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小腿扭曲,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脚。
还有人撕破她的衣服。
她伸出腿想要踢他,被却抓住腿。头上的力道加重,像是要硬生生扯下她的头皮。
棕烈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内心生出一种凌虐感。
“看好他们。”
他拖着花予秋进了一旁的树林里,将她压在身下。
二话不说,撕开她的衣服。
“滚,滚开——”尖锐的声音在树林里响起。
“大巫。”白雪想要冲进去,却被一只雄性抓住,将她刚穿上的衣服撕开。
白雪变回兽形,和他打起来。其他雌性见状,也和他们撕打起来。
其他部落的雌性则是躲起来瑟瑟发抖,之前她们也反抗过。变回兽形后,他们的体积比雌性大了好多倍。兽形还是无法逃脱被侵犯,甚至那样的侵犯比人形还恐怖。
久而久之,她们不愿意变回兽形。
无数雌性再次被压在身下。
“啊——”
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从树林里传来。
雄性停下的动作,“老大?”
沙沙的声音从树林传来,一道娇小的人影走出来。她浑身赤裸,却被一条黑色的长蛇缠住重要的部位。
蛇头在她脸颊旁边,额头上渗出的血液还往下流,火光印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像是地狱归来的魔鬼。
“都该死。”
无数长蛇从黑暗中钻出来,他们避开受难的雌性,往雄性身上爬去。
“啊啊啊啊——”
长蛇无穷无尽,他们被缠绕啃食。很快只是一具骨头。
所有雄性死后,花予秋转身离开。
“大巫。”
白雪和部落其他人想跟上她,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她们在附近找了许久,都没看见花予秋的身影。
花予秋这边,她的头部被重击,后脑勺和额头的血液还在汩汩往下流。
那时的棕烈感觉到一阵心慌,他觉得黑暗中有一道极其危险的视线盯着他。撕下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还没看清,瞳孔就被黑蛇戳瞎。
花予秋身上的黑蛇像是活过来一样,月光下,蛇鳞竟发着冷光,暗金色的眼睛闪过光芒。
黑蛇裹住她身体的重要部位,再就是之后的画面。
此时的黑蛇的头靠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她走了许久,来到溪水边,随后倒在地上。
“玄序你快用你那鼻子闻一下他在哪,明明昨晚他的气息就在附近。”
“滚,我又不是狗。”
“小朱猫,你来闻闻。”青慕看着她的耳朵蠢蠢欲动。
“青慕,我看你想死。”朱玲珑没找到伴侣,倒是先被青慕他们找到。
他们是代表部落向那人求和,结果到现在连个影儿也没有。昨晚好不容易感受到他的气息,结果又不见了,只能在周围寻找。
朱玲珑翻了翻白眼,听到附近的水声,玄序想去水里待一会儿。
“你去哪儿?”虎星朝他吼。
“我去水里泡一会儿。”
“等等,我先去,你们看着孩子。朱瑶,朱珠跟我过来。”朱玲珑好几天没收拾自己,身上有点臭。
她牵着孩子来到河边,河对面有个红白色的人。她顿了顿,朝着对岸走去。
雌性浑身赤裸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阿母,她怎么在这里睡觉?”朱珠跑过去蹲在她身边。
“过来。”朱玲珑不想管,但她看到雌性头上的耳朵。想了想将她翻过来。
看到人脸的那一刻她愣了愣,枭哥的妹妹怎么在这里。随即内心一喜,那她能找到枭哥了。
“咳咳,阿瑶小珠她是你们姑姑,你们阿父的妹妹。”
“姑姑?那我们可以找到阿父了。”
“嗯。”
“姑姑姑姑,咕咕咕。”朱珠叫起来像是小鸡仔,把朱玲珑逗得不行。
“我来喊。”她目光一扫,看见手臂上的图腾,明显怔住,“龙纹图腾?大巫。”
她想到那个预言,再看到花予秋现在的样子。
昨晚怕不是在追杀她。她就离开了五年,枭哥他妹妹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龙纹图腾。那枭哥呢,他会怎样。
她很清楚,枭哥对家人很看重,尤其是那四个弟弟妹妹,几乎是他一手带大,感情好得不行。
花予秋如今这样,那他呢?
朱玲珑面色凝重。
“阿秋,阿秋。”
谁在叫?阿秋是谁?
花予秋缓慢睁开眼,一道刺眼的太阳照下来。她下意识闭上眼睛,面前出现一位红发雌性。
好漂亮的雌性。
“你醒了,阿秋。”
花予秋坐起来,头上的伤口让她龇牙咧嘴,“疼~”她哭出来,眼泪悬挂在睫羽上,像是珍珠。
朱珠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在河边沾上水,擦掉她脸上的血痕。眼前一亮,“姑姑好美。”
朱玲珑捂住她的嘴,“干什么呢?”她看向花予秋,之前见过一两次,美是美,就是太刁蛮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花予秋听到她的话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耐烦。
“阿秋,你结侣了?”朱雀看到她胸前的兽形,是一条黑色的蛇,“你不是最怕蛇吗?”
花予秋往下一看,“!!!”她身上怎么会有蛇?
“啊,什么东西?”她胡乱抓着,想把这片地方抓下来。
朱玲珑连忙抓住她的手,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奇怪。结侣不是两个人的事吗,怎么她那么抗拒,难道是那雄性逼迫了她。
枭哥阿父阿母都是五纹以上的兽人,几乎可以在这片区域横着走,怎么会让雄性逼迫她。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
花予秋把自己抓疼了,她双手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哽咽。
“阿秋,你阿父阿母呢?”
“嗯?”她迷茫的抬起头,什么阿父阿母,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
“你阿父阿母呢,枭哥呢?”见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你怎么了?”
“什么阿父阿母,什么枭哥,我不知道。”她抿了抿嘴,一脸迷茫。
“你不知道?”朱玲珑瞪大眼,“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阿秋又是谁?是我吗?”
她再次瞪大眼,“你不知道你是阿秋吗,你的名字还记得吗?”
她摇摇头。
朱玲珑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呢?”朱玲珑看她狼狈的样子,“算了,过来。”
她把她拉到河边清洗,头上的伤等会儿让玄序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