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女子。
女子看到后,却摇了摇头,说道:“呵呵,真的有趣,明明很想要活着,但是刚才却是这么拼命的把灵魂献祭给别人。”
“如果说我能让你活着,但是你却要成为我的复仇机器,你可愿意?”
此时的面具人四肢已经全部都化成了尸水,她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等你复活之后,我再把我要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告诉你。”女子拉着面具人沉入了水中。
第二天!
武庚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武庚觉得有些疑惑。
昨天不是被打成重伤了吗?生命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什么今天就生龙活虎的?
站了起来之后武庚才想起来逆魂草,于是连忙找起了逆魂草。
可是逆魂草早就被夏战神给拿走了,武庚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他唯一的机会就在此刻彻底的破碎。
“完了,一切都完了,逆魂草没了!”武庚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盯着湖。
真的想把自己给淹死,现在能改变我命运的逆魂草,已经没有了。
武庚在这一切也没有意义了,倒不如追随父亲与师父而去,去另一个世界见他们。
忽然一位女子出现在了武庚的后面说道:“如果作为姜子牙的弟子,心理素质这么弱,那么又该如何成为下一个他呢?”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武庚立即转过身,然后又被她扑倒在地。
武庚面色羞红盯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
“哼,我叫做秦书瑜又叫做秦书默!”她说道。
武庚盯着眼前的漂亮女子,好奇他是怎么出现的?
突然,她又开口说道:“好古怪呀!前辈,不是说过你是天赋极强的圣子吗?为什么一点修为都没有?”
“那个书默啊!你口中的前辈是谁啊?”武庚好奇的问道。
“前辈就是我啊!”武庚一阵无语,既然你说你是前辈,那你刚才那句话跟说的没有说似的。
“这人该不会是一个傻子吧?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我还是赶紧走吧,我可不想跟傻子待在一起。”说着,他慢慢地往后退去。
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却迅速的被秦书默给拦了下来,她冷漠的说道:“哦,抱歉啊,我说错话了,这具身体是前辈的,然后跟你对话的灵魂却是我。”
“你是说这肉身是,你口中的前辈的,你为什么会在前辈的身体里?”武庚,不解的问道,并且震撼她惊人的力道
“这个得从昨天说起了。”
秦书默,立即把昨天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听的武庚头疼。
等搞清楚之后,然后说道:“你是说昨天,打晕我的人是夏战神,夺走我逆魂草的是夏战神,然后你为了,报仇献祭自己的灵魂,然后被前辈给救下,那位前辈,还把身体给了你。”
“没错,圣子不愧是圣子这么聪明。”秦书默笑着说道。
“还好了,我也没有多么厉害吗?”武庚,害羞的说道。
我们又谈了一会,然后,又回到了小木屋去。
回到了屋子。
武庚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屋子都没有收,所以武庚只能先收拾屋子,再从长计远。
在收拾的过程中,他发现在一个小角落处,还有着一本书。
是之前打扫卫生没有发现的一本书,他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
然后把它捡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当中。
等武庚收完之后,他走出了外面看到秦书默正在修炼。
武庚十分羡慕的看着她,毕竟成为一名道师,就是他师父一生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武庚叹息一口气,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成为不了道师。
武庚沉思了一会儿后,便如疾风般冲进屋子,想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突然之间,他想起了他捡到的那部功法,于是从自己的衣服中取了出来。
此刻,武庚才惊觉,书上竟赫然写着三个字。
这是一本名为《大姜诀》的书,武庚迫不及待地翻开了第一页。
然而,仅仅是看了第一页,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这本功法,似乎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引导他修炼一般?武庚依着上面的图案,先是如老僧入定般盘膝而坐,然后在心中默念自己最为愤怒的时刻。
紧接着,他开始运转起这部功法,刹那间,武庚的衣服如被狂风撕裂般爆开,露出他那强壮如钢铁般的胸肌。
武庚痛苦地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喊:“啊!”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地切割着,心脏处更是犹如有无数只凶猛的蚂蚁在啃噬,那痛苦的感觉,犹如万蚁噬心。
“真他妈痛啊!”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呀?”
武庚颤抖着翻开了第二页,这一页要求他回想最开心的事情,然后向前打出两拳。
武庚于是努力回忆起自己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又缓缓地向前挥出了两拳。
出乎意料的是,刚才那如坠地狱般的剧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沐春风般的舒适感,武庚情不自禁地又挥出了一拳,爽得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此时,在外面修炼的秦书默,听到武庚时而在里面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时而又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
她还以为武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于是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圣子,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说着,她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武庚被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她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宛如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圣子,你刚才在里面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何一会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会儿又发出这般奇怪的声音?”
“没有,我只是在修炼而已!”武庚面红耳赤地低声说道。
连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不管是湿还是什么,迅速的就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