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驼背敌特后,何雨泽也要跟着去警局做笔录,派出所做的是一些小偷小摸和打架的事情,敌特这些多数是局子里的警察负责。
白玲当即就跟同事开始了审讯,从驼背敌特身上搜到的东西来看,他自己都无从狡辩,而且还是个做了很多坏事的敌特,正准备要把粮食受灾的情报传递出去。
何雨泽可以说是大功一件。
………
南锣鼓巷院子里。
贾东旭缠着纱布回来了,还是有血从纱布里渗着出来一些,走路都是一瘸一拐,脸上也是鼻青脸肿,看着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是让人给打了。
“东旭,你这是怎么了?脑袋和脸上怎么这样了?”三大妈惊讶道。
“别说了,别问了。”贾东旭很显然是不愿意多说,就这么一瘸一拐回去中院里。
秦淮茹正在这挑水回自己家水缸里,刚才了下场雨,后院里水井又打出来水,不过水龙头是停水了。
“东旭,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脑袋怎么这样了,还有你的脸?”秦淮茹担心道。
要是贾东旭出事,她和孩子们可怎么办?
贾张氏正在屋子里纳鞋底,听说自己儿子回来了,赶紧出来看看,看的其实主要还是粮食。
“哎哟,造孽了,东旭,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外面跟顽主打架了?我就跟你说,让你别去招惹那些人,那都是有你娘生没爹养的畜生,你去搭理他们做什么?”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这样子,立刻就急了道。
“妈,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怪你。”贾东旭生气道,这一生气好不容易缝好针脑袋就有些要被裂开,又忍不住吃疼。
贾张氏听到这话就急了,“你什么意思,怎么能怪我?又不是我打你。”
听说贾东旭受伤了,阎埠贵和刘海中还有易中海都过来瞧瞧。
他们之前可都是耳提面命让院子里的人不能招惹外面那些顽主,就怕那些顽主寻仇上门,也不想沾染是非之类。
“东旭,怎么能怪你妈,你妈不是一直在院子吗?”阎埠贵说道。
“对啊,是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刘海中问道。
“这件事,报警了没有,到底是被那里的人打了你?”易中海严肃道。
贾东旭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哼了一声道:“打我的那些人告诉我,让我回家叫我妈说话注意点,以后别乱说话,不然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说着,贾东旭埋怨的看着贾张氏。
大家对他的同情顿时就下去了,肯定是贾张氏得罪人,甚至还有人觉得打得好。
贾家在院子里一直都在犯着众怒,很多人都想要收拾他们家,奈何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次打贾东旭打的真是好。
干的真漂亮。
贾东旭说话嘴巴就漏风,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我都不知道是谁,他们就说了,让我妈以后说话注意点,要是我妈还敢胡说八道,就撕了我的嘴。”
二大妈笑道:“可算是有个人治治贾张氏了。”
“他贾婶,你听到没有,你在外面胡说八道,最后遭殃的就是东旭了。”一大妈提醒道。
以前一大妈就多次说过让贾张氏说话要收敛,奈何她从来就不听
三大妈挑了挑眉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张氏这胡说八道的毛病,我看是改不了,就像狗还不了吃屎。”
其实三大妈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立刻就让贾张氏想到了什么,激动道:“杨瑞华,我知道了,这事肯定是你们家干的。”
阎埠贵吓了一跳,“你可别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打你儿子,我们一直都在院子里。”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道:“不是你们那也是你们家儿子,肯定是你们家人做的,之前,杨瑞华警告我,不让我说何雨泽跟于莉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就是这么说。”
“说我还敢胡说八道,就撕了我的嘴。”
“好啊,你阎老西,杨瑞华,你们两口子真阴险,居然敢打我儿子,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贾张氏就朝着阎埠贵抓过去。
三大妈急忙帮自己老伴,不然,阎埠贵一个文化人,怎么能干得过贾张氏这泼妇。
“谁打你儿子了,你别含血喷人,我们一直都在家,打你这畜生儿子做什么?”
“当初警告你,还不是让你不许胡说八道,你差点把我儿子儿媳弄得离婚,你还是人吗你?”三大妈生气道。
她可不是跟于莉这儿媳多好,主要是才娶进门没多久的儿媳妇这么离婚,她觉得吃亏,平时自己可以使唤儿媳妇怎么着,甚至自己撺掇儿子儿媳妇离婚都可以。
这事就是不能让外人来这么做。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如果你儿媳妇跟何雨泽没有见不得人勾当,怎么就偏偏给于莉那贱蹄子安排工作了?”贾张氏依旧是不服输道。
想到于莉今天还说明天周一要去上班,她就觉得很来气。
“你还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先撕烂你的嘴,你也不看看自己家什么样,凭什么让人家雨泽推荐你们家的人到厂子里上班?”三大妈看到贾张氏还敢这样,立刻就开始动手。
“你儿媳妇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贾张氏丝毫不让步。
女人家打耳光,扯头发的这出戏就这么活生生在贾家上演。
“别打了,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有什么好打架。”
“对啊,都是邻居的,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院里住?”
二大妈和一大妈见状急忙拦着。
贾张氏和三大妈现在已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个人都恨着对方,现在打起来,根本不是别人能拉扯开。
贾张氏的头发很快就乱了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三大妈脸上也是被抓了好几道痕迹。
“杨瑞华,你也是个贱人,我打死你,你们家不要脸。”
“你们才不要脸,之前就让秦淮茹去给傻柱收拾屋子,小媳妇给小伙子收拾屋子,你们贾家才恶心。”
三大妈和贾张氏的手上动作不断,嘴里也骂着各种难听的话,两个人都邻居这么多年,互相知道的不堪事情也不少。
门口围观的那些大妈小媳妇也更多,还有老爷们都这么看着。
易中海他们几个男人看着,也根本不敢拦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张氏怎么跟三大妈打起来?”
