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刘海中跟何雨柱说完话后便都回去了。刚才他们两个已经跟院儿的人说好了,等明天去医院看望易中海。
何雨柱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心里却是笑道,去吧,以后啊院儿里估计就是你们两个往上顶了,哦,不对,阎埠贵这家伙是跟自己一伙儿的,也就是说只有刘胖子顶在前面儿了。就他那猪脑子也正好让他顶前面。
闫如玉看着两人离开后走到何雨柱跟前问道:“你昨天不是说不掺和易中海的事情吗?今天怎么又想起来跟着他们去医院看望易中海了?”闫如玉现在也逐渐跟着何雨柱一样称呼一中海的大名了。
其实何雨柱一直搞不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跟院儿里养老团这帮人闹掰了,为啥还要跟他们称呼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咋的了?就这么抹不开面子。就跟好多同人文里一样,都他妈的恨不得弄死对方,见了面还是喊大爷,脑子有病。你又不是我家长辈儿,我也不是你家亲戚,还一大爷二大爷的,我去你大爷的。
何雨柱想到这里的时候,听见闫如玉的话,便决定告诉他一些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对着闫如玉说道:“小玉啊,你觉得对的敌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
闫如玉大概听懂了何雨竹的意思,就是感觉何雨柱跟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有所差别,毕竟以前柱子哥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这种话话,而且这暗示的也太过明显了。
稳了稳心神之后,闫如玉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这不太好吧?咱大不了以后不跟他们来往就行了,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吧。”
何雨柱听了闫如玉的话之后把她拉到了一边坐在椅子上,然后对着她认真的说道:“小玉啊,你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你以为易中海这人是什么好人吗?其实在我父亲走后,他每个月都会给我和雨水寄来生活费,但是这些年我却1分钱都没有收到。也不是说没有收到,而是我父亲把钱都交给了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我。这件事情你也不知道吧?”
闫如玉好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会听不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就是感觉到有点儿惊讶。
“所以你就想着整治易中海是吧?可是你就算是想要整治他也不必跟他走的那么近吧。”闫如玉虽说明白了前因后果,可是对于何雨柱想要跟易中海交好这件事情还是不明白。
于是乎何雨柱便跟他说道:“这也不算是故意接近,你看一下院儿里有谁?跟他走的近。或者说院儿里的小年轻他最看重谁?没有吧?到时候我贴上去之他肯定是100%的满意。这样子等到过几年他岁数大了之后,我在慢慢炮制他。”
何雨柱感觉夫妻间没必要一些事情藏的太过于深,而且这件事情以后也会慢慢儿的让闫如玉参与进去。
接着何雨柱说道:“要是我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儿的时候,你觉得就易中海的性格。他会不会让我帮着贾家?”
闫如玉听了之后顿感诧异,便对着何雨柱说道:“不会吧?这种事情换谁来都不可能。你一个年轻大小伙子要是没结婚的话,去接近没了男人的小寡妇那你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何雨柱也知道这种事情随着自己的改变不一定发生。不过谁让自己看过那么多同人小说,而且原剧中易中海也是故意让他接济的秦寡妇。
还是那句话,既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成为了何雨柱,那么接受了别人的身体和记忆,同样也承担了别人的因果。
你不能老想着得好处,不想付出吧。在一个何雨柱也是感觉到现在自己空有一身本领,装成普通人有点儿憋屈。
于是乎何雨柱便说道:“行了,你呀就听我的就行,绝对不会骗你的,也绝对不会让咱们家吃亏的。”
闫如玉听了之后只好无奈点头,毕竟谁让自家丈夫想要这么做来着。这些年俩人在一起,闫如玉一直都是很安静的性格。所以就算是何雨竹突然间暴露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闫如玉也没有说是为此跟他吵架。
接着何雨柱便跟她说了一下,以前自己在院儿里的遭遇。闫如玉大概明白了,他就是有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作祟,只好随他去了。
何雨柱看着总算是把自己媳妇儿安稳下来之后,心里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他就怕的是把这件事情说开以后媳妇儿不愿意。
接着俩人就像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等到第二天准备。去看望易中海的时候,何玉柱便跟着院儿里的大部分住户一起去。
第二天傍晚,院儿里20来户人每家派出了一个代表跟着刘胖子一起去医院看望易中海。
何雨柱落在队伍最后,望着他们的背影,想起了这些年易中海在院儿里干的这些屁事儿。
院里的人因为他易中海有着龙老太太撑腰,所以都不好意思跟他唱反调儿,这就造成了院儿的三个调解员真以为自己是个干部领导了。
何雨柱一路瞎想着,跟着众人来到了医院等。等刘海中问到了易中海的病房之后,众人一起跟着他进了病房。
刘海中先是推开病房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易中海躺在角落的病床上,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双眼无神的瞅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心里咋想的。他看见众人时愣了愣,随即扯出个笑容,跟众人打招呼道:“怎么你们大家都来了?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手,不是很厉害,大家不用特意来看望我。心意我领了。”
“师傅你说的什么话!”秦淮如上前半步,急切的对着易中海喊道:“师傅,你右手都已经包起来了,这说明伤的可不轻。这个时候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怎么能不过来看望一下?”秦淮如在院儿里一直表现出一副好儿媳,好媳妇的性格,所以这时候认了易中海当师傅之后更是表现出了一副关心人的态度,就是不想着落一个坏名声。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易中海肿得发亮的右手上。绷带边缘渗出褐色污渍,易中海察觉他的视线,虽心如怀疑,却也不得不扯出一个笑脸,对着何雨柱笑道:“柱子,听你一大妈说,这次去厂里休班儿是你帮忙请的假,这次真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