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孙翔抬手一挥。
阿彪等人当即松开了强哥、刀疤、癞子和铁头四人。
强哥、刀疤和铁头的双手双脚都被掰断了。
罗高华对他们,可不像对待李建仁他们。李建仁他们虽然可恨,但毕竟是同村人,所以,罗高华只是把他们的手臂掰脱臼而已。
但强哥这些人是二流子,是流氓,所以,罗高华对他们下了重手,直接把他们的手骨和脚骨掰断了。
他们即便是被送去医院,也很难接上!
更何况,当时根本就没有人送他们去医院,即便后来有人帮他们接了骨,绑了木板,但也意义不大了。
将来,肯定是残废了。
此刻,强哥为了活命,像条蛆一样,靠着身子的蠕动,来到了孙翔脚下,“姐夫,能不能把头低下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孙翔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姐夫,我们找不到那个蒙面人,但我们可以找那个女孩和她弟弟!我记得很清楚,那个蒙面人看了那个女孩很久才走,想必他们应该是认识!”
强哥道,“就算他们不认识,只要我们把那个女孩和她弟弟抓了,并放出风声出去,说不定就能引来那个蒙面人。”
孙翔一开始也觉得他这个办法不错,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就是一个白痴想法,问道:“要是那个蒙面人不来呢?又或者,他们压根就不认识呢?”
强哥:“姐夫,眼下不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吗?万一这个法子奏效了呢?”
孙翔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个女孩是哪个村的?”
癞子,就是那天晚上逃掉的那个二流子,此刻图表现道:“翔哥,我后来打探了,是桃树湾村的,叫李巧花……”
“桃树湾村?”
孙翔眉头一挑,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高华是不是就是桃树湾村的?”
“对,翔哥。”
癞子道,“罗高华是孙国峰介绍来的,不过,那个狗东西有一个月没有来过了,据说是改邪归正了,还把孙国峰打了一顿。”
“哦?他现在这么吊了?”
孙翔搓了搓下巴。
眼见孙翔愿意听自己说话,癞子更兴奋了,继续说道:“翔哥,你是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可神气了。听孙国峰说,他现在打猎非常厉害,挣了不少钱,都在家里举办好几次大的宴席了,一摆就是几十桌!”
孙翔道:“你们谁去把他喊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变得有多厉害了!”
“翔哥,我去吧。”
癞子表现很积极。
“好,你去!”孙翔同意了,“阿彪,你们也跟着去,顺带把那个女孩和她弟弟抓来!”
一行人当即跟着癞子去了桃树湾村。
癞子也就头上长了几颗癞子,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比较老实忠厚,所以,进村去打探消息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没多久,他就打探出了李巧花家的地址。
阿彪等人虽然是流氓地痞,手上还沾染过血腥,但也知道不能太嚣张,这是人家的村子,要是闹起来,自己这些人必定会被活活打死。
他们脑子还算是灵活,懂得分批进入村子。
阿彪和癞子先进入。
他们假装找孙国峰,骗过了村里不少人,好一番折腾才来到了李巧花家。
李巧花家在村中心。
房子破破烂烂。
因为几天前受了惊吓,李巧花一直不敢出门,就只在家里做些家务。
她家里的其他人则上工的上工,挖野菜的挖野菜去了。
此时,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阿彪对癞子道:“你去找罗高华,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癞子不敢多说。
阿彪给他的感觉太可怕了,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他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彪哥,你小心。”
癞子快步走了。
阿彪扫了眼四周,突然从李巧花家的后院翻了进去。
声音很轻微,正在家里做事的李巧花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有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反应过来,吓得本能地就要大叫。
却被阿彪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李巧花剧烈挣扎,却哪里是阿彪的对手,“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李巧花当即不敢动了。
“告诉我,那天晚上救你的那个人是谁?”
阿彪掐住她的脖子,小声问道。
李巧花脖子被掐,不敢大叫,也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不知道?”
阿彪眼神阴冷,“你不说实话!那个人肯定是你的熟人,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救你?而且,我听说你当时都已经被脱光衣服了,要是陌生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就动手动脚了,但那个人却无动于衷,说明他认识你!”
李巧花从未这么想过,一直以为自己的恩人是正人君子,才没有动自己。
此刻听了阿彪的话,她突然也想知道,那个人会是自己的熟人吗?
“我不知道,我当时晕了过去,没看到那个人的脸。”
李巧花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只是看到了他的眼睛和背影。
“你少跟我装蒜,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强哥那些个废物!他们好色,但我不好色,只喜欢杀人!”
阿彪像个恶魔一样,露出森寒的笑意,手上逐渐加力,死死捏着李巧花的脖子。
李巧花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
同时,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捏断了。
“说不说?”
阿彪冷斥。
就在李巧花快要窒息而亡,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时候,阿彪松开了她,“说!不然,真的掐死你!”
李巧花吓哭了,“我真不知道!”
“哼,还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了!”
阿彪正准备继续折磨李巧花,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阿彪当即抓着李巧花从后院翻了出来。
进村的时候,阿彪就看到了村子里有巡逻队,所以,他没有直接出村,而是找到了一间倒塌一大半的房间钻了进去,躲在里面,等晚上再出去。
另一边,癞子来到了罗高华家,发现家里就只有几个女人在家。
他当即胆子一壮,迈步走了进去,“请问罗高华在家吗?”
李桃花正坐在屋檐下,抱着四丫晒太阳,看着大丫二丫三丫在院子里玩,而陈秀菊则在洗衣服,此刻,全都好奇地看向癞子。