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不禁有些心动,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那我能不能也去试试呢?说不定我就是那个绝世天骄呢!”
月母看着周一,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呀,甚至都不是精灵族的人,石碑里面可是有意志存在的。对于你来说,它就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周一的思维异常活跃,他暗自琢磨着:“精灵族?这似乎并不是无法解决的难题啊!人族和精灵族在外表上的差异其实并不大,毕竟龙人的传承都能够将人类彻底改造成龙人,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物种呢!那么,我要把自己变成精灵族,应该也不会太难吧?”
想到这里,周一不禁有些跃跃欲试,他开口说道:“阿姨,我觉得人族和精灵族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也就是耳朵稍微有点不一样吧。精灵族的耳朵更尖一些。”
月母回应道:“确实有不少方法可以让你在外表上看起来与精灵族无异,但是石碑内的强者意志肯定会检查你的灵魂,而灵魂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就算真的有能够彻底把你变成精灵族的方法,恐怕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或者大量的资源才行。所以,在短时间内,恐怕是难以实现的。”
然而,周一听到这里,眼神却突然一亮。他心中暗喜:“我本来就没有真正的灵魂,只有一个类似于意识体的灵体而已。而且,通过身体接触,我是可以将自己的意识投射到别人体内的啊!”
灵魂虽然不能离体,但意识体却可以通过接触将一部分延伸到你的体内。
月母听到周一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虑,她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这真的能行吗?万一不小心触怒了那所谓的强者意志,把我们两个都给杀了,那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周一似乎看出了月母的担忧,连忙解释道:“月母,您别担心。这千年来,我可从未听说过石碑会伤人的事情啊。不少异族都曾经触碰过这块石碑,也不过就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罢了,但绝对不会伤人的。”
月母听了周一的话,脸上的表情依然有些呆滞,她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妥当。而且,周一那种仿佛对得到神通真传胸有成竹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月母感到有些无语,她无奈地对周一说道:“就算我愿意配合你,可具体要怎么操作呢?毕竟只有终焉学院的学生才有资格接近那块石碑啊。我们两个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啊。”
周一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月母,您别着急。这终焉学院其实是可以通过入学面试来招收学生的,只要我们能够通过面试,就有机会加入学院深造。所以,我们不妨去试试面试,看看能不能走正常的流程入学呢。”
月母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月母感到十分无语,她不禁暗自叹息。
我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还正处于风华正茂的阶段,但对于终焉学院入学标准来说,却意味着她在各方面都已经逐渐失去了优势。尤其是在评分这一项上,她的年龄无疑会极大地拉低整体分数。
而且,月母的实力仅仅只有三阶,虽然在普通人眼中还算不错,但在众多精英云集的终焉学院,这样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普通了。至于她的医术,虽然还算可以,但在精灵族中,医术精湛几乎是很普遍的情况,因此这并不能成为她的突出优势。
综合来看,月母几乎没有任何能够让她脱颖而出的特点。而终焉学院作为一所只招收精英的学院,对于学生的要求自然也是极高的。以月母目前的状况,想要被终焉学院录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现实,月母显得有些无奈。她想了想,对周一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去把月月叫出来,让她陪你一起玩。那丫头啊,连饭都不吃,整天就知道闷在房间里。你带她出去兜兜风,也许能让她开心一些。”
周一听了月母的话,点了点头,回应道:“那好吧!月月一定会有兴趣的”
然而,在周一的内心深处,他其实对月月不是很有信心。毕竟,月月的父亲是人族,母亲是精灵族,这种半精灵的身份,也不知道石碑会不会认可。
不过,神通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周一觉得如果不亲自尝试一下,他肯定是不会甘心的。
就在月母转身去喊月月的时候,周琴突然微笑着插话道:“去终焉学院看看也好,神通的名头如此响亮,我也挺想去见识一下的。而且现在灵王城似乎也有些暗流涌动,我跟你们一起去,也能安全一些。”
周一心中充满了对这位姐姐大人的感激之情,她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周一真诚地说道:“谢谢姐姐大人!都说神通能够跨越两个大阶位杀敌,如果我也能拥有神通的话,那面对食人族就完全不用害怕啦!”
周琴微笑着回应道:“小老弟呀,以你的悟性,如果是精灵族的话,我绝对相信你能百分之百地获得传承。不过呢,毕竟我们的种族不同,这其中的难度可就不好说了。今天就先去试试看吧,如果身份不被认同,也别灰心,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的。只要肯花费一些代价或者时间,把你变成精灵族,从而拿到神通,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周一对周琴的话深表赞同,他感慨地说:“还是姐姐大人考虑得周全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咯吱”一声,月月的房门被缓缓打开。月月慢慢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黑眼圈很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随意地披散着,身上还穿着睡衣和拖鞋。
她那消沉的样子,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与她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