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足够让她付出代价!
这场婚姻不再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
想到这里,
许大茂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知为何,
大腿子他们硬是让王琦在别墅待了好一阵子。
也因为这个原因,
四合院的邻居们似乎变了模样……
院子里,
所有邻居仿佛都很悠闲。
他们围坐在一起,闲聊着……
“诶,王厂长还没回来吗?”
“嗯,没错……”
“对了,听说傻柱肾没了!”
“听说过,但你们知道另外一件事吗?王琦好像受了伤。”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受伤了?”
“肯定是真的,听秦京茹表姐的婆婆说的……”
“秦京茹表姐的婆婆?那是贾张氏吧?”
“贾张氏什么时候来的?我没看见。”
“哦,她刚来……”
就在四合院的情报小队传递消息时,
傻柱家里,
傻柱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旁边,是何雨水和秦淮茹等人……
“唉,雨水啊,傻柱怎么突然少了个肾呢?”秦淮茹疲惫地端着一盆热水,问何雨柱的妹妹。
何雨水听后眉头微皱,轻叹一声道:“淮茹姐,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么多年过去,连个媳妇都没娶到,钱也没存下,往后谁来照顾他呢?”
何雨水说着,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
何雨水的脸庞浮现出忧虑,看着秦淮茹疲惫的模样,轻声劝道:“淮茹姐,你太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婆婆刚回来,你也该去看看她。”
秦淮茹点头应允,却陷入沉思。
婆婆回来是事实,但王琦说过,婆婆只顾自己,若让她继续掌控家中,孩子们恐怕会受影响。
可她又无法放任婆婆独居,这让她左右为难。
难道要被别人背后议论吗?
这样的矛盾让她烦恼不已。
忽然,她望向王琦的房门,眼中满是复杂的思绪。
王琦不在的日子,她的生活变得如此无助。
何雨水见状,转向傻柱低声感慨:“傻哥啊,这些年白费了那么多钱。
再看看淮茹姐,你就明白差距了。
以后可怎么办啊……”
何雨水拿着热毛巾,细心地为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傻柱擦拭脸庞。
片刻后,一个年轻人急匆匆跑进来,喊道:“何雨水,带你哥去开会!”
何雨水焦急地说:“我哥这样子,怎么去开会?”年轻人双手插兜,平静回应:“这不关我事,是二大爷他们说的。”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愁绪的何雨水。
四合院内,住户们像往常一样围坐成半圆,中心位置是以往大爷们的位置。
桌子还是那张,但三位大爷只剩两位。
易中海已融入人群,而许大茂却像参与者一样坐在下方。
不久后,所有人到齐。
二大爷刘海中刚要发言,三大爷阎埠贵抢先说:“别吵了!听我说!”他站起,指着面色复杂的刘海中,“现在请刘海中同志讲话。”人群中响起掌声,刘海中一时恍惚觉得自己像位大佬。
但三大爷随即打断:“别鼓掌,这不是正式会议。”
阎埠贵转头看向刚坐下的刘海中,说道:“老刘,你说两句吧!”
说完,他才慢慢坐下,仿佛自己才是会议的核心人物。
之前,他特意送了些特产给刘海中,希望对方能帮他树立威信。
因此,他在这次会议上表现得如此强势。
这时,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首先,说说咱们院里的第一件事!”
“这件事关系到阎埠贵家里的情况。”
“昨晚他说孩子还没结婚,就嚷着分家!”
说着,刘海中朝人群喊道:“阎解放!”
“咱们来核实下这个问题!”
阎解放自从结识了某些社团后,变得有些嚣张。
但面对刘海中,他仍恭敬地说:“二大爷,您现在是轧钢厂的重要领导。”
“咱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对吧?”
暗示自己的身份不一般时,周围的人也附和道:“没错!二大爷!”
“二叔说得对,别听阎埠贵的一面之词。”
“他是想夺回家里的财权!”
“千万别上当!”
刘海中听完这些话,心里明白了其中的套路。
毕竟,他的职位可以与这两家人建立联系。
若非必要,最好不要轻易结怨。
思索片刻后,他开口道:“你们的话很有道理!”
