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何大清怎么能这样呢?说走就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一大爷易中海摇着头,一脸无奈地叹气道。
“哼,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二大爷在一旁撇撇嘴,满是不屑。
“是啊,水火无情啊。一旦烧起来,根本就控制不住。”
“易大爷,您家的电线老化得很厉害,得赶紧换新的。”何雨泽敲开了一大爷家的门,认真地说道。
易中海一看是何雨泽,有些惊讶地说道:“哟,雨泽啊,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易大爷,您可别不当回事。水火无情啊,万一真的烧起来,那可就是大事了。”何雨泽一脸严肃地说道。
易中海一听,也觉得何雨泽说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换。”
“快!大家快打水来灭火!”何雨泽一边喊着,一边拿起桶子和水盆,开始打水灭火。
然而,火势太大了,单靠他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扑灭。眼看着火势越来越猛,何雨泽心急如焚。
“唉,这可真是遭殃啊。”易中海看着被烧毁的房屋,一脸无奈地叹气道。
“是啊,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二大爷也摇着头说道。
“雨泽啊,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易中海拉着何雨泽的手,感激地说道。
“雨泽啊,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秦淮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菜走到何雨泽面前,感激地说道。
“秦淮茹,你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邻居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何雨泽笑着接过饭菜,大口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冉秋叶也走了过来。她看着何雨泽,眼中满是温柔。
“雨泽,你最近好像又变帅了。”冉秋叶笑着说道。
“哥,我们该怎么办?”何雨水紧紧拽着何雨泽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雨泽啊,这可怎么办啊?火势越来越大了!”
“是啊,我们家都烧起来了,快救救我们吧!”
“雨水,你跟易大爷他们一起撤离,我去找三大爷。”何雨泽说完,便转身向三大爷家跑去。
当他赶到三大爷家时,只见阎埠贵正站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脸上满是绝望。
“三大爷,快跟我走!”何雨泽边说边拉着阎埠贵的手,试图将他从火海中拉出来。
然而,阎埠贵却像是一尊雕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三大爷,你清醒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何雨泽焦急地喊道。
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家的东西……”
“三大爷,命要紧啊!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何雨泽边说边强行将阎埠贵拉出了火海。
\"雨水,把馒头蘸粥吃。\"他摸出块手帕给妹妹擦嘴角的糖渍,\"秦淮茹要闹就让她闹去,咱家门框结实着呢。\"
\"给。\"他把桃酥塞进棒梗怀里,\"拿回去分着吃,别噎着。\"
秦淮茹算盘珠子又拨拉起来:\"半包桃酥够塞牙缝的?雨泽啊,不是嫂子说你,何大清抛妻弃子该遭雷劈,可你毕竟姓何……\"她突然压低声音,\"昨儿街道办发救济粮,三大爷家可是领了两份!\"
何雨泽心里明镜似的。阎埠贵那个老算盘精,肯定又拿钢笔水把账本涂得乱七八糟。但面上还是作出惊讶模样:\"不能吧?三大爷可是人民教师……\"
他抄起锅铲,在铁锅里翻炒起腊肉丁,油脂的焦香混着葱花的辛辣瞬间盈满屋子:\"秦淮茹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样,我炒个腊肉饭,您尝尝再走?\"
\"谁稀罕你的……\"秦淮茹话音未落,棒梗已经踮着脚往锅里瞅。腊肉在热油里蜷成琥珀色,何雨泽手腕一抖,锅铲挑起颗金黄的米粒:\"尝尝?\"
棒梗吞了口唾沫,秦淮茹的算盘珠子\"咔嗒\"一声掉在地上。
\"妈!\"小当拽她衣角,\"我饿……\"
\"瞧见没?\"他拍拍手上的面灰,\"就剩下这点棒子面,够雨水熬两顿稀粥的。\"
秦淮茹将信将疑地戳了戳米缸,指尖沾了层细面。棒梗突然打嗝,喷出一粒腊肉丁,她眼睛\"唰\"地亮了:\"这腊肉哪儿来的?\"
何雨泽早等着这句呢,从灶台底下掏出个油纸包:\"您看,就剩下这点肥膘肉。昨儿雨柱学徒期满,掌勺师傅赏的边角料。\"
油纸包里躺着几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在晨光里泛着油光。秦淮茹的算盘珠子又开始响:\"何雨柱一个学徒工,能得这么多赏钱?\"
\"要不说雨柱师傅人好呢。\"何雨泽把腊肉切成薄片,在热锅里煸出油脂,\"嫂子要是喜欢,我给您装半斤回去?\"
\"半斤哪够啊!\"秦淮茹脱口而出,又觉失态,\"我是说……棒梗正在长身体……\"
何雨泽憋着笑,往锅里打了三个鸡蛋。蛋液在热油里膨成云朵,他手腕一抖,锅铲挑起片腊肉盖在蛋上:\"嫂子,尝尝这腊肉煎蛋?\"
秦淮茹的算盘\"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小当和槐花已经踮着脚在灶台边打转,棒梗更是把空碗递到何雨泽面前:\"叔!我还要!\"
\"行,管够。\"何雨泽又煎了四张蛋饼,顺手往每个孩子兜里塞了块桃酥。秦淮茹盯着灶台上滋滋作响的腊肉,喉头不住滚动。
\"嫂子不来点?\"他夹起片煎蛋在酱油碟里滚了滚,\"这酱油可是天源的,香得很。\"
秦淮茹的防线终于崩溃。她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算盘珠子滚到灶膛边:\"何雨泽,你够狠。\"
何雨泽把煎蛋推过去:\"狠不狠的,总得把日子过下去不是?\"
\"雨泽啊……\"秦淮茹咽下最后一口煎蛋,声音突然软下来,\"嫂子知道你能耐。可这三孩子实在饿得慌……\"
何雨泽往她碗里添了勺粥:\"嫂子,不是当弟弟的说你。棒梗都八岁了,该学着挣工分了。\"
\"他一个孩子……\"
\"雨水才七岁,昨儿还帮我择菜呢。\"何雨泽把粥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再说街道办马上招保洁员,一个月十八斤粮票,您怎么不去试试?\"
\"我……\"她张了张嘴,棒梗突然举着油汪汪的手喊:\"妈!我还想吃!\"
何雨泽趁机起身:\"成,我再煎两个蛋。不过嫂子,这油罐子可见底了——\"
\"我拿工业券换!\"秦淮茹脱口而出,又觉肉疼,\"五斤油票够不?\"
\"成交。\"何雨泽往锅里又磕了两个鸡蛋,\"不过嫂子,这油票可得按月给。还有,棒梗他们再来我院里掏鸟蛋,可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盯着锅里翻滚的蛋液,咬咬牙:\"成!不过雨泽啊……\"她突然压低声音,\"那三大爷家真领了两份救济粮?\"
何雨泽手腕一抖,锅铲挑起片金黄的蛋皮:\"嫂子,饭可以乱吃……\"
\"我懂!\"秦淮茹把算盘珠子拨得震天响,\"改明儿我就上街道办查账本!\"
她揣着五个煎蛋和半包桃酥,领着三个油嘴滑舌的孩子往外走。棒梗突然回头:\"叔!下回能煎火腿肠不?\"
何雨泽抄起扫帚作势要打,孩子们嬉笑着跑出院门。秦淮茹的算盘声混着槐花香飘进来:\"何雨泽,你可记着欠我五斤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