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接下来他们三人的日子不好过了就,你尽量躲着走,听见没?”何雨柱只好跟雨水讲明白,省的这丫头给自己找不痛快。
雨水知道自己老哥又开始找事儿了,也是非常顺着何玉柱的意思。对着闫如玉说道:“嫂子,你看哥说的这么吓人,那我这几天就住在同学家里吧,省的看见这帮子人不痛快。”
何雨柱说道:“这个就看你了,反正你别去招惹院儿里三个大爷就行。”
雨水停顿了何雨柱的意思这是准备让他远离院儿里的纷争。于是对着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行,那我这几天就先住在同学加吧。”
接着何家三人吃完饭之后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等到何雨水回到自己的屋里,何雨柱便和闫如玉开始收拾屋里,然后两人开始上床准备睡觉。
这时候的闫如玉却突然小声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看咱们结婚也是时间不短了,还是要个孩子吧。这样的话,省的院儿的人传瞎话,是不是?”
何雨柱说道:“你不用担心院儿里人说瞎话,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现在大家都吃不饱,等到过几年形势有所好转的时候,再说吧,先不要着急。”
闫如玉听了之后非常失落,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结婚一两年都没有孩子的话,人家会说女方不能生。这样对女方那边儿的名声也是非常不好的。
何雨柱见了闫如玉的表情之后赶紧把自己媳妇搂入怀中,然后说道:“放心,不着急,你我还年轻,再说了,你没看见院儿里的人对待咱们家什么态度嘛?等到过几年之后,院儿里的那些刺头全都安静之后你想要几个都行,听话,时间很快的。”
闫如玉听了何雨柱的话之后按下心中的想法,然后两个人便开始了晚上的夜生活。一直忙活到将近12点,两人才正式躺下睡觉。
时间流逝,转眼间第二天早上,何雨柱给家人做完饭之后,便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走去。
他估计谣言马上就传到四合院众人的耳中了也不着急,先让子弹飞一会儿,果然在钳工车间的易中海中午的时候便听见了有好多人对他投去异样的目光。
对此易中海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敢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他只是交代了贾东旭到外面去帮他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了一中海面前,小声的对他说道:“师傅不好了,外面都传院儿里三个大爷在实行什么大家长制度?不让院里众人去公安局解决问题。”
这帝国主义刚刚被打倒了,这四合院儿里便传出这种谣言,他们就是想把院里的三个大爷往死里整啊。
易中海听了之后也是满头冷汗,双腿直打哆嗦。这帮子人是想他死的不够快吗?竟然直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一下午的时间让易中海如坐针毡,就想着赶紧下班儿回去跟院里两人商量一下对策,最好是对一下口供。
等到下午下了班儿之后,一中还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回到家的他想着喘口气儿喝点儿水,然后赶紧去找剩下的两位大爷。
这个时候刘海中却是先一步跑到了易中海家。“老易啊,这事儿可得想个办法。”刘海中急匆匆地推门进来,脸上满是焦虑。他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现在外面传得可难听了,说咱们三个把持院子里的大小事务,中饱私囊,厂子里许多人都在背后添油加醋。”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天我也在琢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理说,咱们这些年为院子里的街坊邻居没少操心,怎么就落得这么个名声?”
“会不会是贾家的事儿闹的?”刘海中试探着说,“你看,这些年你没少帮衬她家,别人难免会说闲话,觉得你偏心。”
易中海脸色一沉,“我帮贾东旭,那是因为他家是真的不好过,还有贾东旭又是我徒弟,我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受冻?再说,大家觉得钱财和粮食我可是1分没动的,全都给送到贾家了。”
“话是这么说,可人心隔肚皮啊。”刘海中无奈地摇头,“还有那何雨柱,基本上天天一意孤行,根本不跟院儿里人接触。而且还因为上次的事情揍了我一顿。”
易中海沉思片刻,“何雨柱这个人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一会儿脾气好,一会儿脾气差的。不过这些年来他也没在院儿里跟人们闹过架,也就是上一会儿,因为你诬陷雨水才给你动的手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这些谣言传下去吧?”刘海中着急地问。
“这样,你去把三大爷叫过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人多主意多,总能想出个办法来。”易中海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咱们得赶紧把这件事情的影响压下去,要不然闹大了,让街道办的知道,咱们可不仅仅是挨处分那么简单的,有可能工作不保啊。”
刘海中也是心里慌,但是表面上还是点点头,起身去了阎埠贵家。此时的四合院,表面上平静如常,可是大家已经都已经清楚了轧钢厂传的信息,只不过不跟院儿里这三个大爷通信罢了。
哎,刘海中现在想想自己做人也真是失败。他本身就不聪明,每次全员大会儿也基本上是易中海主持,他和阎埠贵的话就是顶多打个配合,跟着易中海走罢了。
不多时,阎埠贵跟着刘海中来到易中海家。一进门,阎埠贵就开始抱怨:“老易,你说说这事儿闹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跟街道办反映一下,我这个联络员还是别干了。这好事儿没捞着,净惹一身骚。”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了之后确实心中腹诽道,就你还没落着好处,基本上院儿里哪家哪户从大门儿前面儿过的时候,没给你点儿好处。
虽然说刘海中和易中海心中腹诽,不过当着阎埠贵的话也没有把话挑明了,毕竟现在三个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易中海示意两人坐下,“先别着急,咱们好好捋一捋。这谣言来得蹊跷,肯定是有预谋的。我想了一下,咱们首先得搞清楚,这谣言到底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
“我觉得许大茂嫌疑最大。”刘海中脱口而出,“他平日里就和咱们不对付,仗着在轧钢厂放电影,没少给咱们使绊子。这次指不定就是他想借机报复,让咱们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