“确实很契合眼下的局势。”
刘海中瞥了眼一脸难以置信的阎埠贵,轻描淡写地继续道:“咳咳,老阎啊。”
“你家的事根本算不上事。”
“问题是,这事的关键就在你身上。”
说着。
刘海中不管阎埠贵一脸的疑惑,摇晃着手中的蒲扇,接着说道:“所以!”
“我决定,在咱院里——”
“撤销阎埠贵三大爷的名号!”
话音刚落!
阎解成、阎解放等人立刻激动得鼓起掌来。
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许大茂等人看出,这是阎埠贵自作自受。
然而阎埠贵和他的三妈却一脸茫然或不悦……
谁能想到,这年头竟有儿子告老子的!
这是阎埠贵未曾料到的……
更没想到的是……
原本说好帮忙的刘海中,不仅没帮,反而直接撤了他的三大爷职位!
这让阎埠贵彻底懵了。
“你瞧见了吧?”
刘海中笑着对阎埠贵说:“老阎啊,你已经失去群众的信任了……”
“你也不用在这儿坐着了,就像那老易一样,到旁边找个位置坐下吧……”
直到此时。
阎埠贵依旧一脸迷茫地走向台下……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现在只有三妈还愿意陪着他。
会议还未结束。
紧接着。
刘海中又开口道:“现在咱们谈谈第二个问题。”
“这个问题相当严肃。”
“是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事……”
“来人!把娄晓娥带上来!”
作为院子里的最高领导,刘海中话音刚落,就挥手示意。
几名女子押着娄晓娥走上前来。
在场的一大爷、秦淮茹、何雨水等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愣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晓娥怎么会遭遇这种事?
该不会她出轨了吧?还是说勾搭了别的男人?
否则的话,这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众人都感到困惑时,刘海中淡然地重复了许大茂之前所说的内容……
大致就是娄晓娥的父亲曾剥削工人,而那些从娄家抄出的物证更是关键。
虽然其中有些内容可能是刘海中和许大茂夸大其词,但以娄晓娥家族的身份背景,在这个节骨眼上难免让人觉得有些敏感……
京城。
四合院里。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昔日的街坊娄晓娥,如今被众人像古代押送犯人一样对待。
院内唯一有权有势的刘海中,正列举娄晓娥家人的过往劣迹。
“咳咳!”
刘海中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娄晓娥家的背景……”
“就算不清楚也没关系,我来给大家普及一下。”
说着。
他起身走到人群中,指着娄晓娥,大声说道:“娄晓娥的父母,曾是红星轧钢厂的股东!”
“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想想看,现在的红星轧钢厂有多强大?!”
“仅厂长一职就能与高层人物挂钩!”
“最近王琦的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那可是全京城皆知的大事!”
“王琦能在派出所受到高层派人保护,足以说明问题。”
“当然,现在王琦的行事风格可能过于张扬,或许已被处理。”
“不过,这至少能证明一个厂长的能量吧?”
娄晓娥的父母曾是轧钢厂股东,此事背后的关系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
后面的事我不好多说……
刘海中提到娄晓娥家过去的辉煌后,继续讲述当年他们被抄家的情景,各种珍贵物品被带走……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指着娄晓娥大声对众人说道:“各位邻居,各位亲朋好友……”
“别看娄晓娥平时装得和蔼可亲,其实她常在家里说我们的坏话。”
“总抱怨我们低贱、贫穷……”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堆娄晓娥的不是后,严肃地宣布:“娄晓娥,今天我不能再忍受了,我要和你离婚!”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质疑,有人同情,也有人愤怒……
然而,还没等大家表态,刘海中直接问许大茂:“许大茂,如果你指控娄晓娥有问题,应该有所依据吧?”
“如果没有证据,大家恐怕很难相信你的话。”
“我们需要的是娄晓娥与她父母之间有明确联系的线索……”
许大茂听完这番话,又看到邻居们期待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没错,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证据很难让人信服。
毕竟娄晓娥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大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单方面说法。
因此,即使现在没有真凭实据,他也必须想办法制造一些假象来证明自己的指控。
最要紧的,竟被许大茂无意间撞上了。
娄晓娥真在家里藏着小黄鱼!
这事儿可真是凑巧至极……
许大茂兴奋地对邻居们喊道:“证据?有啊!”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