“听说贾东旭被打是阎家给打的。”
“是为了贾张氏胡说八道阎家儿媳妇的事情吧?”
“我觉得何雨泽不会做这事,这孩子从小就老实。”
“就是,人多正派的一个人,以前他爹何大明也是。”
“可不是,我看傻柱才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于莉来后院,我们都知道,雨泽家里都不带关门的。”
“……”
院子里的人跟阎家关系更好,都觉得贾张氏不怎么样,现在看到她们打架,自然不会有人帮贾家说什么话。
大家都知道是贾张氏想让何雨泽推荐秦淮茹去厂子里上班,人家没答应,帮了阎家儿媳妇。
贾张氏怀恨在心就到处造谣,前些天就跟三大妈在院子里为这事,差点没打起来。
当时被人劝住了以后,二大妈还跟一大妈说她们俩迟早还要打,结果就来的这么快。
“贾张氏你说三大妈家打得你儿子,你有什么证据没有?”易中海问道
“不用说,肯定就是她,那天她就是这么跟我说,要撕烂我的嘴,就是她。”贾张氏恶狠狠道。
“我呸,我才不打你儿子,我还嫌脏了我手,不关我们家事情。”三大妈辩解道。
“老易,今天我连钓鱼都没去,你可是知道,几个孩子都是老实孩子,而且大人的事情,怎么会牵扯进孩子,东旭到底也是我们看着长大。”阎埠贵解释道。
这话,易中海是相信,背地里找人打贾东旭肯定不是阎家人能做出的事情。
“老易,如果你不相信这个事,那咱们就去报警,去找街道办,好好调查这个事。”阎埠贵理直气壮道。
“老嫂子,应该是跟阎家没关系,你要觉得不对咱们就去报警,在这里打架像什么话,像什么样子?”易中海开口道。
“师傅,没有证据就算是报警找街道也没有用,他们现在也不承认,就是看我们拿他家没办法了。”贾东旭愤恨道。
他也认准了这个事情就是阎家人做的。
“东旭,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妈平时在外面多得罪人,这张嘴,肯定不是你三大妈家里做的,就算有再多不满,咱们都能坐下来好好谈,怎么会对你做这事?”一大妈打圆场说道。
“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没当过妈,当然不知道自己亲生儿子被打,当娘的心里是什么滋味,阎老西整天装得老老实实,其实花花肠子可不少。”
“这院子里最能算计的就是他,我说了他儿媳妇,肯定是存了心想要报复我们家。”贾张氏认准了就是阎埠贵。
“阎老西,你看把我们家东旭给打得,我不管,你必须要赔钱,起码要赔个50块钱。”贾张氏振振有词道。
这才是贾张氏目的,她已经看着是阎埠贵份上才少要些钱,知道如果要太多的话,肯定不会给,不过也不能少于50块钱了。
本来阎埠贵对于自己媳妇和贾张氏打架都是无所谓,可要是让他赔钱他就不愿意。
“有本事你就去报警,别是贾东旭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想来讹钱吧,那天我老伴这么说,大家都听到,也可能是别人学她这么说。”
“还有,你最好管管你的嘴巴,不然真不知道你们母子俩那天嘴巴真要被撕掉。”阎埠贵气愤道。
“贾张氏,你找老阎能要到钱,那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二大妈笑道。
“就是,别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家打得东旭,就是真的证明了,老阎都不可能赔钱。”一大妈笑着道。
“东旭,那你想想看,打你的人都是什么人,认识吗?”易中海问道。
“不认识。”
“那就破案了,估计不是老阎家,老阎这个人肯定不舍得花钱去找人打你,东旭,你就放心吧,你三大也不会背地里打你,明面上可就不好说。”刘海中笑道。
“好了,你还好养身体,别想那么多了。”易中海叹气道。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凭什么,我儿子就这么被打了?老易,你可不能不管他。”
“贾婶,贾东旭又不是易大爷的儿子,让易大爷管他做什么?”许大茂起哄道。
“有你什么事,我儿子是老易徒弟,怎么了?”贾张氏理所应当道。
“怎么管,现在也找不到是谁打了他。”易中海说道。
说着,易中海也离开贾家。
没有人理会贾张氏无理取闹喊叫,大家都是在看贾家笑话。
………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贾东旭忍着身上疼痛,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敢突然就出来袭击我了。”
“肯定是阎家,他们家平时还说什么书香门第,最坏的就是他们家。”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秦淮茹在一边可不敢说话,平时自己婆婆没少得罪人。
要打就打贾张氏老虔婆好了,打贾东旭做什么?
秦淮茹可不是心疼贾东旭,是怕他出事,自己和孩子不知道怎么办。
贾张氏和贾东旭不甘心,母子俩在家里盘查,到底是谁对贾东旭下的手。
………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何雨泽才回到院子里。
刚进入到前院,就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搬着板凳坐着在这里,旁边的人看到他,激动道:“何雨泽回来了?”
何雨泽不明所以然,自己又怎么着这个老虔婆母子俩?
这一嗓子喊得,也让中院的人都都出来了,还有后院的。
许大茂幸灾乐祸道:“何雨泽,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如实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贾张氏愤怒道:“许大茂,我们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说了算,就算他坦白,我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了,何雨泽,我问你,你是从那里回来的?你都去干嘛了?”
何雨泽不耐烦道:“老东西,你抽什么风,我去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刚从警局回来,怎么着?滚开,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