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云疯狂的大喊 ,她的声音响彻整个罗家村,“快说!你到底是谁?”
“你猜!”
“噗。” 激动的周丽云,被她的这两个字气的吐血晕死过去。
又晕,真不耐造!
她朝她踢了一脚,谁给你的底气,就这样的道行,为什么要去挑战别人的底线?
重生了不起吗?
蠢到没边了!
把她丢进空间后,带到靠大路的地方,才把她丢出空间。
村民又被周丽云最后的嘶吼声给吵醒了,纷纷抱怨这个人,怎么这么晚都不睡觉,在喊什么?
赵志强听出是周丽云的声音,想着,大晚上的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没有理会转身继续睡。
他现在恨透这个女人,恨她,在他义无反顾的娶了她之后,给自己戴绿帽子,也恨她不肯放手,让自己没有借口接近何芳芳。
更恨自己为什么不听父母的安排娶何芳芳。
如果当初娶的是她,她就会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他,想着美好的事情渐渐的又睡着了。
向伟军被那个寡妇嘲笑之后,一气之下,丢下两毛钱便离开了,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老子灭了他。
“哎呀!”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哪个杀千刀的躺在大马路上。
天太黑了,头发遮住地上人的脸,看她躺着一动不动,心想,该不会是死了吧?
伸手摸过去身体是热的没死就好,等等,还是个女人?一个邪恶的念头冒出来,他要把刚刚在蒋寡妇那丢失的场子给找回来,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
这个贱人穿的这么少,就是出来勾引人的,他没有费任何力气便得到她,生气的在她身上捏了一把,他一边做着不要脸的事,嘴巴却咒骂着身下的女人。
果然,就是因为那个叫声,影响到他的发挥,下次,必须在蒋寡妇身上重新找回场子,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寡妇拿着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发现门口有个人在等着她。
“哟”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谁?”蒋寡妇出声问。
罗有财一把将她拉过去,抱紧她,“这么快就把老子的好,给忘记了?”
“呵呵,原来是有财哥啊。”你不是农场吗,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呗。”在她身上闻了闻,这是和哪个野男人幽会回来?
……
此时的周丽云,正被向伟军不死不活的玩弄着。
原本已经晕死过去的周丽云,被身上的人给弄醒了,扒拉开自己脸上的头发,艰难的想坐起身,睁眼看见有个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百忙之中向伟军看见人醒了,心想自己真厉害,抬起头看向对方的脸,大喊一声:“鬼啊!”立刻弹跳起身,连地上的裤子都没来得及捡就跑开了。
跑回家的向伟军害怕的大被蒙过头,嘴巴里不断呢喃,“不要来找他,不要来找他。”
一晚上被吵醒几次的村民,都忍不住咒骂,这次又是哪个兔崽子,要是让他们逮到,非抽一顿不可。
“啊。”周丽云手捧着脸嚎叫,脸上的疼痛几乎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所幸,她在的地方离距村民居住地,还有一段距离,也没人听见。
等她跑回家发现,除了桌椅,床这些大件,其他的几乎让人搬空了。
她只好从晾衣竿上把唯一的衣服拿回来穿,又去厨房里抱一把干柴到房间里烧,火烧的非常亮。
借助火光,清楚的看到镜子里自己引以为傲的脸蛋,被刮出四道血肉翻飞的伤口,她恨的连眼泪都不敢流。
“啪!”镜子应声破裂,就像蜘蛛网一样,她从裂缝里看到自己那狰狞,扭曲的面孔,眼神里流露着不甘。
拳头握得紧紧的,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第二天早上
周丽云早早的请假去了卫生院,医生看着她这张脸,摇摇摇头,给她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留疤是免不了的。
还好她聪明,觉得赵志强可能靠不住,在厨房的地下用陶罐藏一部分钱,要不然,她什么都没了。
她到今天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知青点里没有任何人有如此大的力气,能短短时间内把人扛到山上,又扛下来。
到底是谁?
“何芳芳,是不是你?”
何芳芳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带着面巾的女人,白了她一眼,“周丽云,你这个疯女人在胡说什么?”
错开身准备去交今天的猪草,嘴巴里小声咒骂,“真是悔气。李梦然这个死女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丽云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拉。
何芳芳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生气的推了一把对方,不小心把她脸上的面巾给扯下来了。
周丽云条件反射的将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被吓到的何芳芳惊呼。
她破罐子破摔也不遮掩,眼神微眯的看着她,“难道不是你干的?”
她立刻反驳,“周丽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要张嘴就咬人,别想把屎盘子往她头上扣。”说完她赶紧跑了,太吓人了。
陈萍萍调侃,“何知青,你这是被狗撵了吗?跑的这么急切。”
正在大口大口喘气的何芳芳,“离见鬼也不远了。”
她一脸八卦地问:“这怎么说?”
何芳芳喘着气,手比划着说:“周丽云的脸上贴满了纱布,看样子是毁容了。”
“毁,毁容,谁干的?”
何芳芳一副她活该的表情,“像她那种到处勾引人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别的女人手上。”
陈萍萍试探着问:“难道是你干的?”
“陈知青,你可别乱说话,小心她去派出所告你。”说完就离开了。
晚上,李梦然看着陈萍萍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保持这个表情都一天了,有话就说。”
“梦然,那个周……”
“是!”她想也没想就回答。
“啊~”陈萍萍没想过她会应得这么快。
“萍萍,你会害怕吗?”
陈萍萍摇头,语出惊人,“为什么不直接弄死她?”这样便没有后顾之忧。
“噗嗤!”她忍不住笑出声,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那么暴力。
陈萍萍给她翻了个白眼。
她把自己的手伸向闺蜜,你看手都抽痛了,“不过,她会比死还难过,离死也不远了。”
陈萍萍摸着她的手,一脸心疼地说:“下次,记得用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