问:
“我还真想知道,你他妈的是谁的儿子?敢跟我这么嚣张。”
年轻人咬牙切齿的说:“我叫泰格林,我爸是莫格林,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了,还得让你的妞陪我,你还得下跪求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能打有什么用,出来混要有势力讲背景的,你个小瘪三……”
卧槽卧槽,这年轻人!
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唉~”
叹了口气,冯子浪似乎是为了不能跟莫格林合作而惋惜,也似乎是为了自己又要开始杀人而感叹。
按捺住心中的杀意,他拉着泰格林起来,用他做盾牌,面不改色的说:“泰格林是吧,现在你先叫他们散开吧,让我们离开。”
“你以为你离开这里就能离开内华达州了吗?你想屁吃呢,你……”泰格林还是嚣张不改,直到冯子浪打开枪的保险盖,他才对周围的人大吼道:“都让开,让他们走。”
“看来你还是能知道自己的处境的,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是人质呢。”冯子浪调侃道。
以泰格林为人质,冯子浪带着莫妮卡到了外面,到了车旁边,他笑着对着泰格林说:
“可能你还想着等下要找人刮我出来,但是我奉劝你最好跟你爸说一下,我是柯里昂的人,我爸是维托柯里昂,来这里是要找你爸谈事情,现在估计是有点难搞了,但是相信我,你爸会后悔做我的敌人。”
因为泰格林的人没有靠过来,还在几十米开外,所以冯子浪放开了泰格林,上了车,和莫妮卡轻松远去,至于泰格林要怎么样是他的事情。
冯子浪回去之后就联系老麦克,叫到了内华达州的人集合,他自己是不怕,但是有莫妮卡在,他怕有人伤害到莫妮卡。
等冯子浪回到一间旅馆,手下的人已经有八人到了这里,老麦克还没来,留四个在旅馆保护,把剩下的四个人撒出去,收集打探莫格林父子的信息,最好是可以搞到他们的住址。
加上洛可就有五人在旅馆做保护,起码能做到护着莫妮卡就行了。
洛可他们也知道自己老板不需要他们保护,如果来人遇到他们老板,那只有来人吃亏,断不可能是老板吃亏,一个人就能单挑大du枭老巢的人。
你以为开玩笑的。
晚上。
一间旅馆。
在冯子浪的房间。
莫妮卡和冯子浪两人洗漱完了,坐在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聊天。
“亲爱的,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莫妮卡一脸担心的问。
“傻啦,本来我过来这边就是跟莫格林交涉的,就是过来抢人家莫格林的地盘,一山不容二虎,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也预到会出情况。何况是那个小子不识抬举,你貌美惊人我喜欢还来不及,难道还能怪你太美丽吗?”
摆弄着她的秀发的冯子浪柔声的说。
“哦~”鼓着脸,看着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莫妮卡,还是觉得自己给冯子浪添麻烦了。
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对着自己,冯子浪毫不在意的安慰道:
“退一万步来说,那小子的老子莫格林都不算什么麻烦,他能算个什么东西,真的,别担心。”
她看着冯子浪认真的表情,似乎有被安慰到,然后眨着卡姿兰的大眼睛问:
“真的?”
“那还能有假吗,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我是谁,就他那些个小卡拉米,能算个什么玩意。”冯子浪很诚恳的回。
“那,亲爱的,我想……”
只见莫妮卡她先是这样……
他然后就那样……
她最后只能这么着……
……
翌日,晨光初现。
早上当冯子浪和莫妮卡起来,来到旅馆下面大厅的时候,汤姆已经早早的在旅馆大厅里面喝着咖啡了。
“莫格林昨晚联系了教父,今天晚上八点和我们见面。”汤姆见到冯子浪就直接说。
“汤姆,莫格林的儿子昨晚得罪了我,可能,咱们和莫格林的交涉不能成功了。”坐下来的冯子浪先给汤姆打一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他反应不过来。
听到冯子浪的话,汤姆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咖啡问冯子浪:“到什么程度了?还有余地吗?”
“看爹地的态度咯,我自己想干掉他儿子,顺便把他也干掉,因为他儿子说要我的莫妮卡陪他,还要我走不出内华达州。”冯子浪笑着说,仿佛这杀气腾腾的话语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一般,从容且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