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何在张梦晴面前,自己就这般轻易地没能守住底线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爱她?可仔细琢磨,又实在谈不上。
陆振宇心里清楚,自己对刘梦秋的爱是那般深沉,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意,让他觉得此生不会再对其他人动真情。但如果说对张梦晴一点喜欢都没有,仅仅只是出于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似乎又并非如此。
实际上,他是真真切切地为她所着迷。她的美貌,宛如春日盛开的繁花,娇艳夺目,让他移不开目光;
她的肤色,恰似上等的羊脂玉,细腻温润,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亮泽,每一丝都仿佛带着独特的魔力;
她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流淌,清脆悦耳,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
甚至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味,都如同神秘的香氛,令他沉醉不已。
当然,在他眼中,最让他为之着迷的,还是她那一双漂亮的腿,修长笔直,线条优美,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陆振宇正沉浸在这般复杂而纠结的思绪中愣神的时候,卫生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只见张梦晴将卫生间的门轻轻打开一条窄缝,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神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轻声对他说:“可以了。”
此刻的她,不知是因为刚刚洗了热水澡的缘故,还是内心实在太过害羞,那张俏脸已然红得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娇艳的一朵花,娇艳欲滴,美得动人心魄。
陆振宇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那就出来吧。”然而,她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走出来,而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迅速将头退了回去。
陆振宇满心疑惑地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出来的迹象,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脚步有些急促地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一推,门缓缓打开。
他走进卫生间,一眼便瞧见她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头微微低垂着,似乎不敢与他对视。
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她的美被无限放大,那细腻如瓷器般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把玩。
她身上独特的体味与浴液那淡雅的香味相互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仿佛一层无形的网,将陆振宇紧紧笼罩。
刹那间,陆振宇只感觉一阵热血直冲脑门,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试图将她那紧紧搂着胸部的手拉开。
她微微颤抖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依从了他,任由他抓住自己的双手,缓缓向两边分开。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羞涩与紧张,轻声问道:“好看吗?”
陆振宇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叹,由衷地说道:“太美了,你简直就像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绝美画作,每一处线条、每一抹色彩都恰到好处。”
张梦晴微微嘟起嘴,佯装嗔怪道:“我才不是画呢,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说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陆振宇轻轻拉着她的手,温柔而又坚定地向外走去。卫生间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这让陆振宇觉得施展不开,影响了他想要好好欣赏她的心思。
张梦晴刚才进来得太过匆忙,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拿,此刻赤着脚,白皙的双足如同温润的玉璧。陆振宇拉她的时候,她心里似乎有些犹豫,身子轻轻扭了几扭,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迈开了步子。
陆振宇将她拉到客厅的正中间,让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此时的张梦晴,像是一只落入陌生领地的小鹿,眼中满是不安与羞涩。
她微微咬着嘴唇,急切地说道:“窗帘,你快点拉上窗帘呀。”
陆振宇这才如梦初醒,一拍脑袋,立刻像一阵风般跑过去,准备拉上窗帘。可当他到了窗前才发觉,自己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原来这次他们登记入住的楼层比较高,对面根本没有建筑物,入眼的只有广袤无垠的天空。
陆振宇转过身,笑着对她说:“对面除了天空啥都没有,除非有人坐在飞机上,才能瞧见咱们这儿。”
张梦晴却依旧不放心,固执地说道:“那也要拉上。”
陆振宇迅速将窗帘拉拢,厚实的绒布窗帘严丝合缝地挡住了外界的视线。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瞬间被张梦晴吸引。她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只是双手的姿势略显僵硬,摆成一个不太自然的“V”字,恰好遮挡住那私密的三角区。
陆振宇仿若被施了魔法,围着她缓缓踱步,眼睛像是被强力胶水牢牢粘住,目光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游移,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处细节都镌刻进心底。
他嘴里不住地呢喃着:“天呐,天呐,你究竟是怎样生长的?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之人,每一处都精致得如同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简直白璧无瑕啊。”
张梦晴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娇嗔道:“你这般夸赞,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了。”
陆振宇情不自禁地向前走近一步,轻轻牵起她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走,躺到床上去。”
她微微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与顺从,乖巧地迈开轻盈的步子,随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她缓缓坐下来,身子微微前倾,头深深地低垂着,宛如一株含羞草,轻轻触碰便会害羞地闭合。
陆振宇伸手温柔地扶住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她那柔软的身子便如云朵般向后倒下,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将头偏向另一边,不敢与他对视,双手交叉着向前伸展,紧紧捂着私密之处。
陆振宇在床边缓缓坐下,动作轻柔地捧起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脚置于掌心,仔细端详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感慨道:“别人穿上衣服,是为了增添自身的美感,可对你而言,衣服却好似成了一种束缚,遮盖了你与生俱来的绝美风姿。”
她微微一愣,随即轻啐一口,娇嗔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难道你还真想让我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