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甚是惊恐,但又不敢反抗。
蔡鞗看了看已经屈服的西门庆众妻妾,对自己的两个走狗说道:“五个太多了。你们两个把他正妻和潘金莲留给我。剩下的三个你们带出去玩儿。”
孙十三咽了口口水,和王希孟带着三个妾室出了门。
到了隔壁房间,王希孟笑着对孙十三拱了拱手道:“十三哥。我就不要了。这三个都送你。”
孙十三打量了王希孟,确定这小子还是个雏儿,便说道:“也是。希孟这样的翩翩公子,倒是便宜了她们三个残花败柳。”
王希孟笑着拱手出门,贴心的为孙十三关上了门。孙十三看到这三个女人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失望,便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主卧中,吴月娘被勒令跪在床边伺候,西门庆则再也忍不了,大喊道:“蔡鞗,你贵为驸马,怎能如此下作?”
蔡鞗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如此弄你。以后我还有何颜面在东京立足。”
西门庆无奈,除了大骂大叫,只能默默流泪。
蔡鞗却只当西门庆的叫骂是助兴。抓着潘金莲道:“西门兄叫大声点。为我征战加油。”
潘金莲心中恐惧,看到蔡鞗肆无忌惮的样子,心道:“这西门庆已经是废人了。看这情况,家财也定会被这驸马夺取。我不如讨好驸马。哪怕进太师府做个女使,也比跟着西门庆强。”
有了这种想法,潘金莲便刻意逢迎蔡鞗。蔡鞗见潘金莲顺从了自己,又想起那日茂德帝姬骑在西门庆身上的样子。便让潘金莲也骑了上来。
正开心,房门陡然炸裂。一个壮硕的身影一闪而入,刀光乍现,随着一句“你这淫妇拿命来。”
潘金莲的头颅便飞了出去,只剩身子还骑在蔡鞗身上,血光从断口处喷射而出。血点如淋浴般溅了蔡鞗满头、满脸、满身。
吴月娘白眼一翻,吓得晕倒在地。西门庆更是吓得屁滚尿流,武松捂着鼻子将西门庆拽到在地,西门庆立刻大叫“好汉,饶命。”
武松哪还饶的了他。一刀下去,掏心挖肺自不在话下。
正要砍下西门庆头颅,却觉得背后寒光一闪,挥刀格挡,就挡开了背后腰刀攻击。
正是隔壁孙十三听了声音赶来。
两人斗了三招,孙十三便觉不敌武松,正要逃走求援,却听武松言道:“阁下可是劫狱救我的好汉?”
孙十三一愣,没想到武松从这三招就看破自己身份。他当时受蔡鞗指派去演了一出劫狱的戏码,正好现在用所谓恩情骗武松束手就擒。
于是孙十三跳出战圈,收刀道:“正是在下劫狱救得你……”让武松缴械投降的话还没说完,武松刀光闪过,孙十三身首异处。
“与我对打还敢收刀退战,当真是不想活了。”武松骂了一句,他早听王希孟说过,此人是为了利用自己才劫狱。现在看来正是蔡鞗幕后主使,想借他手除掉西门庆灭口。
武松回身割下西门庆头颅,又捡了潘金莲头颅,并不理会床上一动不动的蔡鞗。找了个布单将两个人头裹起来,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如此大动静闹了出来,西门庆家中仆人却没有人敢出来查看,更没有人敢跑出去报官。只因为王希孟坐在宅院正厅安静品茶。
武松拎着布包出来。王希孟淡然问道:“孙十三身上的银票摸了吗?”
武松拍了拍自己脑袋,说道:“竟然忘了。”便将布包放在正厅桌子上,又回卧房摸了银票。
王希孟又道:“二哥打算去哪里?”
武松道:“我将这对奸夫淫妇的头颅摆在哥哥坟前,祭奠完哥哥便浪迹江湖。若是能安定下来,便差人来向师兄报信。师兄大恩,以后若有用得着武松的地方,尽管开口。”
王希孟却道:“二哥若真是要报恩,我倒有件事情要麻烦二哥。”
武松道:“师兄尽管开口。”
王希孟道:“二哥先去祭奠兄长,一切安顿好后再回东京找我,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二哥。”
武松也不啰嗦,抱拳道别后,便出了西门庆宅邸,一路向阳谷县赶去。
王希孟送走武松,便回了卧房。蔡鞗还躺在床上不动,王希孟走过去查看一番,这蔡鞗竟然是吓傻了。
王希孟移开潘金莲身子。嘴里含了口茶水喷在蔡鞗脸上,见蔡鞗还是没回过神来,便抡圆了手臂狠狠地在他脸上来了个耳光。
蔡鞗这才悠然醒来。看到王希孟来了,赶紧起身提上裤子,慌张的问道:“那人呢?”
王希孟道:“那匪人已经逃了。”
蔡鞗已经彻底慌了神,又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王希孟道:“驸马莫慌。今晚只死了三个人,一个西门庆本就是皇城司命我处决的罪人。一个潘金莲只是一届妾室,又没苦主。还有一个孙十三本就是府上之人。没什么大事。”
经王希孟这么一说,蔡鞗才稍微安心了一些。继续问道:“然后该怎么办?”
王希孟循循善诱:“首先这事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驸马出门的事情太师知道吗?”
“这事儿我怎会告诉父亲?”
“那样最好。这事只要瞒过太师,驸马就不会再受责罚。一会驸马整理了衣服,自己回府便是。之后我就上报只说武松行凶。”
蔡鞗还是有些犹豫,道:“孙十三呢?”
王希孟道:“今日的计划是我带西门庆出牢狱回家取他窝藏的罪证。皇城司心照不宣,路上西门庆越狱逃跑会被我诛杀。那孙兄是我请的帮闲助手,总没有过错。”
蔡鞗连忙道:“对对对,当是如此。”
王希孟道:“回家后正遇上来报仇的武松,孙兄也被武松顺道杀了。”
蔡鞗又看了一眼晕倒的吴月娘。问道:“这些活着的?”
王希孟道:“这些人还不任咱们摆布?驸马只需要记住,今夜您谨遵官家教诲,在家中读书。其他一切自有小可处理。”
蔡鞗忍不住感叹道:“希孟真乃在下知己。”他逐渐恢复了神智,将王希孟的说法从头想了一遍。发现还有一处漏洞,便问道:“那武松又怎么办?”
王希孟却胸有成竹地说道:“驸马放心,十日内我便能将他捉拿归案。定叫他无法吐露今晚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