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见刘光齐走了也没有多想,寻思着刘光齐就是正常的回去上班儿,毕竟昨天结完婚,这早上没事谁会出去。
于是阎埠贵也是跟刘光齐打了声招呼,说道:“光齐,这是准备去上班儿吗?”
刘光齐带着媳妇儿本来已经准备走了,看见阎埠贵给他打招呼,也只好停下来跟阎埠贵说了一声:“是啊,三大爷,我这准备去上班儿,不说了,我先走了,回头再聊啊。”
阎埠贵也是跟刘光齐点了点头,接着刘光齐便带着媳妇儿赶紧走了,就是怕刘海中知道了会找他。
刚起床的刘海中没有发现自己老大和他媳妇儿也没有多想,还以为就是正常去上班儿了,就这样院里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走了,时间也是过去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清晨,刘海中看见老大一直没回来,也是心里纳闷儿,毕竟以前就算是有啥事儿,住在厂里也不会长达半个月之久,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于是就在这个星期一请了半天假便上了纺织厂去。等到刘海中门卫打过招呼之后便进了纺织厂,找到了人事科的人,询问自己家的刘光齐现在在不在厂子里住着。人事科的人听了刘海中的话也是满脸诧心里想着刘光齐都已经走了半个月了,这人竟然还不知道,于是就问道:“你是刘光齐的什么人?人家已经跟着老丈人去了西北支援三线建设去了。这都已经快走了半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知道?”
刘海中听了对方的话之后也是当场愣在了原地。自己儿子啥话没说就跑去支援三线建设,这是不准备回来了吗?
于是刘海中便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地址不?他去支援建设总得有个地址吧。”
人事科的小伙儿却是摇着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问我们上面的领导。”
刘海中失魂落魄的说道:“不用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纺织厂。一路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四合院儿。
一直到了快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刘海中晃晃悠悠的往回走。虽说老刘现在心情不好,不过最起码回来的路还是知道的。总算是回到了四合院儿,不过跟来时的心情可是天差地别了。
阎埠贵早早的下班儿等在门口。所以说没有啥好处捞了,毕竟现在是收生不好的年代,不过还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的到位。
这时候阎埠贵看到了刘海中摇摇晃晃的往四合院儿来,便拦着刘海中说道:“老刘,瞧你脸色可是不咋好看,咋啦?”
刘海中现在的心情可是极度烦躁,正好阎埠贵过来搭话,随即便把刘光齐跑路的事情,这可把阎埠贵惊得不轻。
阎埠贵实在是没想到老实本分的刘光齐会跑路,毕竟刘海中可是一直喜欢自己这个大儿子。基本上家里好吃好喝的全是供着老大,这下好了,辛辛苦苦养了20多年的儿子跟着媳妇儿跑了。估计现在老刘心情肯定无法形容吧。
回到家的刘海中便跟自己老伴儿说了刘光齐跑路的事情。二大妈听了之后也是感到莫名,随后便是感到气愤,毕竟他和老刘一样,也是希望自己老大。将来自己岁数大了给自己养老,这下好了老大直接跑路了。
不过二大妈相对来说就是比刘海中更稳一些。这时候便对着刘海中问道:“孩子去支援建设,是好事儿。那你有他的地址吗?咱不行过两天给他写信问问到底啥情况。”
刘海中沮丧的说道:“根本就没啥地址,这小子啥也没说,就跟着他老丈人一起去了,我估计他就是想躲着咱们。”
接着刘海中气愤的说道:“既然老大不想跟咱一起过,那以后也不用跟他来往了,老的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以后家里不用再提他的事情,听着闹心。”
二大妈见状也只好点了点头。毕竟家里一直都是刘海中做主。希望刘海中这次不会后悔吧。
然而事情却不会朝着刘海中期待的方向走,过了没几天院儿里甚至轧钢厂里都传出了刘海东他儿子带着媳妇跑路的事情。说他刘海中对自己儿子除了想让老大考上中专,从来都是棍棒加身,剩下的两个儿子也是非打即骂。
这把刘海中整的异常郁闷,虽然说他也偶尔打两个孩子,不过老大确实从来没打过。基本上啥好吃的?都是紧着老大吃,而且从来没缺过他零花钱。没想到老大长大了后竟然是这样报答他老子的。
想到这里的刘海中也是气的直打哆嗦,只可惜他现在有苦说不出,总不可能跟院儿的人解释他没打过老大吧?就算他解释也没人相信。
不过这时候刘海中却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好像除了他跟严不贵说过,其他人都没有说过。估摸着也是也不贵传出去的。于是乎便想着找阎埠贵说道说道。
于是乎吃过晚饭后的刘海中便气呼呼的来到了前院儿。找到了阎埠贵家,对着他家的门儿就是框框直踹。
“老阎!给我开门!”刘海中踹得门板哐当作响,同时嘴里也是喊着让阎埠贵开门:“老刘,这大晚上的......”阎埠贵满脸心虚的刘海中打开了门儿。
“刘光齐的事儿是不是你传的?”刘海中进门后边对着阎埠贵厉声说道:“这件事情就只有我那天回来的时候跟你说过。你可倒好,我前脚说完,你后脚就给我传到整个厂子和四合院儿里去了,是吧?”
阎埠贵慌忙摆手,赶紧把刘海忠拉到了自己屋里,接着让家里人都回去该干啥干啥,然后凑到刘海中跟前说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多嘴!指不定是纺织厂那帮人说漏了嘴,消息长了腿似的满北京城跑......”
刘海中盯着阎埠贵看了半天,最后发现这件事情还是自己跟他说的。而且当时也没要求他把这件事情烂在心里,本身就是自己无理在先,也没办法要求他了,只好对着阎埠贵重重的哼了一声,气的他转身回去了。
回到家时,二大妈已经回床上躺着去了。这时候看他回来便说道:“别理那些嚼舌根的。”她头也不抬,“等光齐来信,一切都清楚了。”刘海中听了之后也是只好晕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关心这件事情,想着过几天谣言散去之后也就无所谓了,现在的话只好装聋作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